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尚雪不动声色地微微勾唇,这招欲擒故纵还真管用,能让金璃放松对她的戒备。
她故意道:“你跟我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管你?我救了你已是仁至义尽,做人要知足,这道理没人教你吗?”
金璃隐有怒气:“我娘早去世了,我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是没有人教我道理!”
她有些委屈地吸了一下鼻子,泪光闪烁:“花姐,你对我这么好,救了我,给我买衣服,又带我去吃饭,你是我出门以来遇到的最好的一个人了!”
花尚雪抱着手臂,懒洋洋地眯眼:“所以呢?”
“花姐,你带我一起走吧!”金璃咬咬牙,说道:“其实我家就住在天光城,我是和我爹吵架了才跑出来的,现在我真的有些想他了!”
“唉!”花尚雪叹口气,摸摸她的头发:“这是你第一次出门吧,吃了不少苦吧?”
闻言,金璃眼圈发红:“怪我识人不明,出来没几天就被人家骗走了身上所有的银两!除了遇到几个好心人给我饭吃,我只能又偷又抢,不过你放心,我只偷恶人的钱!”
花尚雪对她有了那么一丝丝好感:“如此说来,你也是个好孩子,虽然淘气了一些,闹了人家的绣球招亲。”
金璃讪讪地低下头:“我就是喜欢玩儿,我不是存心的。”
花尚雪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好吧,你跟我一起走,也省得再饿着、再被人欺负。”
听了这话,金璃心里一股暖流涌过,脱口而出:“花姐,你若是我亲姐姐就好了,我也不至于混到今天这个地步!”
花尚雪皮笑肉不笑,并没有因为这种话而感到多么高兴。
将近傍晚,吴虑快马从前方奔来:“四爷,前面有一家客栈,属下已打点过,请四爷放心!”
赵则年点头,由他带路,一炷香的时间后,队伍行至那家客栈。
小二正在门口等候,对吴虑说道:“听大爷的吩咐,已在一楼整理出四间房来,诸位爷请随小的来!”
亲眼看着下属将五个箱子抬到一个房间中,赵则年吩咐道:“一半人留下看管,其他人先去用饭,然后过来换岗,等到子时再换一次。”
“是,四爷!”
用过晚饭,赵则年趴在桌边发呆。
吴虑开门进来,惊讶不已:“四爷,劳累了一天,你还不歇息?”
赵则年随口答道:“那么大一笔银子,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吴虑笑道:“四爷言重了!阁主器重四爷,就算弄丢了这五十万两银子,想必也不会拿四爷怎么样。”
赵则年轻哼一声,斜睨他:“你倒知道的清楚。”
吴虑讪笑:“杨老大早有吩咐,四爷本领自是高强,但人外有人,银子重要人更重要。”
这话叫一般人听见,早感动去了,赵则年听着却只有不耐烦:“我又不是瓷娃娃,用不着你们一眼不眨的盯着!”
吴虑以为他在发怒,吓了一跳,连忙低头请罪:“属下说错话了,请四爷息怒!”
“呼——”赵则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与你无关,是我自个儿心情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日你主掌领队。”
“是!”吴虑告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听那脚步声渐远,赵则年动手把护腕解开,袖子撸到上臂,只见一条细细的红线从手肘内侧往手腕延伸,约莫有两寸长。
第26章 夜探与试探
赵则年伸出俩手指给自己把脉,不久,再次长出口气。
袖子整理好,又坐了一会儿,赵则年打开门走出去,尽职的在客栈大堂、二楼绕了一圈,又把客栈附近给检查一遍,才放心的回来。
子夜一到,下属就会换岗,他凭着以往的经验,认定变故多在接替之时,因此早早熄掉灯,假装在屋里休息。
在床上躺得差不多了,他无声无息地走到门边,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个小洞,静听隔壁屋的动静。
深夜静谧,微风吹拂,带来树叶轻微的沙沙声,听到屋外传来一声轻微响动,接着是他的一个手下在问:“谁?”
赵则年眯起眼睛,透过小洞看到院里一道黑影闪过。
隔壁传来门打开的声音,两个手下持刀慢吞吞地走出来,都一脸警惕,一个看天空,一个看院内。
什么也没发现,他们于是转身往屋里走,这时空中有什么东西飞过,他们便不动了。
赵则年看着掉在地上的俩石子,无声一笑,这手法他也用过多次。
屋里又走出两人,和先前两人不同,他们察觉到同伴的异样,守在门口不肯跨过门槛半步。
子夜将至,赵则年耐心地等待着,只见一道黑影突然腾空而起,并投掷出两颗石子!
他无语扶额,他的手下真是不中用,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也没躲过,被定住了。
来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蒙着面巾,个头尚可,身材纤细修长,像是个年轻男人。
赵则年低头沉思:只来了一个人?
隔壁传来武器打斗声,他打开门悄无声息地走过去,那个黑衣人已制服屋内剩下的几个人,从鞋子里拔出匕首正要把箱子撬开。
赵则年无声冷笑着垂下右手,掌心出现一把亮闪闪的小飞刀,灌注内力扔出去,目标是黑衣人的后脖颈。
黑衣人察觉,身子往左一侧,小飞刀擦着下颚半寸距离的地方过去,直直地插进墙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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