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酒滟将就了韩成玉的穿衣习惯,想着给韩成玉兄弟们一个好一点的印象,现在全被毁了。
他懒懒的靠着,试图想要推测出什么,倒是不害怕,也不着急,他做事从来都是细心的,没有纰漏。
这是一次,一进宫,只见原来那小太监脸上藏不住的得意,对他也没有那般恭敬了,却也不敢得罪。
带着他不是往皇帝寝宫走,而是去了他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
小巷内杂草丛生,入门的地方还有一口铺满青苔的井,在这以华贵著称的皇宫里,很难想象有这么冷清又简陋的地方。
但是门口便驻守着带剑的侍卫,这里比他想象得大多了,一连串的房门都是紧闭的,里面倒映着一些他熟悉的影子。
只有最里面的门是开着的,因为里面并不透光,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
酒滟心中默默警惕起来,他从未在皇帝面前表现过他的武艺,但是这藏在各处的暗卫或者侍卫,都不在少数,显而易见在提防着谁。
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也没人催他,他走近房间的时候,屋子里熏着熟悉的龙涎香,酒滟条件反射便是想吐。
但是他习惯性忍了下来,扯起一抹嘴角,没有看跪在下面的两人。
只是对苍白着脸,面露阴冷凶狠的小皇帝,抬手行了一个礼,并不标准的礼仪,声音缓而温柔:“请皇上安。”
随即,宇文觉见到他,似见到了什么大仇人,将茶盏砸向他,酒滟没躲,茶盏很硬,砸的他的肩膀生疼,茶盏碎成了碎片,一些落到缓缓流动的血液里。
血液将地上的灰尘洗尽了,缓慢流动着。
酒滟像是没看见一般,只是抬头看着坐在主座上的宇文觉。
“你还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家妓子都招了,还有这个吃里爬外贱狗也招了,说你指使他们对朕下毒!”宇文觉只觉得心口疼,他的身体一向不好,这下只觉得更疼了。
“若不是朕对丁泽庭早有怀疑,恐怕真的要着了你们的道了,以下犯上的东西。”他手指不控制的颤抖一起来,胸口起伏很大。
小太监去给他顺气,被他一巴掌打倒在地,不敢再动弹了。
是的,地上跪着的人便是丁泽庭和舞乐,舞乐情况看起来还好,只是被人打肿的脸,哦,指甲也被拔了,血肉模糊的,但看着还好,还能哭。
可是丁泽庭就有些惨了,一只眼像是一个血窟窿一般,空荡荡的,眼睛紧闭着,看不清另外一只的情况。
地上的血便是从他身下流出来的,手指也断了两根,他面色苍白,唇因为疼痛无知觉的抿起,却不敢不跪着。
这样子有些惨呢,酒滟目光扫过之后,淡淡的下结论,内心没有半分波动。
“我们?奴与丁公公速来没有交情,何来的以下犯上?”酒滟皱眉回答,皇帝断然不可能有证据,他和丁泽庭从未一起谋算过什么。
宇文觉危险的眯起双眼,他并不是什么真的傻子,相反他十分疑心,并不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
“丁泽荣死了。”他盯着酒滟的脸,恶狠狠道。
“哦?是吗,之前陛下派他过去的时候,奴才便是不同意的。”酒滟抬眼,“丁公公是陛下身边的人,想来身世是什么,肯定比我清楚,他毕生之敌便是丁家。如何可能许他大哥前程?陛下比我更清楚吧。”
“再者说,有赵青峰将军在,丁泽荣怎么可能平安到达南边?”酒滟有条不紊的说着,一双桃花眼平静如湖水。
“你说这事是赵青峰干的?”宇文觉双目微瞪,狐疑问出声。
酒滟说:“奴才可没有说这个,想必陛下中毒之事应该子虚乌有的吧,陛下见丁公公与赵将军有往来,便以为我也和赵将军有交集是吗?”
丁泽庭之所以被皇帝如此惩治,确实是因为他在宫中,是宇文觉的人,却吃里扒外的将消息泄露给别人,有了二心。
且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查到杀死丁泽荣的到底是谁,虽心里倾向于赵青峰,可是时间对不上,不会这么快。
他们这两件事,有交集地点都在南风馆,他怀疑上酒滟无可厚非,但是其实他心里,是不愿意这么想酒滟的。
“朕确实中毒了。”皇帝收起脸上的震怒,长叹一口气,消瘦的下巴,眼神冰冷:“但不是丁泽庭下的,不然朕也不会只是简单的处罚了一下他。”
酒滟心中想到简单处罚一下,便要了别人半条命和一辈子,不愧是宇文家的人呐。
“陛下?”酒滟露出担忧之色,之前的冷然褪去,凑了过去,主动执起他的手把脉。
宇文觉没动,任由他给他看病,泛着红血丝的眼睛带着一丝意动,紧紧看着眼前美丽无比的男人,越看越上瘾。
“这……”酒滟露出惊异之色,他是懂医术的,这是宇文觉是知道的。
“陛下,你的脉象虚弱,甚至……感觉不到,这是怎么回事?”酒滟紧皱的眉头可以夹死苍蝇了,演技很自然,先前冷漠淡然是他性格,现在知晓真相却是‘真情流露’。
“先不说这些,你家这个小妓子,挑唆丁泽庭对付庄爱卿,实在可恶,但是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怎么动他,明日你将他们俩都领走吧。”皇帝心中其实是偏向酒滟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他刚刚试探他,却见他不见慌乱,虽然慢慢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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