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蓝鹤腿间黏腻一片,撇了撇嘴想要抱怨公爹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我知道,可总不能弄在里面让你受孕。等会儿替你擦了,忍一下又不碍事。”
龚阁老久违地荒唐了一把,到底有些疲累了,便也躺了下来把蓝鹤圈进怀里抱着她休息。
“方才爹爹说记错了,是记错了谁的话?余姨娘吗?”蓝鹤把头靠在公爹胸口,闷闷不乐地问他。
她现在和公爹有了肌肤之亲,觉得自己已然登堂入室有了底气,而且龚阁老既已被拿下,那就是她的人了,所以摇身一变,对公爹说话胆子大了许多,连口气都不一样了。
“当然不是,你胡思乱想什么,没有的事。余氏是我原配在病中抬的姨娘,为了好有个人照顾我和孩子,这本来就不是我的意思,你看我平时去过她院子吗?
只是她在龚府掌管料理内院上上下下这么多年,膝下又没孩子依靠,我总不能亏待她,只要我在一日,终归要护她平安终老。”
蓝鹤仰起头瞪着龚肃羽嗔道:“我又没说要爹爹休了姨娘,您说那么长一串做什么。我只问您是记错了谁,还有谁问您讨要云雨恩泽了?”
龚肃羽脑仁生疼,他总不能告诉蓝鹤是自己在梦中与她苟合,梦里的骚浪儿媳妇说的。
他越答不出来,蓝鹤越生气,心想公爹对自己总是凶巴巴的,原来在别的地方还有人也喜欢他,喜欢他也就罢了,还说这种羞人的话勾引他,勾引他也就算了,他还把那人和自己弄错,真是气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眼圈一红,捏紧了小粉拳,对着龚阁老赤裸的胸膛锤了一拳,“讨厌爹爹~~~”
“……”
龚肃羽头大如斗,又不能说实话,又编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说:“没人对我说过这话,所以才说记错了,还有不是让你别叫爹爹的嘛。倒是你,今夜家宴上和龚衡眉来眼去,你给他斟酒,他给你夹菜,明明没有夫妻之实,倒比人家真夫妻还要伉俪情深,哼。”
“???”
蓝鹤被公爹无端指责,又惊又怒。虽然知道他在吃醋,但这算哪门子闲醋,她和龚衡之间什么都没有,这世上最清楚这点的人就是刚才破了她身的公爹,可他竟然说这种话,自己才刚被他这样那样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蓝鹤没什么好辩解的,也不想辩解什么,抓起龚肃羽搂在她腰上的胳膊狠狠扔开,从床上一下子翻身坐起,背对着公爹愤愤道:“不要你擦了,我回去了,不理你了。”
随后也不理他叫自己,跳下床去迅速穿上衣裙就要走。龚老爷还在那里手忙脚乱系衣带,蓝鹤回头瞪了他一眼,噘着嘴小声道:“别起来了,明天还要早起,早点睡吧。”
说完开窗轻轻一跃,跳出去溜走了。
龚肃羽听得心里一暖,知道蓝鹤可能会气个两天,但对自己心意不会变,等她差不多忘了他说错话的那件事,再哄一哄就会好的,实在软萌可欺。
他躺在床上回味刚才一场背德淫乱的情事,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后悔,反而有一种放下了重担,挣断了枷锁的轻松畅快。
人要约束自己很难,要放纵自己却太容易。
想不到到了这个年纪,还会遇到人生第二春,阿撵真是太甜太娇太讨人喜欢了。要不是自己儿媳,实在想夜夜抱着她入睡,哄她宠她,吓唬她戏弄她。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她脱去自己儿媳的身份,光明正大迎娶她进门就好了。
龚肃羽摇摇头,暗叹自己太贪心,世间安得两全法,又要保住她的声誉又能给她名分。
虽然最后和公爹闹了一下,但今日真是蓝鹤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了,她甚至不想再去宫里偷什么玉琥了,只想每天偷偷爬公爹的床,和他亲亲热热地抱成一团,躺在他怀里混吃等死。
在龚府和公爹扒一辈子灰也不错,反正龚衡对自己也没那个意思,以后他自然会另娶喜欢的人。
上进公爹和咸鱼儿媳高下立见。
可是蓝鹤回了院子,龚衡却还没回来。中秋之夜,国子监休学,这龚二少会去哪儿呢?
蓝鹤自己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当然不敢多问,她却不知,在今晚这个明月高高挂,暗香扰人心的夜里,成就美事的并不止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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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我是不是被绿了?还是我绿了别人?
龚衡:我肯定被绿了,所以我也要绿别人。
龚肃羽:没有人能绿我,只有我能绿别人。
废猫:阁老得到了儿媳就没人在乎珠珠了,实属重色忘义。
41弄完就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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