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在我们身后被泥石流卷着推下悬崖,消失在云雾里。
面对这样可怕的天灾,她握紧我的手,惊惧从她的手心传过来,我对她微笑,她脸上露出略带歉意的笑容,上唇动了动,有点腼腆的微微嘟起。
对这个骄傲的家伙来说,这可能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我们找到一个暂时看起来安全的地方,扎下帐篷,她脱掉雨衣坐下,看着我,幸灾乐祸的笑着。
这傻瓜,你难道没发现你现在看起来比我狼狈多了!
那件白色的短袖衬衫,领口被我扯得变形,扣子掉了几粒,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还有……
我突然觉得不能再直视她。我转过头提醒她,“咪路……找件外套穿上。”
她这才迟钝的发现自己胸前几乎是透明的,立刻羞得像是要哭出来。
我抓起雨衣走出去让她换衣服。站在帐篷外面,大雨瓢泼,闪电时我闭上眼睛,可是眼前有挥之不去的景象——蔷薇花边下面,有两片娇小的粉红色。
第一次见到她时,在那家空旷的旧房子里看到的画面也随即浮现。
她坐在浴缸边上,有白腻的泡沫从她肩头顺着正在向完美成长的稚嫩胸脯滑下。
就在刚才,她和我不再是隔着一条街,她就站在我身边,雨水让她的衬衫和胸衣变成透明的,贴在身上。她小小的乳晕很可爱,那两片浅浅的粉红色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惊恐,悄悄站起来,把粉色聚集,像两颗小小的珊瑚珠子……
不能再想了。
我叫自己停止,可是就像在听到“不要想象一头大象”之后脑海中想到的必然是一头大象一样,她那个湿漉漉的样子总是停在我眼前。
这样可不行啊。如果以后她真的取代派克成为新的团员,我怎么能总是回忆她这个样子,甚至幻想把这么漂亮的一对东西握在手里把玩是什么感觉呢?那么做的话她一定会羞得想把脸藏起来吧?喂,你在想什么?快停下!
回到帐篷之后,我勉强克制住有点脱轨的想象力,和她聊些“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之类的无聊话题,随便吃了点东西,关灯休息。
她穿着我的衣服睡着了,就在离我一臂之遥的地方。呼吸均匀,侧着身,抱着毯子。
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窥视到了她的肉体,而那个画面太过诱人,所以才总是会对她有这样的想法?
天晴了,我高兴的发现自己昨天难以控制的欲念消失了。
我们走回出事的地点,她难掩失望的看着云雾弥漫的深谷,像是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原来是那只鸭子。
真是个小孩,那样的鸭子想要多少不能买到呢?
可她告诉我,有些东西像同伴和朋友一样是没法代替的。
我走在她身后,忽然醒悟,那鸭子一定是西索送给她的。
即使从她背后观察,也能看出她此时种略带寂寥的迷惘,我相信,她的脸上一定又是那种让我看了觉得不快的表情,泫然欲泣,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
原来,在友客鑫,她被我欺负了之后抱出鸭子,并不全是孩子气的举动。她是在等西索,等他把她从我身边挽救走。
这次你等不到他了,咪路。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她淡淡的难过在意外的再次遇到赏金猎人时消失无踪。
她和我并肩作战。
我一边迎敌一边暗暗赞叹,她成长的真快。这么快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
战斗结束之后,她没受伤,可是脸色不太好。
又来了。她明明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可是却不愿亲手杀人。
我抓着她的手,只是跟她开玩笑似的问,什么时候你这双漂亮的手才会被染红啊,她竟然惊叫着闭上眼睛拼命后退,像是觉得我会咬她。
怎么会这样?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干。
她的手掌还被我握在手里,手背柔软滑腻,指尖在阳光下看起来像什么植物的嫩尖儿,是浅浅的蔷薇色,真是双很可爱的手。
我突然真的想轻轻咬一下这双小手,或者……轻轻亲一下。
她食指的指尖在我唇下微微抖了抖,我赶快松开她的手后退。
不知为什么刚才我有想把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的冲动。
她睁开眼睛,愣愣的看了我一会儿,目光停留在我嘴唇上,脸突然红了,然后蜷起双腿向后退缩。
我犹疑一下,想起刚才和她对打的那个大汉说的那些话,昨晚她湿漉漉的样子又闪现在眼前。喂!你在想什么?!我慢慢呼吸,翻翻地图,对她保证,“我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的。”
我是傻瓜。因为她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儿!她根本不是因为刚才那大汉猥亵的语言而对我产生了戒备。
对我说的话一脸迷茫,她抬起下巴,“嗯?什么?”
“没什么。”我没好气的回答。
决定改变目的地,几十公里之后弃车,我们走进山谷。
吃饭的时候她喝着我做的汤,一脸崇敬的偷偷看看我。
我觉得惊讶又有点好笑,她用那样的眼神看西索,不会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好吃的给她吧?
饭后走在路上,她和我说的话题渐渐偏离,从大伦托原始森林到其拉夫兽是否是哺乳动物。
她的思维方式很有趣,想到的论点往往是我没有准备好如何反驳的,我只好偷换概念,话题终于转到关于“红舞鞋”的童话和杀人的问题,我问她,你第一次看到你父亲杀人是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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