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淮翻了个身,露出精壮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着各种奇奇怪怪的红色印记,他支着脑袋冲苏兮招手。
她甩了甩毛巾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揶揄道:“怎么,不行了?”
男人对‘行不行’这几个字一向敏感,易淮也不例外,他睁开眼睛,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要不然咱们再来一次?”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等会儿要回家。”
说着,她回头看了眼身后被沾上血的床单,无奈的说,“床单你自己洗啊,别指望我。”
游戏开始不久,他膝盖上的疤就开裂了,苏兮当时想着先停下,把伤口处理一下,遭到了他的强烈反对,后来一整块的结痂被床单摩擦掉了,血得到处都是,他还是不肯停下。
“扔掉就行了,怕什么。”
他连腿都不在乎,还在乎一条旧床单吗?
苏兮翻了翻白眼,无奈的撇撇嘴,用毛巾抽了他一下,催他抓紧时间起床。
“别耽误时间了,快点起来洗澡换衣服,回家之后上点药,内服外用一起上,千万不能感染了。”
怕他不把自己的叮嘱当回事,苏兮急忙补了一句,“你要是在身上留一个丑丑的疤,我就该嫌弃你了。”
为了不落得被她嫌弃的命运,易淮不情不愿的坐起来,穿上鞋子去浴室,苏兮弯下腰把地上的碎布条捡起来,一股脑摁到袋子里,打算一会儿下楼顺路扔到。
热水划过粉色的嫩肉,膝盖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易淮倒吸了口气,往旁边移了几公分,低头一看,发现伤口又开始冒血了。
“艹,这一跤怎么摔得这么狠。”
前两天在家养伤的时候,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看着往外渗血的伤口,气不打一处来,想找个挖掘机回去把公寓楼门前的水泥地铲掉。
他湿哒哒的走回卧室,苏兮一眼就看见了他腿上越发严重的伤势,急忙起身扶了他一把,让他在床上坐着。
“家里有止血的东西吗?消毒的酒精有没有?”
“电视柜下面可能有一个医疗箱,如果那里没有的话,那就没有。”
“……”苏兮翻了个白眼,趿着拖鞋往外跑,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在电视柜里找到一个简约的医疗箱,打开之后找到了没开封的酒精、棉棒和纱布,还有阿莫西林。
“来,把消炎药吃了。”
亏得她在玩游戏之前把开水烧上了,不然现在,他连吃药都得靠干吞。
趁他吃药的时候,苏兮把他的腿抬到床上放平,下手之前先提醒了他一句,“忍着点啊,不许抬腿踹我。”
易淮看着她手里的棉棒和酒精,表情僵硬的点了点头,高浓度的医用酒精接触到裸露的伤口,这种酸爽的感觉,只有试过的人才懂。
苏兮是第一次做这种护理的工作,下手的力度和幅度都难以把握,好几次把棉棒戳在他肉上,痛得易淮嘶的一声倒吸气,大手不自觉的握紧了身边的棉被,额头上渗出几滴汗水。
消毒只是第一步,缠纱布才是最让他抓狂的,力度小了怕掉下来,力度大了痛死人,苏兮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也直打鼓,咚咚咚咚的声音听得她耳朵疼。
不过好在,伤口面积不算大,也并非的什么致命伤,她很快就处理好了,看着易淮膝盖上那圈纱布,苏兮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笑着叹了口气,一脸满足的模样。
当她看见易淮那张因疼痛而狰狞的脸时,心情就更好了,“爽不爽?要不要我帮你把纱布扯下来,再重新包扎一次?”
看着她脸上那种堪称‘恶魔的笑容’的表情,易淮抿着嘴角翻了翻眼皮子,没好气的说,“我宁愿伤口溃烂,也不会再让你碰他一下。”
苏兮撇撇嘴,皱着鼻子冲他哼了一声,扔掉弄脏的棉签,把医疗箱放回原位,催促易淮换衣服。
“你快点,我肚子都咕咕叫了,耽误我吃饭,我再给你补一脚。”
易淮:“……”
你这个拔X无情的坏女人。
下楼的时候,苏兮一手提着垃圾,一手搀着身边这位伤员,走一步停一下,深怕他从自己身后滚到自己前面去。
“最近几天在你家干嘛呢?”
“养伤,原本打算伤好了再出来见你。”
毕竟,摔跤这种事,听上去真的不太光彩,他也是要面子的人。
“这样啊,过几天我可能要回爷爷家了。”
“什么玩意儿?”一听这话易淮急了,跨了一大步堵在她面前,脚跟落地的瞬间,膝盖又是一阵钻心的疼,他嘶了一声,白着脸问她。
“你回去干嘛?”
苏兮被他这个白痴的问题逗笑了,“你说我回去干嘛?当然是回家陪老人啊,你不用去你爷爷奶奶那边?”
“不用啊,把甜甜扔过去就行了,我去做什么?”
苏兮:“……”
你牛批,行了吧。
“什么时候走?”
上学没成异地恋,怎么放假之后,还突然异地了呢?真令人难以接受。
“不好说,得看我爸妈的意思,他们想多留我几天,我就在这边多待几天,反正年前就必须过去,今年情人节又不能一起过了。”
每年西方情人节都会赶上传统春节,过年期间大家都忙,根本不太可能凑到一起。
第255页
同类推荐:
【快穿】欢迎来到欲望世界、
爱欲如潮(1v1H)、
她的腰(死对头高h)、
窑子开张了、
草莓印、
辣妻束手就擒、
情色人间(脑洞向,粗口肉短篇)、
人类消失之后(nph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