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洗了个鸳鸯浴后,楹酒已经是累得不行了。
她差不多清醒了,祈夜也控制好了情绪,两个人身上空无一物,却彼此沉默的看着对方。
楹酒以为他回屋是要换个地方做,刚因为他把她压在池子边上肏,动作太用力把她撞得胸口疼。
于是才换了个地方。
但是他现在这样,楹酒看看他光裸的胸膛,又看看他昂扬的性器,扯着被角,尴尬道:“你不继续了吗……”
祈夜一愣,他其实是在想怎么道歉。
虽然他很生气先前的事,但是理智回归后,他又很快意识到,殿下固然做的不对,但是他也不能拿殿下发火啊。
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后,以及这样对她,她都没有生气。
楹酒看见祈夜低下了头,声音很低:“殿下,对不起。”
她顿时心里一慌,他……他怎么突然开始道歉啊!
该说对不起的不是她吗?
楹酒心里更加羞愧了,慢慢蹭到他怀里,小声道:“其实是我不对……我不该 ——”
祈夜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他制止了楹酒的话,叹了口气:“是我们没有保护好殿下。”
怎么能怪她呢,如果不是暗卫们没有及时发现,她就不会落入外人手里,最后被韩遗。
祈夜垂下眸子,韩遗,他一定要让他滚出殿下的视线。
两个人就像刚谈恋爱的初中生一样,别别扭扭的道完歉,又和好如初。
楹酒是这么想的,她心里松了口气,其实刚刚祈夜那样生气,她以为哄不好了的。
祈夜看她困得厉害,便温柔道:“殿下睡吧,今天的事我会去查,过几日一定给殿下一个答案。”
他克制着欲望,楹酒很奇怪,伸手往他下身摸——
“你不想做了吗?”
手被祈夜制住,他脸上看不出欲望,只道:“没事,殿下好好休息。”
于是拉起被子,给她盖好。
楹酒实在太困了,被他这一番安慰,心里的石头落下,竟然很快就睡过去了。
她无意识的握着祈夜的手,即便是在睡梦里,也怕他离开。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她是缩在祈夜怀里的,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子也贴的紧紧的。
其实她睡下后,祈夜就出去了,他急着调查楹酒在鸾凤阁的事情。
但是西华才灌下解药,依旧昏迷不醒中。
还没找到一点思路,岑琴就来了。
说楹酒在哭。
祈夜马上回去,楹酒还没有醒,估摸着是做了噩梦,抱着被子哭。
于是他便留下来,陪着她。
一晚上楹酒哭了好几次,祈夜心里什么火气都没了,她必定是受了惊吓——
先前被韩遗绑走,关在韩府十几日回来后也没这样。
祈夜心疼的要命。
楹酒虽然做了噩梦,但是她并不记得,早上醒来的时候,浑身发软,她一动祈夜就睁开了眼睛。
看着她娇气的哼哼唧唧,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祈夜很快被她蹭硬了。
他昨晚只射了一次,被她抱了一晚上,欲望一直没平息,现在又被她蹭来蹭去,很难没有反应。
楹酒感觉到有人在亲她的脸,很痒,她忍不住笑了。
然后就是唇,祈夜的唇舌带着他的气息,沉默内敛,温柔的亲吻着她。
她没穿衣服,男人的手很快就落在胸乳上,轻柔的抚摸着。
楹酒浑身酸软,被他摸得很舒服,鼻子里发出哼声。
祈夜给她按了按脊背,从肩头一路揉到腰肢,把她揉成了一滩水,懒洋洋趴在床上。
楹酒一条腿被抬起来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火热的性器抵着肉穴,一寸寸填入时,她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火热滚烫的物事,挤开层层褶皱,直抵深处。
大概是昨夜又上了点药,小穴好了不少,被他肏进来除了涨意,没什么不适。
祈夜还问她:“难受吗?”
楹酒趴在被子里撇撇嘴,难受你就不做了吗?
她实在不忍心拒绝祈夜的求欢,任由他不断的进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小穴被肏多了,渐渐的就适应男人们的折腾了,淫水自动分泌出来,润滑着性器的抽插。
祈夜足够温柔,力道也很稳,但是也让性爱变得漫长又疯狂。
他喜欢一点点试探楹酒的底线,肏哪里会让她最快高潮,多深会让她舒服,速度又要如何控制——
根本不是两个人的性爱,而是他单方面的诱哄。
不在乎自己的欲望,只想让她达到高潮。
半个时辰后,楹酒已经没有力气趴着了,她被祈夜翻过来继续肏,男人的性器不知疲倦的钻研着,榨出更多的水液,得到一次次紧致的绞杀。
他还去揉那肿起来的肉蒂,用指尖拨弄着,揉捏抚慰着,让她几近疯狂。
床榻上是两个人的交迭的身影,外面的侍女们早早就候着了,听着他们淫靡的喘息声,还有她们殿下是不是的呜咽声。
岑琴忍不住扶额叹息:殿下的体力有待提升。
垃圾作者有话说:亲儿子终于吃到肉了。
这件事情最大获益者是阿夜哦,因为目前只有他有名分~
勒宝惨遭出局,韩遗还在被怀疑中,所以阿夜最近都有肉吃~
亲儿子最大的好处就是有名分,永远的正宫。
而且他已经发现了和楹酒相处的正确方式,他的态度也从“替殿下筛掉那些不合适的”变成“把其他所有人都除掉”——他终于开窍了,喜欢就要不择手段,挤掉所有的竞争者才对。
韩遗是最先明白的,所以勒宝很惨出局——要知道楹酒对勒宝是有初恋buff的,唉~
五十雪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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