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野史传闻,这温姝因为容貌太盛,与当时的太子甚至易家人都有些关系,落在易家人手里的时候听说被用了不少手段,被当女人一样用了。人人知道他的尸体被烧成了灰,坟里什么都没有,于是也便没有人掘墓焚烧,他们偶尔会来奚落两句,也有仇人会来他的坟头踩上两脚,久而久之他的坟头都比别的坟头要低矮。
后世的人们谈起来百年前的往事唏嘘不已,可见有时候美貌实在不是好事。但温姝此人除了一身皮囊实在恶贯满盈,也便没什么可说。
而他们不知道,那个史书上如此悲惨的人,他的人生在那一场大火之后,才刚刚开始。
凤凰总需浴火才能重生。
第二百一十八章
祁凤霄始终没有找到真正的三皇子。
他派出去寻找温姝的祁康没有回来。
某一天林奉儒提出了辞官,祁凤霄问他为何,林奉儒笑着说,“我为大晋鞠躬尽瘁,大晋今日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如今也该为自己活一回。至于陛下命我去寻的那个孩子,直到现在都没有音信,微臣愧对陛下的托付。”
祁凤霄允了。
林奉儒位高权重,交接后的新尚书令是一个年轻的状元。
这位年轻的状元对林奉儒颇为敬畏,他不知道林奉儒为何要走,于是便问,“大人如此年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功名利禄如今于我如浮云,也没什么放不下的。”
他这一辈子一直遵守礼教,也曾娶过妻子,可惜妻子早已病逝,留下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这个孩子便是日后林家全部的希望。他享受过人人可望不可求的终点,也该回到自己的起点去找回年少丢失的那一瓣霜花。
林奉儒是个读书人,身上有读书人的雅致却没有读书人的迂腐,能从宫变的大风大浪中保住林家的荣华富贵,已经是极有手腕的人,他前半辈子为了林家活着,后半辈子也该为自己活着。
启程的那一天,他带着自己一个名字叫做云歧的养子一路往南而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们大晋的小王爷祁康在南行的路上发现他的踪迹,并且一路跟着他,甚至将这件事书信与宫中的皇帝。
祁凤霄勃然大怒。
林奉儒的老家在北方,却偏偏往南行,存的什么心。
他在盛怒之后心跳却在加快。
或许一一
或许一一
他不敢想这万分之一的可能,只是传书于祁康,盯紧了林奉儒。
林奉儒还没有发现自己多了一条尾巴。
他们一路到了江南扬州的一个小镇,这里的小镇上人人淳朴善良,满城尽是桃花,所以小镇又名桃花镇。大晋国土之内的花种尽数从这小镇而来。
他们来的时候在新帝登基第二年一个百花盛开的春日。
这里两年前搬来了一户人家,主人的名字叫沐青。
温老板开了一家酒楼,酒楼日日客满。
但这叫做沐青的老板并没有几个人见过,反而是那个叫谢敏行的店小二广为人知。
他是小镇里最英俊的店小二。
酒楼平日也是靠着他,他虽然是个店小二却取代了老板的职位,将酒楼经营有道。
这一日谢卓刚刚送走了最后一波客人。
天色微凉,满肩都是桃花,他甩了甩肩膀上的桃花,准备打烊的时候又来了人敲门,“今日天色已晚,不见客。”
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我乃故人,来见温沐之。”
谢卓打开了门,便见林奉儒站在室外,衣袍被飒飒的风声拂起。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少年。
少年长高了不少,蹦出来弯了弯眼睛,“我要见沐青。”
这少年正是云歧。
谢卓脸色不好,林奉儒某种意义上是他的情敌,温姝对这个人的信赖更甚于他,否则不会把云歧留在他身边。
“这里没有温沐之,也没有沐青。”
谢卓撇撇嘴。
林奉儒笑了,“我有他的书信,我说要带云歧来看看他,他同意了。”
谢卓终于将林奉儒放入了门。
林奉儒猜测看谢卓的神情似乎不像和温姝有什么实质进展的样子,因为谢卓实在是太紧张温姝了,若真的和温姝有什么,反而不会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心里有了底,便笑着说,“那就让我见见他。”
谢卓坐在一侧冷淡说,“他一会就来。”
然后开始擦拭手中的刀。
林奉儒是个书生,却也不怕武人,老神在在地坐下来,云歧在旁边焦心等待。
温姝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十分诡异的这一幕。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他不过出去打了两坛酒的功夫,竟来了客人。
待看清楚林奉儒身后的瘦高少年终于低声叹息,“云歧长高了。”
云歧撇嘴,“总是要比当初一言不发就绑架我的人要高。”
可见他还是对当初温姝所为耿耿于怀。
云歧身世离奇坎坷,自幼年起便被送入民间,对祁凛州和已故去的母亲感情尚不如民间养大他的那对夫妻深刻,他憎恨自己的父亲,明明可以将他养在身边,却偏偏将他放任自流,这个孩子自幼聪明绝顶,光明磊落,即便知道这是祁凛州对自己的保护,也瞧不起父亲阴险的手段,他宁愿光明正大地死在争权夺利的斗争中,也不肯莫名其妙死于一场身份暴露后的刺杀,每日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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