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温乐自从察觉到自己被动性的出轨之后,说话间总是会有意无意的避开余知夺的视线,卧室门也出的越来越少,不知含的是愧疚还是什么。
索性余知夺工作也忙,这几日白天总是不在家,只是会晚上回来和他在床上亲热几次,温存完之后便会关灯睡觉,第二天一早人就又不见了。
不过,最近别墅里好像安静的有些过分,余斯君貌似也没有在。
花温乐缩在卧室露台上的一把大吊椅上看书,因为长年社恐几乎不怎么出门的原因,花温乐养的很白,穿着一身纯白睡衣沐浴在日光下,洁白温润的像上品白玉,一时都分不清他和身上的睡衣哪个更白一些。
他这几天越发的消瘦,像是心里有个坎过不去,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这会儿书看了没几页,他椅着椅背又有些想困。
他不会处理这种意外情况,但他摸着书里夹的一串满天星,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舍不得和余知夺离婚。
花温乐正假寐的魂游天外,突然几声轿车的鸣笛声吵醒了他,花温乐猛地睁开眼朝下看去,发现是余斯君正开车进来,还没将车停好便朝他挥了下手。
花温乐放下书,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但并没有要下去迎接的意思。
余斯君那副英俊深邃的面孔在日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温柔优雅,身形高挑,线条有力,是名副其实的美男子。
花温乐这才想起来,他好像还不知道余斯君的母亲长什么样子——他老公的前妻。
花温乐揉了揉额头,深呼吸了一下,像是要将这几日的烦闷一块呼出去,然后站起身朝余斯君的方向看了一眼。
“下来。”余斯君边朝大门的方向走,边抬头指了指里面客厅,示意他出房门。
花温乐还没来得及问余斯君有什么事,那人便直接跨步走进去了。
花温乐叹气转身,只好出了房间下楼,到一楼的时候没发现人。
“斯君呢?”花温乐问了正在客厅打算卫生的阿姨一句。
“大少爷刚进房间了。”阿姨和蔼地朝花温乐笑了一声。
花温乐闻言只好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等着,听到二楼开门声之后才从走神中回神。
“什么事,斯君?”花温乐侧头看了他一眼。
“吃饭了吗?”余斯君下来后换了一身比较家居的衣服,没回答他的问题。
花温乐眨了下眼,还想了想才说道:“没,不饿。”
余斯君像是完全忘了那日录音的愤怒,他将自己的偏激压的滴水不漏,对花温乐语气温和得像水,“过来喝点粥,再不吃要得厌食症了。”
“......”花温乐唔了一声,刚想说我不饿,就见余斯君朝他的方面走开了,赶忙闭了嘴。
余斯君个子高,给人的压迫感太强,花温乐很没有见过世面的就怂了。
花温乐站起身默默叹了口气,又跟在余斯君后面进了餐厅。
花温乐这几日饭量饿的越来越小,敷衍的吃了几口就不想动了,坐在自己位置上瞅着余斯君,正犹豫着自己能不能走。
“对了。”余斯君这时候突然开了口,他抬眼和花温乐对视,语气轻淡,“我爸要出差几天,今天就订了飞机票,晚上不回来了,让我记得告诉你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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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余斯君缓缓吐出一个字。
他内心里并不想告诉余知夺这件事,他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尝试恋爱甚至步入了婚姻,不敢让如今的现状失衡,若失败了,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勇气重新开始了。
花温乐犹豫了片刻,“算吧,我平时都是看小说。”
“这个综艺都是两年前的了。”花温乐没等余斯君说话,又主动说道。
“......嗯?”花温乐不明白他笑什么,但
花温乐怔了一下,知道余斯君言下之意是什么意思,他这次没有向上次那般觉得这话好笑,只是抿唇选择了沉默。
花温乐随意点了下头,“我也没什么事....”
“......”
p; 花温乐闻言没有什么不舍和疑问,相反他暗自轻松了一下,他在状态没有调整好之前还是少和余知夺见面的好。
花温乐见他不说了,“三天什么?”
在这个问题上,余斯君莫名有些敏感,他抬头紧紧盯着花温乐,“你.....”
