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这辈子,已等到了。”
——【正文完】——
“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范云《别诗》
完结啦!之后会写后记记录一下心情,谢谢大家这三年的支持和陪伴!
第363章 后记
再见,王小元。再见,金乌。
写到这里,似乎终于可以写下这句话了。这个故事从2018年写起,到2021年结束,统共用了3年,可准备它的时间不止3年,可能是在更久远一些的过去就已经萌生出了“要写它”这一个想法。
“求侠”指的是“玉求瑕”名字的谐音,起名时没怎么深思熟虑,但是一面写,心里也生出了一些理解。所谓“求”,应该是有“本来并非”的意思,正因为不是“侠”、没有“侠”,才会求取侠道。王小元本来不是大侠,金乌也不是,他们后来是了吗?好像也没有(笑)。所以大概这个“求”字,是求而不得的求。
以前看故事书的时候,喜欢先翻到书的最后看一看结局。如果看到了新人物,那就会十分欣喜,觉得主角一路披荆斩棘,收获了很多新伙伴;如果发现物是人非,心里就会很失落。
所以就写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开头与结尾是一样的,都是熟悉的老面孔,既是结束,也是一个新的开始。我很容易寂寞,要是翻到结尾,发现主角们变了个大样,我的快乐心情大概也会变个大样。
当然,这个故事到处都是漏洞,写得十分不尽人意。写的过程中我经常给自己打气,“这章写不好,下章一定能行!”于是章章都不行。
然后又鼓励自己,“成功的人总是在打完工后的深夜里努力写作!”于是除了白天成功地变得很困外,倒是没有收获什么成功。
然而最后还是艰难地写出来了,毕竟每一步走得再歪,也总能到达终点的。
写文的过程很孤单寂寞冷,现在也依然是个爱斯基摩人。但是也许冷一点会好,因为会逼着自己时时自省,冰一旦融化,容身之处也会塌了。
希望有一天回头看自己写过的东西的时候,不会说出:“糟糕,还是那时写得好!”的话,最好能说:“比起以前,有一点微小的进步。”
故事没有什么意义,也许这就是它的意义。不管是看到以后觉得无聊还是可憎,是糟糕还是叫人愤怒,但只要稍微让人觉得消磨了些时光,我觉得那就已经足够了。一百多万字好像写了一两个人物,可是仔细一看,写了吗?又没全写。我在写啥呢?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也是某种令人迷茫的意义。
王小元和金乌是我三年的老朋友了,现在得给他们送别,送到看见了他们的人的手里。结尾留在了一个春天,但他们应该还能继续过很多个春天。
群青微尘
参考书目:
《汉族风俗史》卷四
《中国文化通志 历代文化沿革》
《中国风俗通史:明代卷》
《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佛学大辞典》
《中国古代房内考》(?)
《道德会元》
《陶庵梦忆》
番外过几天写!还有很多章的样子!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ヽ(??▽?)ノ
第364章 【新年番外】相守夜欢哗(九)
一趟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外头人喧声此起彼伏,却也闹不醒床上的人。
金府里的下人是不怎么怕金少爷的,甚而能称得上是对这主子肆无忌惮。除夕一整夜,他们都在堂屋里吃酒谈天,炒碟素辣鸡下口。到了后半夜,几个妇人抱着小孩儿来了,叽叽喳喳地谈天说笑,留着三顶甲的孩童在院里乱蹿、点花炮,丝丝白烟从窗屉缝间落了进来,满屋子里都是呛鼻的烟气。
可金乌只困乏地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总觉得有甚么玩意儿在舐着自己,一下一下的。身上沉甸甸的,像压了石头。他挣扎着睁眼,却发现两手被反剪在了背后,细细的红绳捆着他的腕节,竟是在睡梦里被绑住了。
褥子鼓鼓囊囊,在微微地耸动,金乌咬着厚衾,拧头扯开。
“……”金乌沉默了好一会儿,说,“王小元,你在做甚么?”
王小元正这时仍散着发,着单薄而松垮的明衣,身姿蒲柳似的优柔。真是奇怪,这小子昨夜还忸怩得很,才一夜的功夫,这就转了性子。
听到他声音,王小元抬头,口齿不清地道:“早啊,少爷。”
“你…做甚么呢,放开…我!”金乌扭动着挣扎了几下,捆着手腕的红绳倒挺紧,可当王小元骑在他身上时,他却不敢动了。
王小元的脸红扑扑的,眼里朦朦胧胧,像有吃酒过后的醺然。他说:“嘘,别动,过一会儿就好啦。”
“你舒服么,少爷?”
金乌闭着眼,没说话,但面颊也要滴出血似的艳红。
许久,他声若游丝:“别…”
可昨夜后,王小元似是得了趣,偏不听他的话。
“你要是像昨晚一样就好啦。”王小元有些失落,拉起褥子,把他俩卷作一块。
金乌的眼皮不大撑得开,一副困倦的模样,他道:“我好像…生病了。”
王小元方才下床,在桶里掬了把水洗面,听罢这话,他伸手去摸金乌的额,果然有些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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