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年失笑:“你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则年,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房间……”许源指了指早饭:“也谢谢你这个。”
赵则年依然不在乎地摆摆手,但是摆到一半,手就被紧紧地抓住了。
许源的眼神可以说得上是深情:“更谢谢你一大早就出去替我打探消息。则年,你对我太好了,除了我娘,你是对我最好最好的人!”
赵则年抑制住甩开的欲望,和气说道:“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这么客气。更何况,我打探出来的消息,只怕会让你失望。”
许源睁大眼睛,神色紧张。
“许少良不在府中。”
许源的双肩垂落下去,脸上难掩失落。
赵则年安慰他:“这有什么好难受的?他今天不在府中,明天不在府中,难道他就永远不回来了吗?你也太缺乏耐性了!
你可以先在这里玩儿几天,熟悉一下丹溪镇的环境,毕竟如果完成了你娘的心愿,你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
一番话让许源打起了精神。
赵则年带着许源逛遍了半个丹溪镇,日上天中,两人都被热出了一身汗。
到午饭时间,赵则年熟门熟路地来到一家酒楼门前,刚要进去,手被扯住了,他疑问:“怎么了?”
第7章 周庆天
许源拉着他后退一步,局促不安地指了指上方的牌匾,上面写着「富贵居」仨字:“你看看这装潢,这名字,一定很贵……”
只看店面,红漆绿瓦、雕梁画柱,门前放着两座小小的狮子石雕,红底黑边的牌匾上三个大金字,不需要阳光照射就金光闪闪。
一眼望进门里去,正对着通往二楼的楼梯,扶手上红缎缠绕,天花板上画着白鹤戏水。
大厅内,桌旁吃饭的客人从穿着来看,非普通百姓所能比,二楼一个个包间并列,门内之人十有八九非富即贵。
赵则年明白许源的顾虑,许源穷苦,这里的饭钱不是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能负担得起的。他道:“没事儿,我请你。”
许源摇摇头:“从昨天到现在,饭前住店的钱全是你掏的,真的不能再让你破费了!”
赵则年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主,手往许源背心处一盖,就把人推进了店门:“别废话,跟着兄弟我,就该吃香的喝辣的!”
“赵公子!”小二热情地迎上来:“这位是您的朋友吧?”
赵则年不答,只道:“准备雅间。”
小二把他们往二楼引:“好嘞!两位公子楼上请!”
上了楼梯,一路走来,许源看起来更加不安了,赵则年察觉到,问:“你干嘛呢?”
经过昨晚,许源已不把赵则年当外人了,直言道:“这每个房间都起有名字,字不多,可我还是认不全。”
赵则年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实则很是轻蔑,就几个字而已,居然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赵公子?”疑惑的声音从其中一个房间内传来。
赵则年停下脚步,喊他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就坐在旁边名叫做「小桥流水人家」的雅间里。
那男人膀大腰圆,梳着道士头、人中处留着两撇小胡子,里面穿着白色长衫,外套一件布料会反光的锦缎半臂衫,烫金的宽边腰带,活脱脱一个富贾。
门内两边各站着一个小厮,年纪不超过二十岁。
赵则年愣了一下,站在门外冲里面拱手:“周老爷……”
周老爷从宽约一米多的大圆桌旁站起来,从雅间里走了出来:“原来真的是赵公子呀,我还以为我看错人了呢!”
赵则年淡淡一笑。
周老爷道:“赵公子,你曾经帮过我,我到现在都还记着哪!”
赵则年平淡回应:“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周老爷不必放在心上。”
周老爷并不认同:“哎,对我周庆天有恩的人,我都不会轻易忘记!赵公子也真是的,既然来到了这里,为何不打声招呼,也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赵则年迟疑了一下,说道:“这……我也只是经过这里,暂作逗留,已准备离开了。”
周庆天大惊:“怎么,这就要走?”
“周老爷莫急,那是我原本的打算,不过现在……我在这里新交的朋友有麻烦,我自然是帮他解决了再走。”说着,赵则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许源。
周庆天明白地点了一下头,道:“那正好,趁着今儿这个机会,这顿饭我请了,赵公子可莫要再跟我推辞了!”
对方气势强悍,赵则年无奈地笑了一下:“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庆天也是刚到,点的菜还没有上来,因着添了两个人,又多加了几道菜和两壶美酒。
赵则年打量着雅间的环境,除了中间吃饭用的圆桌椅子,窗下还放着两把椅子和一张四方高脚桌,四个墙角处各放着一个简单古朴的置物架,上面摆着四盆不同的植物。
除了进门和窗户那两面墙,其他两面墙上,一面挂了一幅水墨画,乃是鲤鱼戏水。一面是一张草字,写着:天道酬勤。
周庆天也在打量,不过打量的是许源,把人看了一遍后说道:“赵公子倒是说说看,你这位朋友有什么麻烦呀?这丹溪镇毕竟是我的地盘,有什么困难不妨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帮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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