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然同意,这本就是他们两个发现的东西,而且哈利最近可真够惨的,我们决定好好的给他一个惊喜。
“噫—— 哈利!”哈利在四楼的走廊半中腰转过身来,看见弗雷德,乔治和伊薇从一个独眼驼背的女巫雕像后面向他窥望。“你们在干吗?”哈利好奇地问道,“你们怎么没有到霍格莫德村去呢?”“我们走以前来给你一点儿节日气氛。”弗雷德说,神秘地眨了一下眼睛,“到这里来..”他向独眼雕像左边的一间空教室点了一下头,哈利跟着弗雷德和乔治进去了。乔治轻轻关上门,然后转过身来,满脸是笑,看着哈利。“提早给你送圣诞礼物呢,哈利。”他说。
“这是他们两个的,我会再送别的给你。”我笑着开口,我可不能厚脸皮的把这个功劳归到自己头上。
乔治拿出魔杖,轻轻触了一下那张羊皮纸说:“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像蜘蛛网一样细细的墨水线条立刻从魔杖刚才碰过的地方开始出现了。这些线条彼此汇合、彼此交叉,延伸到这张羊皮纸的每个角落;然后羊皮纸上方开始出现字迹,是弯曲的绿色大字,它们是:魔法恶作剧制作者的辅助物供应商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诸位先生自豪地献上活点地图。这张地图详尽地画出了霍格沃茨城堡和各场地的一切细节。
“这是通往霍格莫德村的,”弗雷德用手指沿着一条通道指着说,“一共有七条呢。喏费尔奇知道这四条—— ”他把那四条一一指出来,“—— 但是我们肯定只有我们知道这几条。不必为五楼镜后面的那条费神,去年冬天以前我们一直用它,但是它倒塌了—— 完全堵塞住了。这一条我们认为谁也没有走过,因为那棵打人柳就种在它的入口处。但是,这条一直通到蜂蜜公爵的地窖那里,我们走过许多次了。你也许已经注意到,入口正好就在这间房间下面,要通过这个独眼老太婆的驼背。”
和先生们一起完成了他们的想法后,乔治约我一起去霍格莫德,但我拒绝了,我想去看看奥罗拉,她最近太神秘了,我有些担心她,乔治看起来不太高兴,但还是和我说他会给我带糖果回来,我安抚的亲了他一口。
我走到厨房门前——我刚刚在活点地图上特意找到了她。
我静静的站在厨房门口,她拿着大把的食物出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还是不能说吗?”我直截了当的问。
“……抱歉…我很想告诉你,但我答应了别人。”她看起来很内疚,我叹了口气。
“别道歉,也别难过,去做你要做的事,萝拉。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一直都在。”她坚定的冲我点点头,然后向着禁林走去。
我没什么事情可做,只好在城堡里乱逛。不知不觉走到了吊桥上,但这里好像已经有一个客人了。
“卢平教授?”他回头看向我,还没转换好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忧伤,一丝喜悦,还有很多深沉的东西。
我能看懂那种眼神,每次姑婆和我讨论起那位先生,或者祖父谈及我的父母时都会流露出那种目光。
他们怀念曾经的快乐,回味一起经历的故事,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一个走过,然后再回归空荡的现实,孤独着,痛苦着,残喘着。
我看着他的眼神,莫名的的失了神,再回神时他带着歉疚的笑容,递给我一条手帕:“抱歉,麦格小姐,是我让你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了吗?”
“可以叫我伊芙琳,教授。”但我不太懂他递给我手帕做什么,他指了指我的脸,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我摸到了一手冰凉,啊,是泪水啊,怪不得人家这么无奈,看着别人莫名其妙的流泪,要被当成奇怪的人了。
“伊芙琳的成绩很好,守护神也很漂亮,是一只猫咪?”温柔的教授看出了我的狼狈,体贴的转移了话题。
“是一只矮脚猫,奥罗拉笑了我很久呢。”
“贝克小姐,我记得她的守护神也是一只猫?”他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哦,是这样,她的守护神是一只挪威森林猫,我比她个子高,她愤愤不平了很久呢,但她的猫比我的威风多啦!”
卢平教授忍俊不禁,可能这种小女生莫名其妙的斗气实在是幼稚极了。
“你们的感情很好。”他这样说。
“当然啦,我们虽然是在列车上才见到的,但有时候总觉得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了,有些话她不说我也会懂,她也明白我的一切,我们就好像乔治和弗雷德,是一对拉文克劳的双胞胎。”
他又露出那种神色了,也许是我的话激起了他的倾诉欲:“我当年也有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他们是那样好,愿意包容我一些小问题,有两个人也曾被当成没有血缘的双胞胎呢。但……”他没有说后面的话,我就好像懂了。
我很难形容我现在的感受,就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我难以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奥罗拉,或者乔治失去了弗雷德,又或者我失去了我珍视的每个人。
只是想想我就浑身发冷,可我们总要面对,我们都不相信现在是什么太平盛世,如果真的有危险出现我确信他们都不会袖手旁观,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是格兰芬多,他们体内有些某种永不熄灭的热血,一往无前,而他们为之奋斗的目标,就是希望这种苦难不会发生在更多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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