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你怎么了,发病了?”李卓关心地问。
“嗯,烦死了。”揭清洋趴在桌上,没一件顺心的事。
“要不要去医院?”
“不去,睡一会儿就好了,没那么弱。”揭清洋闭上眼。
李卓又和陈君赫吵了两句,回到后面去了。
“交数学作业!”数学课代表在讲台上叫了一句。
揭清洋立马弹坐起来,完了,数学作业一个字没碰,“班长,借我一下数学作业。”
“你自己不会做吗。”
“发病了,发病了。”
快被搞疯了,做学生好累,他能不能不读书了啊,人啊做一回学生就够了,重来一次没必要的,边腹诽边快速抄答案,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下午还有语文课,不知道贺知修会怎么对他不客气,故意刁难,当众羞辱。
自己应该怎么反击呢,不到最后一刻,总得搏一搏吧,他这辈子就只喜欢这么一个女人。
第21章 世纪什么是最有力的武器,那就是舆论,虽然这样很卑劣,但他说的是事实啊,贺知修刚不承认自己有不伦之恋的倾向,散布出去,及时阻止,反倒对他好。
想了一个中午,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准备放月假的时候的实施。
如果不成功就放弃,就算自己单身一辈子,也要父母健康一辈子。
心情好了不少。
下午上课的时候,积极了许多。
第七节 课语文课,贺知修换了一身黑衣服,气质高寒,如果不笑,倒像那什么高岭之草了,幸好表情还算温和。
贺知修将袖口挽起一点,露出细白的手腕,习惯性地拿起纯色粉笔。
粉笔到了他手里仿佛不是工具,而是一件艺术品,捻来捻去,然后一个不经意掸掉一小节粉笔头儿。
啧,真讲究,揭清洋将书翻到第二课《装在套子里的人》,枕着下巴,和其他学生一样盯着老师看,他不一样,盯死了。
皮肤比自己白一点,脸要比自己小一点,身高的话应该差不多,好吧,高那么一点点儿,要说气质,优雅一些,优雅也就说话慢慢的,动作也得慢,脸上时刻保持温和,但那由内而外的从容与气魄呢,自己是没有的。
“同学们,今天你们的身份不一样了,都不再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学生了,即将转变成为一名光荣的侦探,跟我一起去探案。”
从来按部就班上课的学生们,充满好奇新鲜,更加认真听。
“大家一起看屏幕,1898年,此时俄国人民在沙皇统治下要求自由民主的呼声越来越高,但沙皇政府为巩固其统治,却采取一切手段进行镇压,全国警探遍布,告密者横行,人们生活在沉闷乏味和忧惧之中,谨言慎行。就在这年夏季,某平平淡淡的一天,人们在一所中学男教工宿舍,发现一具死尸,死者为男性,中年,死者生前为该校希腊文教师,名叫‘别里科夫’。”
“你们现在就是组成调查团,从这四个方面鉴定别里科夫的死因,他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分小组讨论,一定要注重细节。”
调查一:案发背景调查二:现场勘查调查三:死者档案资料调查四:采访有关人士PPT上显示了调查内容。
揭清洋听得可认真了,第一次,贺知修盯着他看,他也乐意盯着对方看。
任务一布置下去,他兴致勃勃拉着陈君赫讨论。
“我觉得是他杀。你看他是个特保守的人,大夏天还穿着棉衣,把自己裹进衣服里,怪怪的,自己谨言慎行,封建迂腐就算了,还喜欢到处多管闲事,想将全世界都装进他套子里,这种人活这么大是奇迹。”
陈君赫摇摇头:“自杀,其他人要杀早就杀了何必等到这时候,他是被自己未婚妻看见自己出丑以后,自尊心受挫,”“气死的?”
陈君赫忍不住笑了,“抑郁而死,他思想太过封建,是沙俄的忠实拥护者,妄想将全城辖制,没人亲近他,好不容易有个愿意和他交流的未婚妻,他尝试从套子里走出去,你要想一生将自己封闭在套子里的人,好不容易大胆一回,从楼道不小心摔下来却被未婚妻看见,而且之前未婚妻的弟弟又不待见,吵了一架,双重伤害,他能受得了吗,这时候,”“这时候别人就更容易乘虚而入啊,摔一跤回去躺下了,躺着好下手,肯定是未婚妻弟弟杀的,他这么讨厌别里科夫,肯定不想他成为自己的姐夫,是他推别里科夫下楼的吧。”
陈君赫耐心分析:“不是,不敢的,他是沙皇忠实拥护者,那时候还是沙皇的天下,没人敢动他。是他被自己的思想害死的。你看看文章写这么多是不是都在说他思想怎么怎么样?人物形象啊。”
揭清洋有点动摇,“这么说也是哦。哎呀,班长你刚刚笑起来好看的嘛,干嘛成天板着脸,装严肃。”
陈君赫敛了笑容,“待会儿你起来发言。”
“我不行,我没你说的好啊,你是班长,老师都喜欢你的,哪个见你不赞美你一句。”
陈君赫拿起书本挡着脸,“我觉得贺老师,更喜欢你。”
“呵,呵,”揭清洋冷笑了两声,这种话他都不知道该从何回起,“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该去医院检查检查了,”陈君赫想回一句,贺知修已经叫停了。
“十分钟已经过去了,谁先来?自杀还是他杀?具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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