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其实很有道理。
秦胤挑了挑眉,想了片刻,微微启唇,“乔徽最近去哪儿了?怎么没见着人?”
一说起这个,岑宣眼皮子就是猛的一跳。
妈耶……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挠挠头,不满的嘟囔着:“你问我,我哪里知道呀?我明明跟他也不熟。”
润肤膏涂好了,这人的手摸着就更滑润了,岑宣爱不释手的多摸了两把,噘嘴撒娇,“阿胤……杜柯他铁定就是心情不好,又觉得我性子柔软好捏,才瞧着我不顺眼的,你别太阴谋论了。”
秦胤挑挑眉,听的发笑,“嗯……咳……你性子柔软好捏?”
这家伙要是柔软好捏,那刺猬都能当玩具了。
岑宣老脸一红,哼哼唧唧把头埋进男人怀里,避开他胸前刀口的位置,蹭来蹭去。
“真不关我事——”
继续死鸭子嘴硬。
秦胤轻哼一声,捏着他的后颈,把这家伙的脸抬起来,“前段时间,乔徽那个私人机场出的事,你真当我不知道?”
真是能装傻充愣。
岑宣被捏的嗷嗷叫唤,苦着一张脸,连连讨饶:“阿胤阿胤,轻点……哎呦哎呦!这真不关我事,乔徽求到我这,让我别与杜柯讲,那能赖我吗?我……我一大老爷们,自个儿的感情都没解决明白,哪有能耐去掺和别人的事啊!”
第218章 谁在外头?
秦胤这个人,可谓是眼光毒辣,思维敏锐。
岑宣被揪出小尾巴,只能垂头丧气的坦白。
“乔徽说什么……自己是有苦衷的,让我替他瞒着,不要让杜柯知道,最近这一段时间,也不要让杜柯跟他之间见面或者有联系,不让杜柯知道他的消息。”
他像个小媳妇一样,乖乖顺顺的跪在一旁给秦胤揉腿,时不时做个鬼脸,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我真没跟他勾结干坏事,我……我哪是那样的人啊!肯定是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呀!”
青年眨巴着眼睛,笑嘻嘻的,模样分外无辜。
惹得男人轻嗤一声。
“咳……”
懒得跟这家伙计较。
“苦衷是什么,你知道吗?”
秦胤斟酌了一阵,觉得乔徽势必隐瞒了什么,但杜柯最近的状态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岑宣眨眨眼,继续卖萌。
“不知……”
男人目光如炬。
岑宣哆嗦了一下,叹了口气,缩了缩脖子,怂的很快,“嗯……我猜到一点。”
他捧着秦胤的腿,抱在怀里,掌心沁了好闻的精油味道,仔仔细细的按mo这人萎缩的肌肉,“他身份不太寻常,又屡屡提及他母亲的事,我猜着大概是他母亲不允许,棒打鸳鸯吧!”
大差不差,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要不然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哪里有这么复杂的事?
顶多是家里长辈强势,被拿捏久了,小辈们也不得不听罢了。
秦胤轻笑一声。
他半仰着,上半身后面倚着柔软的靠枕,好看的手掌略微抬起,阖住眼帘。
除却眼睛,整个人的其他处皆沐浴在阳光之下,暖洋洋的,晒的人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间,有什么在脚心扫过,痒意一下子就迸出来了,他“嘶”的一声,睁开眼睛,去瞪那个捣乱的家伙。
岑宣咯咯咯笑起来。
“你在想什么呀!马上就吃午饭了。”
秦胤缩了缩脚踝,思绪被突然打断,着实有些无奈。
“乔徽可能遇到了麻烦,我曾经听他说过,他母亲……是严重的精神的分裂证和暴躁症患者。”
岑宣呆住。
“啊……啊?”
还有这一回事?
他愣了愣,“那……他是怕他母亲因为跟杜柯的事情,有什么三长两短,才跟杜柯拉开距离的。”
这不就是传统意义上的棒打鸳鸯?
秦胤听的啼笑皆非,扯了扯嘴角,敷衍道:“小宣,你这个想象力简直是丰富。”
岑宣不傻,听出来这是反话,气的撇嘴,哼了几声,“要不然还有什么?他们都没见过,哪里用怕成乔徽那个样子?”
“乔匀。”
秦胤抬眼,眸中暗色一瞬间铺撒下来。
俗话说的好,认真思考的男人是最帅的。
岑宣夸张“哇”了一声,恍然大悟,又有点佩服,“阿胤你真是……天才!”
他怎么忘了乔匀与乔徽的关系?更不会忘了前段时间自己方才设局,把乔匀弄进去的事。
乔匀犯得事多了去了,很多涉及跨国犯罪行为,岑宣手上证据也不多,但足够暂且把人扣住,剩下的……就看警察叔叔们的了。
但乔匀与乔徽是表兄弟,那么乔徽的母亲……这是在对乔徽没有带回乔匀表示不满,继而迁怒于杜柯?
岑宣摸了摸下巴,觉得按着这个逻辑捋下来,自己也甚是危险。
原来乔匀从国外弄过来那些危险的玩意儿,也是依托了乔徽的势啊——
说到底,还是他们多行不义,若是一丁点毛病也没有,岑宣还揪不出短来呢!
秦胤叹了口气,勾了勾手,在岑宣整个人探身过来的时候,顺势揉了揉他的脑门。
“小宣,我饿了。”
果不其然,岑宣一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赶紧跳起来往外跑,“我去看看餐食送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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