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待在沈阳的这几天,每天白天过来吧,我来教你们!”】
“所以说你学了这巫歌就可以唱《子弟书》了?”
此时站在楼门外的陈喜,一脸疑惑的看向寒天野。
这子弟书是曾经盛行于满清时代的曲艺,由当时八旗子弟首创,故名子弟书,说唱形式。
但是由于历史原因以及受众的变化,最终由兴盛到衰亡,直至失传,现如今流传下来的只有唱词,而没有曲调。
“都说是失传的了,现如今根本没人会唱,会巫歌又能怎样,那《子弟书》是当时的俗曲和巫歌结合在一起的,即便是利用现在的小曲和巫歌结合,那也不是以前八旗子弟所唱的原汁原味《子弟书》了。”
虽说子弟书由兴到衰,但是其唱词却被许多北方大鼓采用,其中一些曲调更是被吸收、借鉴,而有的单弦唱腔里还保留着一些子弟书的曲牌。
“不管如何,能唱《子弟书》就行啊,只要能唱出来估计就能秒杀其他鼓曲、岔曲! ”陈喜有些兴奋。
“你呢,那单口相声怎么样,感觉今天张老先生只是简单说了说,我就觉得特别厉害了。”寒天野笑看着如此兴奋的陈喜问道。
“那是相当的厉害了!”陈喜学着东北口音来了一句,“张老先生说的没错,这几个案子如果说了出来,那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了!”
自打陈喜打算好好说相声,也是立志要将这门艺术传承下去,如今能学习这么好的单口相声,自然是兴奋的;
而寒天野虽说之前是因为他爷爷的关系才说了相声,可能这里还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陈喜,但是和陈喜搭档这些时日以来,他也是越来越喜欢相声、喜欢这些传统艺术,如今因为张老先生的缘故,更是对那失传的《子弟书》提起了极大的兴趣。
两人对视了一眼,他们分别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亮光。
怪不得他们爷爷再三叮嘱,来沈阳这边一定要来看看张老先生,看来除了有一份人情在,还有更大的意义在里面。
“你说张老先生为什么不把这两门技艺教给自己的徒弟?”回去的路上,寒天野问向陈喜。
“据我所知,好像张老先生收的那几个徒弟人品都不怎么样,已经不来往好些年了,想来那几个徒弟把他伤的够深,所以也就没有将自己所学传下去的兴致了,而如今年岁越大,也找不到合适的传承人,只能将那些技艺深藏在心中。
也许我们的爷爷偶然间知道了张老先生的事情,所以就让我们过来了,算是为了了却张老先生的一桩心事吧。”陈喜回道。
其实陈喜猜的八九不离十。
陈老爷子和寒老爷子偶然间聊天,回想起年轻时候的事情,想到了远在东北的张英祥老哥哥,想起了他这一生。
虽说他们平时联系不是很多,但是互相之间的消息,通过同行也都知道一些。
想到张老哥的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陈老爷子和寒老爷子也是有些唏嘘。
再想到如今张老哥的那个年纪,以及相声行当再也没有人去讲《九案十八命》以及张版《子弟书》,这不可谓是相声界的一大损失。
正好这次陈喜和寒天野带队来沈阳这边演出,两位老爷子也是立马吩咐自己的孙子,过去看一看。
他们打算让陈喜和寒天野去试一试,看看他们的孙子合不合乎张老哥的眼缘,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想让陈喜和寒天野将张老哥这两个技艺传承下来,发扬光大,也算是了却了张老哥的一桩心事。
陈喜和寒天野走后,张老先生坐在自家客厅沙发上默不作声,他那60多岁的儿子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老爹一脸关心。
“爸,你没事儿吧?”
张老先生终于有了反应,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兜了一大圈子又回去了。”
他想到了之前和陈祺升、寒福骈一起下乡的经历。
当时这两人听到他说《九案十八命》以及唱《子弟书》,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然后这两人就追着他,非让他把这单口和子弟书传给他们,当时他心气极高,只说传给自己的徒弟,而陈祺升、寒福骈当时有师门,不可能再拜师。
双方都无法各退一步,无奈,最后这件事情只好作罢。
他之后收了几个徒弟,想将自己毕生所学以及研究的技艺传承下去,但是哪里想到,他的那几个徒弟真是孽徒,人品差到极点,不得已,他直接和徒弟断了关系。
之后他也就没有心思收徒了,反正他时间那么多,总会找到合适的人,但是哪知道,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随着年纪的增长,有时候他会突然想不起来他以前说的那些段子,这让他心里很害怕,他怕他会带着他的那些技艺进了棺材,他开始迫不及待的想找人将他的技艺传承下去。
这个时候,陈喜和寒天野出现了。
陈祺升、寒福骈的孙子真的非常不错,他一眼就看上了这两名年轻人,所以他决定,他要将他最宝贵的东西传给他们,这样即便是有一天他死了,他也能安详的闭上眼睛了……
没想到,这兜了一大圈子,他的《九案十八命》以及《子弟书》还是落到了陈祺升、寒福骈的手中。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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