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孩子。
交换情报,闲聊……哦她开始问我奇怪的问题了。
问题越来越怪了。
我想起她那本糟糕的书了。
把话题拽回来,我和她商量路线。
她没发觉,掌控权已经悄悄移交了。
她又不怕我了。
这真个不错的开始。我想着,接过她给我的药膏。
清晨重新出发。
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太乐观了。
对于一个已经十四岁了受了欺负之后还会抱着橡皮鸭子哭的家伙我怎么能把她和流星街十四岁的人相比?
由于她父亲过于周到的保护,她的童年显然被延长了。
而我所接触过的,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十四岁的人,童年都很短暂。
她因为我的几句话而发怒,转身就走,我只好追上去反激,指责她这样的表现像个没有责任感的小孩。
她细长的眉毛微微皱着,嘴唇抿起,怒视着我。一脸不服气。
唉,人长得漂亮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再怎么任性别扭,你还是不会觉得她讨厌。
我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当然也没把握要怎么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不过……偶尔逗她一下真的很好玩。
有时我会想知道西索是怎么和她相处的。
我想象不出来。
他和她的相处模式对我而言难以理解,充满矛盾。
她不接他的电话。可是她想他。
我这才发现,原来她在迁怒。
她在生他的气。
在我问清原因之后,她垂下头,小嘴委屈的撅起,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声说,“我……我只是他比较认真的消遣。”
如果不是她的长睫毛拦着,说不定她眼里的泪珠已经掉出来了。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形,她穿着她父亲的旧衣服,站在月光和玫瑰花下,娇憨天真,仿佛人间一切苦痛都和她无关。
可是,现在的她似乎开始经历更复杂的感情了。让她这样的,是西索。
她这种泫然欲泣的样子让我没来由的觉得不舒服,于是我跟她说了几句玩笑话,把话题转开,又哄着她去开车,她把西索的事暂时丢下了。
到了法特,我带着她去图书馆偷资料。她兴致勃勃的看我撬锁,嗯,这是个培养“同伴”感情和认同感的好机会。
刚一教会她,她立即又露出孩子气的那一面,跃跃欲试,得到我的赞许之后志得意满。她对资料室里堆满灰尘的书籍、记录毫无兴趣,而且好像还对灰尘过敏,一直想要打喷嚏,我只好让她自己跑出去玩了。
拿到要找的资料我和她离开图书馆去书店。和之前的许多次一样,她又做我不能理解的事了。
她买了一本漫画杂志,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在上面,我叫了她几次她才听到,回旅馆的时候还走错了路,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在目不转睛的看。
回到房间之后,她一边看一边发出惊人的大笑,我终于忍不住问她那些故事哪里可笑。
她跪坐在床上,给我念了一大段漫画中不同人物的台词。
一点也不好笑。
她有点失望的看看我,似乎是在说,你怎么会觉得不好笑啊?你这人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我只好低头看我的书。
临睡之前我问她在图书馆的时候去做什么了。
果然。
她告诉我,她把二楼以上所有资料室办公室的门锁都给撬了……
看着她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把我给她那根铁条据为己有,珍而重之,像藏宝一样压在枕头下面,我又忍不住想笑。
你真的是十四岁?
我想她内心有些东西是我很难理解的。就像她所说的洗干净的衣服上有让人觉得像“小宝宝那么舒服”的气味,我闻到的,和她闻到的,完全一样,但是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什么叫“像小宝宝那么舒服”。
只能这么说,她,是一个我前所未见,不知底蕴的神奇生物。
离开法特,我们遇到一批赏金猎人。
她像面临人生第一次考试一样,依次击败对手,然后有点期待的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评价。
在友客鑫时我对她的印象再次得到印证,她没有太强烈的善恶是非的概念,对于自己觉得佩服的事情一律充满好奇心,自然而然的想要探求、学习。
这样很好。
她就像是一棵小树,如果我一直教她,她就会按照我的计划长成我期望的样子。
她一定会成为我的。或者说,旅团的。
晚上临睡之前,她坐在床上,还在反复思索我告诉她的那些战略,一脸认真。
我告诉她第二天也许还有新的挑战,她笑得很开心,唇角有个小小浅浅的梨涡,长睫毛投在脸上的影子,像两片羽毛。
我伸出手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想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
愣了一下我收回手,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怪。就算她不知哪里总是让人想起活泼的小狗,我也不能真的把她当成一只狗那样抚弄。
那样的话,她大概会生气的拍掉我的手,说些像之前那样诸如“既然你不尊重我那么就不要做同伴了”之类的话。
可是……可是西索……
他抱着她的时候,就像是在抱一只年幼的猫仔,她对他的那些抚摸偎蹭显然都不反感,甚至在受了委屈之后还会主动去蹭着他寻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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