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楹酒只是在宫里躺着睡觉。
她一回宫里,就感觉浑身的劲没了,懒洋洋的每天赖在床上。
或者被兰舟拖着闲逛,要么就是陪着朝云。
天气热她懒得动,即便是和朝云一起,也恨不得抱着冰盆。
宝秋给她裁了夏衣,楹酒一开始觉得布料太少,什么也遮不住,可穿上后又凉快极了。
反正每天都是在宫里,她也就不那么介意了。
谁知道祈夜某日进宫,看见她穿了一身纱衣,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他汇报完事情就来找楹酒。
楹酒正懒趴趴抱着冯贵人养的波斯猫玩。
“府里那只兔子后来又跑了,带回来一窝灰色小兔子。”祈夜语气平静,目光却落在她身上。
楹酒才想起来,她好像是有一只兔子来着,把怀里猫咪放开,招手让祈夜过来。
“有几只?”她像是来了兴趣。
祈夜在她边上坐下,看见榻上四散了几本书,看起来不像正经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那一截白嫩的腿上:“大概四五只,才出生没多久。”
小公主伏在他膝上听他说话,祈夜一低头就能看见她的胸乳因为这个姿势被压的变形。
祈夜感觉自己某个地方有些疼,不过因该不是心疼。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对楹酒道:“大概这么大,已经能走路了。”
楹酒瘪瘪嘴,说道:“不知道被那只野兔子糟蹋了。”
祈夜没有接话,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实在是憋不住心里的躁动了,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
楹酒咯吱咯吱笑起来,一只手撩起她胸口的领子,直接摸了进去——
“嗯?”
祈夜呼吸有些急促,他声音很低:“宝宝我好想你……”
叹息般的语调,带着浓浓的情欲和思念,让楹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被祈夜捧着脸亲,男人的表情有些迷恋,楹酒根本不敢看他的脸,祈夜从她的脸亲到脖子,深深的嗅了一口她的气息:“我真的好想你。”
唉,楹酒只得摸了摸他的脸,安抚道:“我也很想你啊……”
她说完这话心跳的飞快,脑子里浮现出韩遗那张被雨水打湿的脸,忽然莫名其貌涌上一阵心虚。
祈夜在亲她的脖子,没有注意到。
他只会说:“殿下心里有我就可以了。”
这让楹酒心里一阵心疼,祈夜总是这样,悄无声息替她做好一切事情,却又从来不说。
她总是容易忽略,却忘了他一个男子如何能把这些事做好,又需要花多少时间和经历……
楹酒顺从的被他按倒,那层纱裙真的什么也不是,她稍微挣扎两下,大半个胸脯就露出来,祈夜的声音愈发低沉:“好像又大了些。”
楹酒被他说的一脸血。
她感觉祈夜变坏了,因为他还在继续说:“……原来方子真的有用,我以为殿下这里长不大了——”
祈夜把脸埋在柔软的胸脯中,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楹酒揪住,他抬头看见楹酒气急败坏的样子:“什么叫长不大了?祈夜你什么意思?我才十六,十六——怎么可能不长了!!!”
她宛如一只炸毛的猫,祈夜被她扯着耳朵,忍不住想笑。
楹酒看他嘴角弯弯,更生气了:“不许笑!”
“好,是我的错。”祈夜认错态度非常好,低头继续亲她的嫩乳,用行动证明他的喜欢——
楹酒皱着脸不高兴的推开他的脸,祈夜撑着一只胳膊,耐心哄她:“我不是那个意思,殿下,殿下明明知道……我对殿下的情谊——”
他说着说着,把自己的肿胀的下身蹭她的腿心。
一脸真诚,却做着最欲的动作。
甚至还把楹酒的手拉起来,让她摸自己的胸肌。
楹酒心里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心口那里,觉得自己真的是把他饿着了,连祈夜也学会色诱这一招了。
可这招是真的有用。
千古以来,美人计最直白最不掩饰背后的欲望,但是却屡试不爽,莫过于此。
祈夜见她没有生气,便低头亲亲她的脸。
膝盖分开她的腿,把性器沿着已经湿了的花缝慢慢推进去,他听见隐忍的抽气声,知道自己还是太急了。
于是继续舔已经硬起来的乳珠,楹酒刚刚被他涂了不知道什么药,下身仿佛热了起来,还带着难以言说的酥麻痒意。
“你涂了什么东西……”楹酒被他顶的头晕目眩,喘不停的着气,有些受不住了。
“姑姑们给的药。”祈夜声音好听的要命,宫里有教习的姑姑,专门教过他怎么侍候人。
可楹酒觉得不好受了。
很舒服但是隐隐有要发疯的感觉,那痒意愈来愈深,随着祈夜的动作,越来越难以忍受。
“呜呜好痒……再深一点,”她勾着祈夜的脖子,亲他的嘴唇,索求更多。
祈夜便不再忍耐,动作力度越来越大,快要把她腰撞散了。
胸口鼓涨的难受,感觉好像又要流出什么一样。
但是祈夜舔的时候,却没有的样子。
她咬着手指的样子,看起来太可怜。
祈夜忍不住喘息着,性器被滚烫的肉穴绞的快要发疯,想要深深顶进去,把最深处那张小嘴撞坏。
这样的想法,他闭了闭眼,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这是大逆不道的想法,可是殿下这么娇软,男人们直接近了她身,就不会只想着服侍她,而是想怎么狠狠欺负她。
把她肏死在床上,困在自己身下。
九十二处决 ⓟǒ㈠8.аsí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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