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训开始,就有男生到处打听林冬笙的联系方式,追她的男生本班,隔壁几个班,高二高三的学长都有,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递,更别说主动去勾引聂颖那歪瓜裂枣的男友。
明眼人都知道的事情,聂颖偏不信,被谢兰恬一激,更发起狂来,联合冯芊对她动起手。
谢兰恬力气大,但拗不过她们撕泼掐架的打法。
她被摁在床上,用脚踹开两人。
“妈的,还敢挣扎!”聂颖抄起衣杆,“叫你他妈帮那个贱货。”
细长的衣杆抬起,还没来得及挥下,宿舍门就被人踹开,一袋重物砸到聂颖的脸上,她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几个苹果从袋中滚落。
原本是林冬笙踢开门,直接一袋苹果甩到聂颖脸上。
林冬笙踢开一个苹果,走到谢兰恬旁边,弯腰低头问:“有没有事?”
“啊——”
聂颖反应过来,眼睛发红肿胀,眼泪又流了出来,丢脸狼狈,她没了理智,站起来猛地扑向林冬笙,那双手恨不得将她的脸撕烂。
林冬笙眼眸往后一睨,侧开身,一把抓住聂颖的头发,将她的头摁在床铺的上下楼梯里。
“你打不过我,以后最好老实点。”
聂颖尖声:“冯芊,还不快过来帮忙!”
冯芊还没动,林冬笙又语调发冷地说:“等下我带谢兰恬去医院检查,如果发现有什么问题。”
“你们两个语言侮辱,欺凌同学,别想在这学校待了。”
林冬笙松开聂颖,拿出手机播放刚才的录音,谁先挑事,谁先动手,一听了然。
聂颖面色惨白。
冯芊哆嗦嗫嚅:“我们没有用力打……”
林冬笙冷声:“这可不是你们说的算。”
她拉起谢兰恬往外走,经过聂颖旁边时,斜眼下看:“你男朋友是哪块破铜烂铁?”
“我可看不上。”
聂颖咬紧下唇,面部肌肉微抖。
*
林冬笙带谢兰恬去医院。
谢兰恬一路在说:“没事,真不用去医院,只有点皮外伤。”
林冬笙不听,帮她挂号缴费,等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她才面色缓和一点。
回去的路上,两人沉默,主要谢兰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冬笙倏然说:“以后你别再帮我说话,也别掺和与我有关的事。”
听起来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语,谢兰恬却明白其中暗含的意思,如果她不想惹麻烦,想继续和其他人和平相处的话,最好与林冬笙划分界限。
“我又不怕她们,”谢兰恬说,“而且本来就是她们不对。”
林冬笙看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过了许久,谢兰恬听到她说:“谢了。”
简单的两个字,谢兰恬莫名觉得,她和林冬笙距离近了。
之后因为林冬笙手里捏有冯芊和聂颖的把柄,她们不敢在宿舍发作,只敢在外面讲些闲言碎语,还叮嘱别传到林冬笙耳边。
这一下,宿舍生活反而比之前更平静。
谢兰恬的朋友多,根本不在乎那两个。
谁也不在乎的林冬笙却有了一点变化。
下铺的床没有围栏,谢兰恬睡觉爱动,被子老掉在地上,林冬笙半夜和早上起来都会帮她捡。
此外她们两个会一起吃饭,一起去上课,一起打羽毛球。
第14章 怀抱。
凌晨一点,农村各家各户都在夜色中沉静,而谢兰恬的小房间还亮着灯,里面不时传来两个小姑娘的轻声交谈。
谢兰恬说起陈夏望,先总结一句感慨的话:“我表弟命太苦了。”
谢兰恬也只比陈夏望大三岁,很多发生过的事情,她是从卢蕙萍和村里人的口中了解到的。
陈夏望的妈妈卢蕙芝年轻时是个大美人,那会儿每天都有人上门说亲,她觉得自己的美貌应该换取相应的财富,才叫人瞧得起,于是她决定从中嫁个家里起了两套房的人。
但她的父亲觉得那个男人行为不端,为人不正,便做主将她嫁给陈家的陈桦忠。
陈桦忠是村镇出名的人善仁义,淳朴老实,只是家底较为贫瘠。
卢蕙芝嫁过去,看见那两间旧屋,再对比那有钱人的两套新房,心里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
婚后,陈桦忠待她确实不错,包揽所有杂物活,也不强迫她去劳作,没让她吃半点苦头,可他待谁都不错,不是帮这家打谷子,就是帮那家孤儿寡母的打理后事,一天到晚不见人,还将家里本就不多的钱借给别人。
他老是说:“谁都有麻烦的时候,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她怀孕也不见他闲下来多陪陪她,一副劳苦命还自以为心善人正。
卢蕙芝想跟他吵架都吵不起来,因为他从不跟她生气动怒。
卢蕙芝临盆那几天,陈桦忠一口答应要陪在她身边,结果半道上知道村里有个孤寡老人急病在家,他便不顾狂风大雨,连夜帮忙跑去找村医,抄的近路,遇上山体滑坡,被埋在山脚下。
“这就是好人有好报,你看你做的这些蠢事!”卢蕙芝怒极反笑,变得精神失常。
陈老头给孙儿取名陈夏望,寄托了这个夏天,盼望儿子陈桦忠还会回来的心愿。
至此,陈家全部经济来源依靠陈老头那点微薄收入,以及被陈桦忠帮助过的街坊邻居的接济,日子是一天比一天难过,卢蕙芝也一天比一天地埋怨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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