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酒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准备转身离开,就被凌桑竹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不过今天我在,你进去也无妨。”
叶淮酒小小的脑袋瓜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就已经被带到了紫宸殿的殿门口,他眼看着凌桑竹推开殿门走进去,然后熟练地坐在了正殿的首位。
叶淮酒从凌桑竹的怀里跳了出来,站在门口仔细认真地观察了眼前的场景,凌桑竹身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只有一个人的背影,一身红衣。
“抱歉,我眼神不好,认错了人,先行一步。”没有过多关注大厅内诡异的气氛,也不想深究那副画像和凌桑竹之间的关系,叶淮酒只想离开这个让他无比尴尬的地方。
他后退着走出了大殿,一跃而起,眼神根本不敢看向身后,仿佛紫宸殿里面是什么妖魔怪鬼,也忘了自家师父已经准备将他托付给身后的人。
凌桑竹轻笑了一声,瞬移到叶淮酒的身边将他一把捞了起来,“你没有认错,我就是朔雪真人。”
叶淮酒沉默了一会,他忽然想起来当初凌嫦说自己和朔雪真人是本家,生无可恋的问道,“你姓凌?”
“我叫凌桑竹,还能姓什么?世人都知道朔雪真人姓凌。”
叶淮酒回味了一下这句话,好像是在骂他不是人!
凌桑竹有点好笑地揉了一把叶淮酒的脑袋,“朔云师兄到底给你们灌输了些什么东西,看见我这么害怕?”
叶淮酒顿时眼睛一亮,事已至此,师父,对不住了!
“师父说你邋遢至极,从未洗澡,你身上这件衣服就没有换下来过。”叶淮酒很认真地复述着朔云当初的吐槽,只是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就要凌桑竹自己去判断了。
“而且你的品性极差,经常始乱终弃,仗着自己天赋高就欺负别人。”
凌桑竹温柔地捏住即将钻进自己衣领的尾巴,嘴角一抹微笑闪瞎了还在愤懑不已的叶淮酒,“既是这样,看来我得去找师兄讨回公道了。”
本来还在扫着凌桑竹脸颊的尾巴顿了下来,接着节奏变慢,叶淮酒试探性地说了一句,“倒也不必,师兄弟间的情分重要。”
“不不不,我记得你当初说过,头可断血可流,猫毛不能掉。”凌桑竹左手抱猫,右手拎剑,“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名声不能毁。”
“你知道的,我就是靠着这个名声活着。”
随着凌桑竹的声音消失在风中,叶淮酒再次睁眼就已经瞬移到了白临谷,自家师父的茅草屋面前,刚才挑拨离间的胆战心惊在看到紫宸殿和白临谷之间的巨大差距后,骤然放松。
大不了师父被凌桑竹打一顿了事,反正他们白临谷就这样了……
“等我和朔云师兄谈完了,就去你那里看看,朋友之间就要相互串门,你说是吗?”凌桑竹将叶淮酒放到地上,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叶淮酒愣了两秒,随即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冲进二师弟高琛的屋子,“师弟,快救救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正在拿着针线缝补衣服的高琛手下一抖,手里千年寒铁制成的绣花针立马断为两半,他抬起头来平淡地看了叶淮酒一眼,“师兄,这根针?”
“赔赔赔,多少钱我都赔,赶紧帮我去整理我的屋子去。”叶淮酒率先离开。
高琛满意地跟在叶淮酒身后,“你快要化形了,衣服是要统一的宗门弟子服,还是需要我做?”
“你做的衣服多少钱?”叶淮酒下意识问了一句。
高琛也被问蒙了,随即想到了叶淮酒平时的作风,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做衣服不要手工费你只要找到材料就行。”
“师父的材料是千年冰蝉丝,三师弟找的是柔丝铁,师兄想要什么?”
说话期间叶淮酒脑子里面已经转了好几个弯,衡量了一下性价比,不过嘴里却说不急,“你先帮我收拾房子,等我化形之后再说。”
“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这小破屋子干啥?”朔云看见朔雪进来了也没有起身,不过这次他手里拿的不是鸡腿,而是一坛还没有开封的酒。
凌桑竹不在意地坐在了朔云的对面,“师兄这壶酒已经珍藏了五百年,难道还不准备开封?”
朔云瞪了凌桑竹一眼,拿袖子随意地擦了擦酒坛上的土,“急什么,还不到时候。”
“师兄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或者说师兄算出了点什么?你前几年和天机门的人走得挺近,又套出了点什么?”凌桑竹低头一瞥,看见了胳膊上可疑的一丝白色痕迹,伸手将其捻起来仔细辨别后,随即哑然一笑,小猫崽子看到这撮毛怕是要疯。
朔云看到凌桑竹忽然笑了出来,有点诧异,“几百年了,很少见你笑过,最近有什么喜事?”
凌桑竹避而不谈,“听说你的大弟子还不能化形,需要我看看吗?之前我去了一趟方外之境,那里说不准有方法。”
朔云猛然站了起来,双眼紧盯凌桑竹,“方外之境?你见到师父和师兄了吗?”
“师父师兄要是这么好见,我们至于五百年来没有他们的消息?”凌桑竹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截竹板,“不过镜主给了我这个,你仔细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来什么东西。”
朔云手下了竹板,重新坐了回去,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话说回来,你这身衣服已经五百年没有换过了,真的不准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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