赵则年接口:“不然今天的复仇名单上,还有我的名字?”
“是!你说我心思狭隘也好,说我睚眦必报也好,针扎在我自己身上,只有我自己感觉到有多痛!”
花尚雪说的眼睛都红了,赵则年愣了那么一下下,不想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便提醒她:“走吧,再晚,就要错过好戏了。”
两人脚步飞快地进入巷子里,看见陈府的马车停在一户人家门前,陈海义在陈灵犀的搀扶下,刚下马车。
赵则年指指上面,花尚雪了然,于是俩人使着轻功跃到屋瓦上。
院里没人,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奇怪声音。
不止陈海义,带来的其他人也听到了,不懂的人一脸茫然,懂的人先是不知所措,很快反应过来,不等老爷发话,就拉上呆住的人,低着头退到了门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陈灵犀羞红了脸,身为女儿,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跟陈海义上前去。
猛地推开门,陈海义的眼睛瞪直了,床上正躺着两个人。
陈灵犀只看了一眼,就本能地捂住眼睛,跑到院子里去了。
陈海义浑身僵硬地立在门口,脸也僵着。
随即,便听男人问道:“昨天你被带到官府,想必很害怕吧,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拼命的拦下来!这足以说明你的老爷太冷酷无情,不顾你的死活。你恨他吗?”
苏晓婉完全失去了自我,顺着回答:“恨!”
赵则年感觉很羞耻,花尚雪却听得眉开眼笑,两人眼见着陈海义气得咬牙切齿,在屋子里看来看去,似乎是想找一把刀杀人。
什么也没找到,陈海义狠踹了一下门,怒喊道:“来人!”
那跟着一块儿来的两个小厮小跑过来:“老爷?”
床上的俩人听到声音,从床上支起身子看来,男人脸色煞白,苏晓婉眼神儿飘忽,还未清醒过来。
陈海义暴跳如雷,失去了理智:“去,把那个男人拖出来,给我乱棍打死!”
陈灵犀一听,大吃一惊,上前来劝:“爹,不可,那是一条人命啊!”
陈海义哪里还听得进去?就是因为听了这个女儿的话,才会放下面子去接苏晓婉回家,可结果呢?他都看到了啥?!
“滚开!”他一把推开陈灵犀。
陈灵犀没有防备地摔坐到地上去了,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却不敢发声。
花尚雪看得痛快极了,差点笑出声来,赵则年对这个弱女子,也是一点都不可怜!
那两个小厮看着清瘦,力气却很大,随便给男人套上一件衣服,就把人拖到外面来,各找了一根粗硬棍棒,毫不犹豫地连番打下去!
男人一开始还惨嚎大叫,满地打滚,后来就只剩下喘气呻吟,最后一动不动的,连气也不喘了。
亲手杀过人,这样的场面不算什么,所以赵则年和花尚雪都很平静。
一开始找到这个男人,给了不少钱,说好最多挨一顿揍,那男人信以为真,直到快被打死才反应过来,想出口辩白时,陈海义却已经不给他机会了!
陈灵犀惊呆得坐在地上,再不敢说一句话来,素日威严却也和蔼的爹爹,今天凶狠得像老虎,她实在不敢再去碰触老虎须。
男人死绝了,陈海义看也不看屋里的人,转身就走!
等马车走掉了,陈灵犀从地上爬起来,直奔屋里:“娘!”
回到府中,摔了一地的东西,陈海义渐渐冷静下来,赵则年和花尚雪听着里面静了下来,才进门去。
花尚雪安慰道:“爹,我都已经听说了,你别生气了,为这种女人不值得!”
虽然难堪,陈海义也急于找人诉苦:“雨笙、则年,你们说说,我哪里对不起那个女人,她、她竟然这样对我!”
“爹,为了那样的女人,真不值得生气,倒是你一怒之下把那个男人打死了,只怕要吃官司。”
陈海义醍醐灌顶,无力地坐到了椅子上,心思恍惚:“是,说的是!我当时气疯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捂住脸痛苦低泣:“我竟然要为这样的女人承受牢狱之灾,甚至搭进去一条命!不值啊,真不值!”
赵则年弯下腰来,轻抚他的后背:“岳父不必忧心,小婿认识一些官府中人,稍后便会过去打点,您绝对不会有事的。”
陈海义的魂魄回来了一半,幽幽道:“真的?”
赵则年肯定地点点头。
陈海义感动无比:“对呀,我还有你这个女婿……还是则年你靠得住!”
赵则年笑笑,花尚雪接着问:“爹,对于婉姨娘,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陈海义目光一寒,显然已心灰意冷:“还用说吗,只把她撵出府去,我已是仁至义尽了!”
他向后靠着椅背,甚是疲累:“拜这个女人所赐,我陈家的脸面全给丢光了!”
花尚雪转到后面给他捶背:“爹,别想了,其他事交给我处理吧,你先回房休息好吗?”
陈海义一被管家扶走,赵则年便让柳子昆去官府跑一趟。
人一走,花尚雪也不必再装孝女,微微一笑坐到陈海义刚才坐的椅子上,气势不同凡响:“来人,上茶!”
赵则年喝着茶,静等再一出好戏上演。
没等太久,苏晓婉衣衫不整地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同样慌张的陈灵犀:“娘,你跑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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