花温乐自嘲一笑,靠在椅背上打算起身,突然被余斯君敲了敲碗沿,“吃完。”
“吃点水果。”余斯君又让家里阿姨切了个果盘送来,端着敲开了花温乐的卧室。
“......哦。”余斯君打量了他一眼,将果盘从他面前拽了过来,“吃不下停下就行了,硬塞什么。”
“他什么时候回来?”花温乐想起来,问道。
“不过我这几日没什么事做,有事可以叫我。”余斯君看着花温乐的神情,又开口说道。
“我吃撑了。”花温乐紧蹙着眉头摆了摆手。
莫名其妙的场面,花温乐突然有种上幼儿园被老师盯着不许浪费粮食的感觉。
花温乐有些不自在和陌生人共处卧室,咬着叉子像完成任务似的吃着水果,不知道是实在吃撑了还是气氛太堵的原因,花温乐捂着唇干呕了一下。
余斯君自己端过果盘找了几块吃,发现花温乐打开了电视,放的综艺,还是第八期。
花温乐又坐下了,他虽然名分上是这个人的小妈,但他却一点都不敢拿这个身份说他什么,大概在他这里实际的年龄要大于虚有的身份,他比余斯君还小两岁呢。
“.......”余斯君侧目和一脸不解的花温乐对视了一会,突然偏开头笑了出来。
“好。”花温乐深呼吸后,淡淡地应了一声。
“不好说,大概要十天吧。”余斯君:“七天谈合作,三天....”
花温乐默默白了他一眼,面上没有说话。
花温乐敛眸,神色有些颓然,这和他想象的生活简直天差地别,他甚至还有心思感叹一句,果然生活充满变数。
相信与不相信都无所谓了,他自己都.....
余斯君看了他一眼,沉默的允许他下桌了。
“你追综艺吗?”余斯君转了个身也看了看,是个真人秀的节目。
“我真吃不下了。”花温乐叹了口气放下精致的小汤勺,无奈又温和的抗拒了一声。
还是被他感染的勾起了唇角,“笑什么....”
余斯君看着花温乐,笑意越发的止不住,甚至还在花温乐腿上拍了一下。
花温乐如今社恐要比一开始好多了,但因为朋友很少再加上和余斯君年龄相仿,几次相处后生出了些亲近感,也没觉得拍大腿这个动作怎么样。
花温乐低垂着眸,性子因为沉稳的原因看起来周身气质就很成熟,他站起身打算去给余斯君倒杯水。
“你想喝咖啡,柠檬水还是白开?”花温乐回头问了他一句。
“柠檬水。”余斯君眼底含着笑看向花温乐,恍然生出了一种两人世界的感觉——碍眼的男人没在家。
花温乐捏了片鲜柠檬放进了漂亮的玻璃杯里,然后舀了勺蜂蜜,倒了热水,最后还有上面洒了些枸杞,放在了余斯君面前。
“养生的挺早。”余斯君拿勺子轻轻搅了搅。
“你爸不养生行么。”花温乐低头看了眼手机,果然看见了余知夺给他发的出差信息,他预估的时候比余斯君还长,说是半个月。
余斯君脸上的笑瞬间淡了下去,半开玩笑的嘲讽道:“你怎么想不开要嫁给他了。”
“就遇见这么一个人。”花温乐侧目看了他一眼,“他对我一个有社恐的人还这么耐心。”
“你就没想过他一个首富为什么会察觉到你的存在吗?”余斯君扫兴的说道。
花温乐闻言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和余知夺的接触一开始是莫名其妙的送花,虽然上面写着联系方式,但却是余知夺主动联系的他,他调查自己了?
“那你知道吗?”花温乐扭头问余斯君。
余斯君瞥了他一眼,“知道。”——因为那些傻事都是我干的,然后无意中被他亲爹余知夺发现了,在见面之前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花温乐:“嗯?”
余斯君敷衍道:“一见钟情吧可能。”
花温乐明显的不信,余知夺身为这里的首富,什么雌雄莫辨的美人没有见过,他一个有心理问题还没有情趣的男人有什么能一眼让首富钟情的。
甚至见面确定关系之后,好几次的擦枪走火都是用的腿交。
花温乐见余斯君没有什么兴致说,也就不问了,和他聊了一会熟稔之后,花温乐便委婉的提醒到余斯君可以走了。
sp;花温乐乐得一个人在家,象征性地送走余斯君后便又回了自己卧室。
晚上的时候,花温乐躺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听见车鸣声后猜到大概是余斯君回来了,也没起身,直接翻了个身又睡了。
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了楼下凌乱的脚步声,将他吵醒了,花温乐疑惑的起身又下楼,发现是余斯君房间传来的。
花温乐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斯君?”
