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景苏垂着泪,一脸痛色地说:“妈,我知道今天晚上我给你们丢脸了,我虽然从小出生的环境还不错,可是这样的家宴,我第一次参加,我一时兴奋没忍住就……”
听到这里,楚砚冬的眉头微皱。
心里忍不住想着。
时景苏哪是一时兴奋没忍住?“她”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对不起,爸,妈,阿冬,我觉得以我这样的形象,根本不配做阿冬的妻子,以后人们也不知道会因为这件事怎么议论阿冬。”
“都是因为我……”
“所以,要是阿冬想和我离婚,我也无话可说。”
他说着的时候,嘴唇颤抖,眼睫也跟着轻轻颤。
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也仿佛要让他说出这句话,得花费他毕生很大的力气。
“离婚”这个字眼,对深爱楚砚冬的“时景心”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楚东来和江以惠夫妻两人,都快被他几乎心疼到难以忍受的表情而感染。
“爸,妈,”他抬起眼,望向站在他们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楚砚冬,咬着下唇,凄凄惨惨说,“就让阿冬和我离婚吧,我能承受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
爷终于,终于说出来了啊!
时景苏一边痛哭,一边心里乐到快要开花的地步。
怎么样,楚砚冬,我都已经给你抛出离婚的橄榄枝了。
你就可劲的快点儿接了吧!
然而,楚砚冬看着他,只是淡淡的一笑。
云淡风轻到似乎根本不把今晚发生的事当一回事。
就在时景苏一时愣怔,满脑子问号的时候,楚砚冬一个字一个字慢条斯理说:“你在想什么?”
“离婚?”
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
他怎么可能和时景苏离婚呢?
开什么玩笑。
他现在和时景苏离婚。
是方便时景苏再找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吗?
这时候,他主动提出离婚的意愿。
肯定要给时景苏一定的经济补偿。
到时候,时景苏再拿着他给的钱,和其他的野男人每天开游艇、开趴体,全世界到处旅游,享受欢愉的假期时光。
甚至,“她”和那些野男人们一起每天待在用他给的钱买的房子里,从客厅做到地板,从地板做到沙发,从沙发做到卫生间,从卫生间做到厨房,从厨房做到阳台。
做做做,做做做。
从早做到晚。
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楚砚冬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他狠狠地吐出两个字音:“做梦。”
时景苏:“……”
艹啊!!!
他真想捶胸顿足地问。
难道你不觉得我很过分,很令人抓狂吗?
眼泪瞬间止住,甚至被逼了回去。
时景苏无语凝噎。
怔怔望着楚砚冬,半天,他才从牙缝中挤出一抹尬笑:“老公,你没想过和我离婚吗?”
楚砚冬:?
他微眯起眼,反问一句:“你很想离婚?”
时景苏的眼泪顿时又如决堤的大坝,止也止不住。
跨服聊天,最为致命。
“不想,一点都不想。”
“太好了,老公。”
我踏马太苦了。
他吸吸鼻子,像是喜极而泣。
“真的太好了……”
真的太苦了啊。
“没想到老公你对我这么好。”
我好伤心,我哭得好大声。
“我做了这么多的错事,老公你一点都不想和我离婚。”
你妈的楚砚冬,你看到我的眼泪了吗?看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不,你没有看到,你这个恶魔,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啊——!
他眼尾哭得通红。
抹一抹眼角的泪。
时景苏扬起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也谢谢爸妈的理解,也谢谢阿冬没有去计较这件事。我以后会做好自己的本分。”
时景苏突然想起来,楚家人对他态度客气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
也很有可能是楚砚冬不愿意提离婚的原因之一。
那就是,大家都将他当做冲喜新娘,想依靠他的存在来治好楚砚冬的病。
如果这时候,楚砚冬的病突然好了,那么他的存在价值也就没有用了不是吗?
可是楚砚冬什么时候病好。
文章中的那个节点,时景苏突然忘记存在在哪。
如果记不得存在的节点,也可以进行反推。
只要想办法证明即使他在的情况下,楚砚冬的病也不会有所好转,不就可以了吗?
思路豁然之间又被打开。
时景苏努力维持面上的表情,让他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哀伤。
“但是,爸,妈,那个课,我可以不学吗?”
他故意咬咬下唇,似乎很为难的模样:“我从小就很不喜欢上课,感觉太枯燥了。”
江以惠准备松口。
“心心”都哭成这样了,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他们也不能因此逼着“她”。
万一又把“她”逼急跑回家怎么办?
不想楚砚冬率先站起身。
时景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长腿一迈,几步之间便来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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