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高栎有回头的趋势,郎昱林心道不好,马上一个侧身,挡住那个盒子。
腰间传来的痛意使他咬紧了牙关。
高栎回时看到的,就是美男子含笑半倚在床垫上。虽然笑得有点勉强。
他也笑了笑。“没找到,再等下,我可能放行李箱里了。”
他拿手机打光,走去隔壁的卧房。
趁这个空档,郎昱林赶紧把那个盒子捡了起来。抱着偷窥了人家隐私的惭愧心理,他没有直视,草草把盖子扣了回去。
原来也是个gay。
这个念头从他脑袋里冒出来。
直到高栎从那边房间钻出来,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热情洋溢地朝他走过来。
他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情绪。
“找到了!”
高栎朝他扬了扬手里的药箱。
然而那笑容还没维持多久,高栎不知道踢到了什么,整个人突然被绊倒,脸色一变,直直地向他倒下来。
他整个人都懵了,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就那样被高栎扑倒在了床上。
好在高栎反应及时,倒是没有直接压到他。
医药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呼吸一时难分你我。
“哎呦……”
老人的感叹传来。
两人从大眼瞪小眼改为齐齐看向门口。
杜奶奶扶着门框,一只手缓缓抬起,捂住了嘴。
*
作者有话要说:
高栎:我不是……我没有……
郎总:嗯,人不可貌相。
高栎:……(羞愤至死)
有两章。接着往下翻
第3章 倒霉蛋03 还是有钱人会玩啊。
月黑风高。
孤男寡男,身形重叠,一张床。
其中一个还只穿着背心和裤衩。
属于是个人都要误会的画面。
高栎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手忙脚乱地爬起身来。
杜奶奶:“哎呀,我这……我就是之前听到有声音,所以上来看看……不打扰你们……”
高栎追了上去,解释道:“不是这样,杜奶奶,我就是给他上个药!”
杜奶奶:“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没看见的!”
高栎:“奶奶,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看着杜奶奶慢吞吞下楼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不安全,我送您回去。”
她摆摆手,连声说不用。高栎同样觉得尴尬,站在门口看了许久,直到听见杜奶奶把“门”重新挪回去的动静,才回过头。
郎昱林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口。
“是住在楼下的杜奶奶。”高栎解释道。
郎昱林:“哦。”
“那个,我刚刚……真的是不小心。”高栎指了指罪魁祸首,打横放着的PVC水管。本来是隔开柜子和地面用的。
郎昱林配合地看了一眼,点点头:“哦——”
为了证明他确实相信了,还拉长了音调。
高栎:“……”
他捡起地上的医药箱,局促地看着郎昱林,犹豫要不要继续帮人家上药。
“有水吗?”郎昱林问。
“有的有的。”高栎现在急需做点什么来缓解心烧感,忙不迭找杯子装水去了。
趁这个空档,郎总自己动手把裤腿卷了上来。
玩骑术的时候,他也受过伤。但那不一样,都是内伤,很少有皮肉分离之苦。
在把那层布料从粘合的创口上撕下来的时候,他第一次真实地感觉到了活着的痛楚。
世界毁灭不过如此!
高栎拿着水杯走过来,看见他两个膝盖上磨出来的痕迹,极有共情心地倒吸一口凉气。
可惜了那么好看的肌肤,这要是留了疤,就太破坏美感了。
他不由得惋惜起来。
有这份同情心在,他心里的尴尬少了不少,从医药箱里拿出消毒用具。
“很痛吧?”他拿着碘伏的手有点抖。
郎昱林:“……还可以,我耐疼。”
“那你忍忍,我尽量轻一点。”高栎用酒精把创口四周清理了一遍,然后用盖子装了双氧水去冲洗伤口,一边用棉签把异物挑开。
棉签下那条腿抖得像在弹棉花。
高栎:“……很痛?”
郎昱林极力露出粲然一笑:“还好。”
高栎:“………”
他哭笑不得,用他常识里可以止疼的法子,轻轻朝郎昱林的腿上吹了趟风。
一阵难以说明的酥麻感顿时蹭上了后者的头皮。
郎昱林连疼都忘了,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
高栎却浑然不觉,认认真真给他上了碘伏,一边小口地吹着风。左腿处理好了,他没有抬头,提醒道:“轮到这边咯。”
郎昱林却没有听,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回想着刚才半个小时里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正常人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热情吗?不会吧?而且他还床上还摆着那玩意儿,是打算今天晚上用的吗?在这种地方用?
一个人用?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高栎低头时露出的发旋上。
下一秒,膝盖处就传来了钻心的刺痛。
“嗷啊啊啊——”
高栎堪堪停了手,面带无辜。
这是郎总人生历史中,遇到的第一个让他如此失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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