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憨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方才它是在意念下才变成了那副样子,只是它气力有限,并不能长时间保持那副模样。
现在变做小二哈后,过度使用力量的疲惫感便立刻涌了上来。
“我也是第一次变成这样。”小憨笑道:“先别说我了,这个人我没伤他要害,现在咱们怎么处理?”
苏广白缓过了劲,除了有些腰疼外也没什么大碍了。
他正要过去,卫存却拦住他,道:“哥哥,等等。”
说罢,他便先走过去,将那修士手边的剑,以及他身上所有能用的法器都取下了。
他脸上的遮挡也去掉后,苏广白发现他确实不认识这人。
这还没完,卫存还从屋内拿出了一个木椅,又从那修士的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条细长的绳索,之后,苏广白就眼睁睁看着卫存将人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
应该是没什么行动力了,更别说他已经服用了苏广白方才撒过的软筋散,一时半刻是没什么反抗之力的。
做完这些,卫存才重新走过来,小心地半搂着苏广白,走到了那人身前。
苏广白说着自己没事不用搀扶,但卫存却不听,一门心思护着,苏广白也只能放任。
“阿存,你之前认识他吗?”
卫存盯着那人的方正的脸看了看,随后摇头:“不。”
“好吧。”苏广白其实也没报什么希望,这人不像是仇家,反而更像是雇佣的杀手,或者被人利用的炮灰。
这样的人,卫存不认识很正常。
只是,他知道了小憨会说话的事,实在有些麻烦。
他刚才想的好,但事实上,真要让他杀了这人以绝后患,他还是做不到的。
“催眠吧。”苏广白兀自点头:“编些故事告诉他,再把他扔到野外,应该就可以了!”
小憨仰头看他,爪子扒在他胸口,问道:“苏苏,什么是催眠?”
苏广白神秘地笑了下:“你看看就知道了。”
——
“这样真的行了吗?”小憨看着重新昏睡过去的修士,有些不可置信。
刚才苏广白其实没做什么,只是先喂了修士一粒丹药,之后在他半梦半醒间,苏广白点燃了一柱不知名的香。
在那修士开始梦呓的时候,苏广白便柔声在他耳边讲了个故事,如此讲了三遍,苏广白便熄灭了香,那修士也再次沉沉睡去了。
“可以了。”苏广白直起身,揉了揉腰。
卫存和小憨都对苏广白极为信任,听他说可以了,他们也不再怀疑。
苏广白让卫存将人背上,之后三人一狼便趁着夜色,从后墙翻了出去,悄无声息地将那修士扔在了城郊的一处林间。
这人不过一刻钟就能醒,他的佩剑和储物袋之类的,苏广白也都还了回去,所以不用担心会遭遇其他人或灵兽。
之后,苏广白他们又摸回了家,这一天一晚实在跌宕,他们几乎都累坏了。
小憨回到家后便昏昏欲睡,苏广白便抓紧烧了点水,给它简单擦洗了一下头和嘴,其他的就等明日再说。
小憨也实在熬不住,窝在苏广白的枕头边就睡了。
这卧房就在主屋,很大,一个屏风隔着的就是桌案和一墙空空的书架。
转过门去就是堂屋,正对着门放着主位,两侧分别置着三座两桌,虽然不大,但对苏广白他们三人来说真的足够了。
苏广白给小憨盖上了被子。苏家和卫家也还算说话算话,他要求的东西都置办好了,包括这几床上等柔软的被褥。
这床不小,足有六尺,苏广白和小憨加起来也睡不上一边,不过也不碍事。
“阿存。”苏广白叫了一声,却没听到卫存的回应。
“嗯?”他疑惑,转身出了卧房,也没看到卫存的身影:“阿存?”
一直出了主屋,他才看到一个木质的大浴桶朝他走来。也不是,是卫存抱着一个浴桶过来了!
那浴桶是从西厢房搬出来的,今日苏广白刚见到的时候,就觉得那玩意儿沉得很,没想到卫存搬它居然一点不费力的样子。
“哥哥。”卫存应了一声,抱着那浴桶直直朝苏广白走来。
苏广白连忙让开身,卫存便抱着那东西进了堂屋,又转身进了卧房,之后才将那浴桶放在了地上。
木桶放到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苏广白这才发现,那桶里居然放了大半桶的温水!
他目瞪口呆:“阿存,这东西不沉吗?”
“还好。”卫存认真回答,之后他指了指浴桶,道:“哥哥,洗。”
苏广白明白了,卫存这是趁着他照顾小憨的功夫,又烧了热水,还帮他把桶刷好送来了,看他衣襟上沾染的水渍就明白了。
他看着卫存晶亮的双眼,心底一片柔软。他走上前,在卫存头上揉了一把,笑道:“阿存真棒!你先洗吧,我之后洗。”
卫存却摇头:“哥哥,洗。”
“伤,要揉!”
他费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思,苏广白从他断断续续的表述中明白了,柔声问他:“阿存是想说,我腰上的伤要揉开,对吗?”
“嗯!”卫存不是表情丰富的人,但此刻,他脸上却出现了有些腼腆的笑。
苏广白笑弯了眼,像个宠溺孩子的长辈,温声道:“好,那哥哥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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