门很快就打开了,但却是个他不认识的脸,很年轻。
“您好,”那位小年轻好像不知道该叫花温乐什么,打完招呼后只说道:“余总喝醉了,我送他回家。”
“哦。”花温乐偏头朝里看了看,“他人呢?”
“刚进浴室了。”小年轻说道。
花温乐直接进了余斯君的房间,站在浴室门前敲了敲门,“斯君?”
门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嗯?”
花温乐放下心后,回头看向那位送余斯君回家的人,想问他吃没吃饭,那位小年轻及时说道:“既然余总已经到家了,那我就该回去了。”
花温乐点了点头,他也不适应和陌生人聊天。
等人走了之后,花温乐在余斯君房间留下了,那个人说余斯君喝醉了,他怕自己走了,余斯君在浴室溺死。
花温乐打量着余斯君这间冷淡洁净的卧室,起身在书架前看了看,刚想抽本书出来就听见浴室传来了声音。
花温乐赶忙走了过去,靠在门上听了听,余斯君低沉又充满磁性的深喘从浴室中传来,花温乐脸色倏地一红,朝后退了两步——余斯君在自慰。
花温乐犹豫了一下,觉得非礼勿听转身打算出房间,突然又被浴室里的声音喊了回来。
“小妈,我没带浴袍,你给我找一下。”
花温乐回头刚想给他找,突然想到了什么,站在浴室门前和余斯君说:“要不我先出去吧,你自己出来穿上...”
话还没说完,浴室门突然朝内打开了,余斯君浑身散发着水汽,赤裸的站在了他面前,一把将他扯了进去。
花温乐睁大了双眼,被抵在了浴室墙上,慌乱的眼神不知道看哪,磕磕绊绊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
花温乐松垮的睡裤被褪了下去,余斯君的手隔着内裤摸着他敏感的阴蒂,还朝里轻轻顶了顶。
花温乐呜咽着朝后缩着身子,摁着余斯君的手,突然下身被余斯君狠狠揉了一下,软了身子。
“求你...别动我...我是...我是你爸爸的...”花温乐抿着唇,脸色因为不可置信有些发白,被余斯君压在身前显得很小一团。
似乎是这几个字刺激了余斯君,他打断了花温乐的话,重新吻住了人,放在花温乐腿间的手要脱他的内裤,迷糊地嘲讽道:“是什么?是我小妈?”
花温乐偏头不让余斯君亲,挣扎着咬在了余斯君的肩膀上,被余斯君顺手直接托着抱了起来。
他将花温乐直接扔在了卧室里的大床上,欺身压了上去,花温乐推着他要跑,又被扯着脚踝拽了回去。
花温乐的呼吸间全是余斯君的淡淡酒气,他偏头躲着余斯君的亲吻,被余斯君舔咬在了脖颈上。
他的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膝盖,赤裸裸的和余斯君的东西紧密贴着,双手被余斯君摁在了头顶。
花温乐有那么几次想喊救命,但一想到被别墅佣人发现这种事之后,余知夺会是什么反应,他又犹豫了。
那几秒的犹豫间,余斯君手指已经分开他的双腿刺进了他隐秘的花穴,大分的双腿抵在了他的肩膀前,双性的身体被余斯君看的一览无遗。
花温乐红着眼抗拒着,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勾出了情欲,穴间湿润的紧紧夹着余斯君的手指。
“不要...别动我...余斯君...”花温乐的阴蒂被余斯君捏的有些红嫩,湿漉漉的朝外流着水,穴口被手指撑开了。
“我那天操的你舒服吗?”余斯君压下身子突然问了他一句。
花温乐挣扎的动静停了下来,浑身冷的像瞬间坠入了冰窖,“...你说什么?”
“我说,那天晚上我把你操的爽吗?”余斯君又近乎残忍的重复了一遍。
“是...是你?”花温乐眼尾滑下了泪,在花温乐怔愣的瞬间,余斯君提枪直接闯进了花温乐的身体,再次占有了他。
“啊....!”花温乐仰头喘了一声,哪怕精神再抗拒,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紧紧夹住了捅进来的肉棒。
“是我操开了你的身体,射进了你的子宫...”余斯君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恶意的快感,想让花温乐知道一切的崩溃。
花温乐双手抵着余斯君的胸膛,身体在余斯君一次次的深入中晃动着,嘴唇不受控制的喘着低吟。
第七章【老公出差和继子在家不lun/我那天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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