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听到了陆离的声音,屋子里忽然传出童宴的咒骂:“陆离你大爷的!你把我给放了,咱们再打一架!”
到底怎么回事?
容蕊立刻走进屋里,才发现自己的屋子前面看着还好,但后半部分竟然全塌了。
曹积和童宴灰头土脸地被埋在下面,四肢被几个木桩钉在地上,无法动弹。
“姑娘,那木头扎在地里太深,我搬不起来。”茗乡着急道。
容蕊有些诧异地看向陆离:“这是你弄的?”
跟着进来的陆离摸了摸鼻子:“他们当时拦着我下山,我一时手重……”
他话还没说完,童宴就又骂了起来。
除去骂声不提,容蕊委实有些惊讶。
童宴少说也有近千年的修为,曹积也不差。反而是陆离,不过是新晋的行尸,竟能把童宴和曹积都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你可有受伤?”容蕊想起来童宴和曹积都受了如此重的伤。陆离不可能毫发无伤。
果然,不等陆离说话,童宴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伤了爷爷我,你以为你能讨得了好?他的后腰被我抓了一爪子,只怕现在还在流血吧咳咳咳咳!”
许是牵动了伤口,童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旁边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曹积和茗香同时出口:“你少说两句吧!”
容蕊此时已经绕到陆离身后,见他玄衣上果然浸出了一些暗红色的血迹。方才因为夜色,又一直被他抱在怀里,所以没有注意。这时候看到他的伤,便显得心疼起来。
再次后悔自己不应该不告而别,竟然让他着急成这样。
此时也顾不上气他们把房子拆成这样,动用五行咒术把曹积和童宴从废墟里解救出来,给他们三人都包扎了伤口。
同时,容蕊也把今天外出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茗乡一听容蕊说自己是西岐王室,不由得停下手中的包扎,看向容蕊:“说来姑娘姓容,还真是我们西岐的国姓。也怪我之前傻,竟没想到这一遭。”
容蕊咬断最后一截纱布,满意地看着陆离腰部被缠得略显臃肿,对茗乡道:“天下姓容的多了去了,你想不到也正常。”
茗乡这才减轻了些负罪感,看着被自己包扎好的曹积,转向童宴。
“磨磨叽叽地,我伤的可比他重多了,你怎么不先来管我?”童宴一向的嘴欠。
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茗乡好脾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吗,啪一声将纱布贴在他的伤处。
童宴“嗷”了一声,埋怨道:“你轻一点!”
茗乡哼笑:“你疼吗?”
这下童宴不说话了。疼痛是飞尸才能体验的感觉,他的确感受不到疼。
就这样闹腾了半天,茗乡又问:“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去西岐?”
容蕊看了看陆离:“倒也不着急。不知道我这次出去,天君可有察觉?”
童宴刚想开口说话,一道遥远的声音传来,震耳欲聋:“总算想起我来了。”
是天君。
天君闭关之所无人知晓,但他们的行动,显然都在天君的掌控之中。
他的声音含着威压,容蕊等尸还好,茗乡修为最弱,痛苦地弓起身子,耳朵开始流血。
容蕊眼疾手快的给茗乡罩在了一个防护阵中。
她开口道:“我擅自下山,请天君责罚。”
“我也下山了,请天君责罚。”陆离也道。
“哼哼!”天君阴阳怪气的笑声响起:“趁我闭关就敢阳奉阴违。的确该罚!”
他话音刚落,容蕊只觉得心口一痛,和陆离齐齐吐出一口鲜血。
容蕊浑身紧绷,知道天君的惩罚绝不是紧紧一口血能了事的。然而没想到,天君竟然收了威压:“下不为例。”
就这?
容蕊有些惊讶。
“若不是你们对我还有用……”天君的声音悠悠传来:“现在已经死了一百次了。”
之后,再没了声音。
容蕊眸色一凝,看来天君修炼已经到了紧要时刻,竟然连惩罚他们的功夫也没有了。
被陆离扶着起身,她心里盘算着,如果现在找到天君闭关的地方,杀了他,会不会有胜算?
下一秒,她看见陆离的面孔,还有刚从护阵里出来的茗乡。
天君对陆离有天然的威压,茗乡更是在天君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她不能赌……
她身上忽感一轻。
背后冷汗骤出。
天君方才根本没有散尽威压,而是一直防着她。直到刚才,才真正撤去威压。
如果她刚才真的有任何异动,且不说陆离,只怕茗乡顷刻之间就已经毙命了。
她为自己没有轻举妄动松了口气,见旁人都没有察觉异样,只有陆离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容蕊摇头,不打算再说这个事情。只是看着房子犯愁道:“都成这样了,我今天住哪儿?”
“你跟我住。”陆离自然而然道。
容蕊看了他一眼,想到之前的吻,脸上飞起了可疑的红晕。还好夜色正浓,旁人看不清。
“那你让小茗乡住哪儿?”童宴眯眼看陆离。
被人提到,还在调息的茗乡“啊”了一声,连忙道:“我在这里凑合一晚上就行。”她看看陆离,又看看容蕊,笑道:“姑娘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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