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怎么走了?”梁麦昆有些语无伦次,随即坐起身来,用食指挡住了薄唇。
走到窗边后,邢欢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说:“游戏结束,看来你真的很容易兴奋呢。”
梁麦昆眼神闪烁,继而一扯衣领,红着脸解释道:“我毕竟是个男人……而且,现在是早上,我这是晨勃。”
“晨勃?”邢欢一下子滑开了窗帘,看向窗外的皎洁月色,“哦,这还真是一个黑漆漆的早上。”
“……”梁麦昆低下头去,又扯过被子,盖住了羞愧的画面。
这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性取向,以及对邢欢的心意。但他总觉得自己上当了,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
遥望了片刻,邢欢戴上了自己的智能手表,边走边说:“太晚了,我要回续青了。”
走到门边后,他又扭了下屁股,回头道:“梁前辈,我知道你是钢铁直男了,那就这样了,再见。”说罢,他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梁麦昆甚至没有来得及让他留下来过夜,邢欢就满脸带笑地离开了疗养室。
随后,陈助理把脑袋探进了疗养室,笑着说:“梁先生,您放心,我已经替温秋仁请过假了,司机会把他直接送回宿舍。”
“知道了。”梁麦昆轻叹一声,恢复了冷漠的态度,“对了,他睡了一天,你记得让他把饭吃了。”
“好的,梁先生,您早点休息吧。”陈助理不停地点头,高高兴兴地退出了疗养室。
休息?他哪儿还睡得着?梁麦昆时而掀开被子,时而又把被子盖在腰间,就这么一掀一盖,在丝丝的凉风中,他终于明白了邢欢的圈套。
与此同时,邢欢正坐在车上收听“雄安欢乐世界杯”的音乐节目,举国上下已经开始预热。
偶尔,他会看向街道两旁的球星广告牌,心想梁麦昆这下要怎么办才好呢?
刚才的那个游戏,不论梁麦昆能不能够忍住,赢的人都是邢欢。
忍住了,说明他不是直男,没忍住,说明他是弯的,可邢欢已经故意把他当成直男了,他要如何挽回这个局面呢?
打了个哈欠,邢欢神清气爽地回到了宿舍,再一次进入了梦乡……
次日上午,邢欢依旧抵达了疗养室,又用智能手表为梁麦昆疗伤。令他意外的是,梁麦昆没有提及昨天的游戏,只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梁麦昆也不傻,他知道邢欢是故意的。想要打破这个圈套,就要跳出这个圈子。
而他已经想了一个晚上,得出的结论是:游戏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邢欢也喜欢他,所以才跟他玩游戏。
“你看着我干嘛?”邢欢冷哼一声,移开了目光,“实话告诉你吧,我喜欢男人。所以,请你不要再把我留下来了,我要和直男保持一个足球的距离。”
“哦,你还挺洁身自好的。”梁麦昆忍俊不禁,继而抱起了手臂。
邢欢瞪了梁麦昆一眼,随口道:“没办法,我算过命,算命师傅说我的另一半肯定是个醋坛子,我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哦,这又是什么迷信?”梁麦昆眨了眨眼,觉得算命师傅说得没错。
邢欢懒得回答,就这么一天两小时地守着梁麦昆,偶尔陪他说话,偶尔给他擦身,偶尔踩他一脚。梁麦昆认为邢欢还小,没有急于捅破这层关系,只尽情地享受暧昧。
大叔倒是知道梁麦昆的心声,但他只想专心地为梁麦昆疗伤,不想看见欢欢大人骑在一个瘸子的身上耸动。这画面太美,会击碎他的少女心……
转眼间,就到了U17联赛的比赛前夕。
由于邢欢和肖银龙的恩怨传开了,队友们都知道邢欢和梁麦昆的关系很好。他们经常围在邢欢的身边,又拜托邢欢去找梁麦昆索要签名。
而梁麦昆也乐意效劳,他原本就闲得发慌,有大把大把的精力来讨好小拐杖。
只有姚远知道邢欢在给梁麦昆打工,虽然他闭口不谈,可还是让孙裴岩产生了怀疑。特别是姚远对着邢欢傻乐的时候,孙裴岩总觉得邢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隔壁的上原,肖银龙再也不敢逃离训练了,生怕梁麦昆禁止他踢球。但他知道梁麦昆说的是气话,于是鼓起勇气给梁麦昆道了个歉。
当他试着把话题转移到邢欢的身上时,梁麦昆却冷冷道:“好好踢你的球,别盯着队友不放。”
随之而来的……就是挂断的声音,惹得肖银龙很不高兴。
“乡巴佬又不是我的队友!”他对着智能手表咒骂了一句,原本是想撒火,整颗心却悬在了半空。
从小到大,舅舅都很疼他,要什么买什么,还是他的足球启蒙老师。他不相信区区一个野鸡学校的中场小将,会夺走他在舅舅心中的地位?
要不是舅舅出面干涉此事,上原也不会让他停赛,害得他无法参加接下来的U17联赛,这一切都是邢欢的错!
肖银龙气得不行,又把矛头对准了孙裴岩。
事实上,那天在教练室,邢欢故意没有点名道姓,待他和梁麦昆离开了教练室,肖银龙死活都不承认自己见过孙裴岩。孙裴岩却吓得两腿发软,教练只是轻轻一问,孙裴岩就把肖银龙供了出来,交代得一干二净。
从那以后,肖银龙对孙裴岩的态度就变了,经常冷嘲热讽。孙裴岩依然想和肖银龙称兄道弟,两人还是会在周末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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