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忍住。
阮夭咬着牙,把窜到胸口的邪火努力地压抑下去。
少年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纤细手指扶住了男人乱动的身体:“你别动了,伤口会裂开的。”
莱恩脸上神情阴郁:“不关你的事。”
万事好说话的小神父唯独对这件事好像饢寷特别执拗,浅琥珀色的眼珠里明明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泪膜,语气倒是强硬起来:“你要好好养伤,乱动的话会死的。”
男人的腿骨裂开了,要想完全康复的话必须小心养着。
阮夭倒是不想尽心尽力地伺候一个明晃晃讨厌自己的家伙,但是为了维护一个霸道冷酷主角攻的人设,保证他还能以一敌百吊打主角受那群傻逼哥哥,从天而降把拯救主角受,苦逼打工仔就必须可怜兮兮地求着主角攻赶紧留下养好伤。
到时候他想滚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莱恩几乎要气得笑出来。
他自小便被组织收养,从有意识的时候就是作为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形兵器长大,有用的时候便给组织效力,替组织铲除一些挡路的东西,没有用的时候自己找个地方等死就是了。
一个用完就丢的兵器哪里值得这么用心地养护。
疯狗没有承认自己心里确实烧起了一点奇怪的旖旎,但是一个神父显然不值得他如此。完完全全两个世界的人,稍微有一点交集,都是对上帝的不敬。
阮夭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讨厌了,眼里那层泪膜闪着惹人怜爱的微光,无限可怜地盯着男人不耐烦的脸,好像一只随时要被抛弃的小狗勾。
软软的黑发都无精打采地贴在脖颈上。
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把少年雪白的肌肤几乎照成了半透明的样子,像是男人曾经在某个政要家里看过的从东方来的白玉佛像。
白玉无暇,座下生莲。
圣洁得美轮美奂。
他记得东方人大都信佛,一个亚裔神父,又增添了一丝莫名可笑的意味。
“你知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男人的声音无限冷酷,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了小神父的下巴。
阮夭的脸被迫贴近他的下颚,只要再近一点,就能吻到白玉一样的脸颊。
小神父的睫毛紧张地一直在颤,蝴蝶终于察觉到了猎人的威胁,想要逃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被猎人抓住了。
翅膀落到男人的手里,稍微一挣扎,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碾碎。
磷粉落了满手,那是蝴蝶最后留在世上的证据。
“你这样的家伙我见得多了。”男人故意用低俗恶劣的话来羞辱他,手指勾开小神父紧紧包裹着的黑袍,扣子崩开一颗,大半柔腻细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股蛊惑似的香气艳得更加迫人。
“以为披个神父的袍子就能骗到我了吗?”少年刚刚长成的身体散发着完全纯洁的青涩味道,他应该有二十?还是十八?
教廷不至于叫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来这么危险的城市。
一个城市的暴徒,怎么会因为一个孩子就乖乖归顺上帝。
“你不会是故意勾引我的吧?”高加索人格外高挺的鼻尖暧昧地蹭过阮夭的脖颈,可爱圆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青色的血管离他不过一指距离,随时可以用牙齿咬穿神父的血管,享用咸腥温热的血液。
小神父的血,会不会也是香的呢?
散发着蜜糖一样甜腻的味道,完全由糖心筑成的美人。
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的血都在沸腾了。
“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找到的猎物吧?”他的话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侮辱人,“哦,不应该说猎物,应该是,客人。”
一个软弱的小羊似的家伙,能这么安然地在暴徒中生存下来,好像除了那点惹人遐想的下流传闻,再也没有别的理由。
“我没有……”
小神父绯红的唇肉被他自己死死地咬住,莹白的贝齿在软肉之间陷下一个诡艳的深痕。
他们说的没有错,比起神父,他更像一只受了路西法的命令为祸人间的魅魔。
平白惹人发狂,沦落地狱的魔鬼。
“你的十字架,有没有被你自己吃过?”
手指从深陷的锁骨一直滑到阮夭的小腹,手指感受着柔软的肚皮因为紧张在微微地起伏。明明衣服都穿的好好的,偏偏男人的手指已经哪里都摸了个遍。
阮夭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男人像是故意要试探他的底线,手指终于从那惹人垂涎的软白肚皮离开,然后猝不及防地摸到了更隐秘的地方。
阮夭的大腿开始发抖。
他想跑,但是男人尚未受伤的手像是铁箍一样紧紧箍着他的身体,叫他无处可逃。
喉间发出压抑到极点的呜咽,好像是面临屠刀无可奈何的小羊。
他将要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吞的连骨头都不剩,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里那层泪膜更闪,浅琥珀色的眼珠像是泡在碧水里的两颗名贵宝石。
水从宝石的边沿漫溢开来。
滴在男人的手上居然有一丝灼烫的意味。
疯狗却明显不想放过他。
一个连反抗都做不到的美人,除了被吃还能做什么呢?
他最好的归宿就是如同菟丝花一样攀附着金枝,只做一个人的爱宠,否则就只能如同下贱的娼/ji在各种男人的身下辗转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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