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印象了。”
“……”易淮一时语噎,表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重新打开吹风机给七夕吹肚子上的软毛,轰鸣声和七夕的尖叫交织在一起,当真是好听的让人想撞墙。
不堪忍受这种噪声的易淮,给猫吹了个半干就松手了,他一松手,七夕立马翻身爬起来跳到旁边的沙发上,低着头舔舐身上乱糟糟的软毛。
“你们单位不是会给转户籍的吗?你怎么还没转过来。”苏兮半是不解半是郁闷的问他,正在收东西的易淮愣了愣,哭笑不得的解释道:
“我工作时间还没到两年,怎么可能给我转户籍,你在做什么梦呢?”
苏兮皱了皱眉,噘着嘴问,“是这样的吗?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老实说,她现在已经后悔了,刚才本来就是一时兴起,或者说冲动作祟,如果继续蹉跎下去,肯定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这个嘛…今天是不是二月一号了?”
苏兮点头。
易淮又问,“今年春假是哪一天,从什么时候开始放假。实在不行…我明天去和头儿请个假,咱们春假假期前把证领了,初一到十五出国度蜜月。”
“啊?”苏兮面上一滞,诧异的张开嘴,好像不太懂他的逻辑。
易淮抬手看了眼腕表,“都快十一点了,咱们先睡觉,等我明天到了单位问问组长再说,如果单位给我批假的话,咱们腊月二十九去领证。如果不给批假,咱们这周五回家,周六领证。”
苏兮怔了怔,终于明白了他的计划,无奈的点点头,“好像也只能这样了,这件事先别跟家里说,等把红本本拿到手再告诉大家。”
易淮抿着薄唇轻轻地‘嗯’了一声,抬手搭在她肩上,掌心贴着她的后颈,偏头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轻声说:“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兮兮,我真的很高兴。”
苏兮愣了愣,弯弯红唇报他以微笑,学着他的动作,偏头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以后二月咱们就有两个必须纪念的日子了。”
“我会给你准备两份礼物。”易淮笑着说。
随即,二人都笑开了,正在舔毛的七夕被笑声吸引,错愕的看着两个铲屎官。
**
腊月二十九,春节进入倒计时状态,越来越多的人行走在归家的路途中,节日的气氛也愈发浓烈,苏兮和易淮也在这一天,踏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段行程。
登记、拍照、领证,这一系列流程远比他们想象的要简单,两个本子加起来不足二百克,易淮拿在手里却感觉沉甸甸的仿佛有千斤重。
回家的路上,苏兮一直拿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细细端详,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痴傻的喜悦中,易淮不时偏头看她一眼,看着她那沐浴在冬日阳光下的侧颜,他的心也暖烘烘的,软的一塌糊涂。
苏兮盯着结婚证看了一路,快到家时收起两个小红本,揉着酸涩的眼睛对他说,“之前我以为领不领证,都是咱们在一起平平淡淡的生活,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像是被某种法力加持了一样,感觉到了一股别样的感觉,我这话说的很怪,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反正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陌生和熟悉交杂在一起,很怪。”
说到这,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说胡话,像个神经病一样。”
“没有。”易淮眸中带笑,眼神温柔似水,没有半点取笑她的意思,“我懂那种感觉,因为现在的我,也是这样。”
除了那种多年的期待终于得偿所愿的欣喜,他也感觉到了那种奇怪却并不令人害怕的感觉,好像一缕春风驱散寒夜没入心口,暖意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流转。
“那就好。”苏兮点点头收回视线,拿出结婚证拍了两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这个新年,爸爸妈妈把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接了过来,易淮第一次以孙女婿的身份和四位长辈见面,竟然还有几分紧张,拘谨的样子把苏兮都逗笑了。
“你这是干嘛啊,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正常点。”
说着,她拍了拍易淮的肩膀,起身往厨房走,打算给大家泡杯茶,爸妈今天还有工作,不能在第一时间见证这一刻。
她离开后,易淮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紧张了,看着四位老人家,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是爷爷看出他的紧张,帮他打破了平静,“能看见你们俩领证,我们也终于能放心了。你们俩都是懂事、稳重的孩子,我们也用不着端着过来人的架子给你们什么人生经验。”
“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我相信,你们会走的比我们好。年轻人,不用紧张,路还长着呢。”
说完,老爷子咧开嘴笑了,易淮听得云里雾里,只好装作都听懂的样子跟着爷爷一起笑,苏兮回来的时候,见大家笑作一团,也跟着笑了出来。
“你们在笑什么呢,不会是易淮又讲冷笑话了吧?来,喝茶。”
把茶分别递给四位长辈后,苏兮挨着易淮坐下,对爷爷奶奶说,“大年初一我和易淮去欧洲旅行,你们要不要我带纪念品啊?”
“纪念品?不要,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要什么礼物啊,去玩的开心点,注意安全。”奶奶捧着热茶,笑眯眯的说。
苏兮歪着头,眼珠子转了转,“什么时候,咱们家能一起出去旅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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