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红得能滴血,下唇也几乎咬破了。
要想说出这样的话,还得在楚砚冬的面前穿好衣服,而不让他看出一点端倪。
简直是难上加难、骚上加骚的神级操作。
时景苏有些磕磕巴巴地说:“楚、楚砚冬……”
楚砚冬凝眉,闷哼了一声。
时景苏纠结半天,舌头都快打结,还是磕磕巴巴说:“抱、抱我起来一下,不、不许看我。”
楚砚冬听后,并没第一时间动作。
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似乎听到什么很不得了的话。
时景苏轻轻一抬眼,明显能看到他的耳后根比之先前,要更红了。
时景苏心里很郁闷。
混蛋,你脸红个什么劲,搞得他现在也越来越觉得羞耻了。
时景苏觉得他这几天脸红的频率,大概是他这辈子有史以来最高的几天。
可能是楚砚冬这个小处。男的纯情有点感染到他,加上现在的场景也确实让人心里慌乱。
时景苏皱着眉,一副羞耻到快哭的表情,忍不住强调道:“你一定一定不许看我。”
楚砚冬这才转过身来。
视线在短瞬间与他相触,但他谨记时景苏说的话,刹那后又收回来。
当真很沉默,也很听话地将视线别向其他的地方,双手一点一点支撑在他的腋下,很规矩,半分没有轻。薄他的意思,更没有要偷看时景苏的情况。
时景苏被迫趴在他的怀里。
楚砚冬扶着他纤瘦的腰,能感觉到他正伸手去理衣裙。
因距离太近,时景苏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碰触到他腰部、腿侧等地方,楚砚冬极力克制着、压抑着心中的欲望,面色越来越难忍。
“好了吗?”察觉到他的呼吸在逐渐变沉,楚砚冬的嗓音有些干燥、喑哑。
时景苏窝在他的怀里,点点头,声如蚊呐:“好了。”
时景苏本以为说完“好了”,楚砚冬就会放开他,或者扶着他重新躺回床上。
可他却临时改变主意,环住他的腰身,搂住他的脊背,忽然抱住他。
顷刻之间,时景苏被一股冷香的气息环绕。
他比楚砚冬要矮一些,微微弯着腰时,恰巧能听到楚砚冬胸腔不断振动的声音。
咚咚咚。
咚咚咚。
心跳声速度很快。
似乎在抱住他的那一刻起,就越来越快。
快到时景苏都忍不住也跟着心跳加速的地步。
他的怀抱很结实,也带着很强大的,不容反抗的侵。略性。
近乎像是漫无边际的大雪一样,将他掩埋其中。
只不过,这雪是暖的。
时至今日,时景苏仍然有一种做梦的感觉。
楚砚冬竟然会喜欢他?
这太破天荒了,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有一点点的害怕。
害怕楚砚冬太喜欢他。
害怕这个喜欢会传染人。
害怕他早晚有一天,也会喜欢上楚砚冬。
楚砚冬沉浸在这份感觉中。
他能感受到,时景苏已经逐渐在回应他的心情。
至少这一次,时景苏没有唐突的将他推开。
楚砚冬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人生唯独的一次怦然心动,都是给了时景苏。
他能感受到因为这份漫无尽头的喜欢之情,快要溢满胸腔的那个感觉,有多么的浓厚,也有多么的沉重。
任何语言在此时此刻都可能是苍白的,虚无的,难以表达的。
因为喜欢之情,有时候是用言语也没法转化的内容。
但楚砚冬还是尝试着去表达,或者说,体内的一腔热血,和一种冲动,让他忍不住想要表达。
表达对时景苏的喜欢之情,有多么的浓烈,有多么的张狂,有多么的难以掌控。
“心心,”他轻轻在他耳边开口,“我真的好喜欢你。”
“心心”两个字,瞬间将沉浸在这个氛围感中的时景苏拉回神。
时景苏的双眸蓦然睁大。
他哑然半天,很想对楚砚冬说一句,我不叫心心,我叫时景苏。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楚砚冬亲昵地喊着他,又唤了一声:“心心。”
这句话如同当头一棒,将他重重打醒。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密,也是第一次这么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感情完整的外泄在时景苏的面前。
猛然之间,时景苏将楚砚冬狠狠推开,在楚砚冬颇有些错愕的眼神中,时景苏宁可摔倒在地,也不要他继续环绕着他。
万幸的是,他是朝后仰倒的,臀部先着地,对他的那条断腿没有任何的影响。
但楚砚冬默着一张脸,当即为他找来家庭医生好好看看他的情况。
时景苏重新躺回床上,脑海中认真思索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脱离楚砚冬,彻底摆脱这个女装的“时景心”的身份。
他感觉再这么下去,有一点撑不住了。
每回楚砚冬对他进行爱的表白时,他总是要么莫名其妙脸红,要么莫名其妙心跳加速,根本不能自已。
简直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一样,难怪楚砚冬总是会对他把持不住。
时景苏躺在床上的时候,因为实在无事可做,干脆拿来他常备的那面小镜子,对着面容照了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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