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几口水想了想,不想吃牛角面包,不想吃煎蛋,不想吃腌肉,不想吃……突然冲口而出,“粥。甜的要死又稀得要命的米粥。”
我说完愣住了。然后打了个冷颤。
西索把被子拉起一点给我盖上,“好吧,甜的要死又稀得要命的米粥。”
粥送来之后我只吃了几口,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我把碗放下,怔怔看着西索。
“你怎么不吃了?”他好看的眼睛弯成两个小月牙,收起手里正在玩的扑克牌。
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可是眼泪却不听话的流出来了。他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看着他站起来,转身——
一种绝望灭顶而来,我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扑在他背上紧紧抓着他,“别走!别走!不要离开我!”
西索把我从他身后拉过来捧起我的脸很用力的吻在我唇上,我竭尽全力的去回应他,想把自己心里说不出的话用这种方式告诉他,我在他拥抱我的时候把手伸进他衣襟里抚摸他的肌肤,扯开他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蹭着他,缠着他。
我不能让他走。因为他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我觉得。
所以我要用一切我可以想到的方法留住他。
忍耐了一个晚上,西索很容易就被我撩拨起来,他的手也在我身体上游走,到处放着火,他和我一起倒在床上,像是比赛一样拽掉对方身上的衣服。
我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看他一面用手指拨弄我胸前粉红色的小尖儿,一面吻在我腰腹间。
强忍着羞涩,我第一次主动对他打开自己的身体,分开膝盖,可是还是按捺不住会颤抖着咬着嘴唇小声嗯嗯,但是这样子的效果比我想象的要更好。西索的喉咙里发出像是极渴的时候大口饮水的声音,他的嘴唇直接贴过去,这样热烈的吻弄到我大声尖声叫起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余震还在,我那里此刻敏感得让我害怕,他只是把我含在嘴里轻轻舔,可是我脑子里却像同时爆炸了几百颗炸弹,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从玫瑰色的眼镜后面看到的,身体好像饥饿时那样有种急待填补的空虚感。
我撑着快要昏厥的身体坐起来,用双臂环着他的颈项,把他拉过来。他抬起我的腿,顶着我,轻轻“嗯”了一声如同一列脱轨而出的火车一样冲了进来。
我痛得尖利的大叫。昨晚还没愈合的伤口一下子就重新裂开。我立刻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这种也许很扫兴的声音。嘴唇被咬破了,血丝渗进嘴里,腥甜一片。我全身发抖,每个毛孔都渗出汗珠,跟着我颤抖的身体一起轻轻战栗。
我很想忍住眼泪,可是这东西好像是人体里最不听话的,我眨眨眼睛,想要它们退回去,可是它们却纷纷落下来,顺着我的眼角流向太阳穴。
他停住了动作,不再往里面进,而是向外走,我的手指甲深深扎在手心里,恐惧无望的等着他的下一次来袭。
忽然我感到西索不是在动作而是想要退出去,他慢慢的向后一点点退,我绝望的大叫,伸着手想要抓住他,“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怕疼!别走!”
他的手从我腰间伸过来拂掉我的泪珠,手心贴着我的脸,声音低低的,“我不走。”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流着泪的脸,我的嘴唇抖了抖,紧接着又疼得叫起来,双腿一阵阵颤抖,额头上的汗珠涔涔而下滴进我眼睛里,蛰得我眼睛酸痛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我没想到他退出时也会是这样疼。疼得我的身体不停使唤的乱颤。
西索抱着我躺好,把被子盖上,安慰似的抚摸我的后背和头发。我一直抱着他哭。
“我不走。”他摸摸我的脸。
“……”我抬起头看他一会儿,颤声说,“也不要逼我走。”
“嗯。”他像是向我保证似的搂紧我,亲亲我的脸颊,“很疼么?”
“很疼。”
“唉~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
“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还是不应该这样。”
“别走。别走……我会忘了他的。”我小声哀求,像是在向他保证,其实是在向自己承诺。
西索沉默一刻,“我不会要求你忘了他。我也不会离开,刚才……我只是担心我会忍不住……我的确忍不住。”
我默不作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脸上,固执的一遍遍重复,“不要走。也不要逼我走。”
西索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我,轻轻抚摩我的后背。
他这样的抚摩让我想起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抽泣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我的体温更高了,西索叫了位医生。
那位医生是个梳着高髻戴着珍珠项链的中年女士。她给我量了体温,开了些退烧药。
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西索轻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圆盒子给他看。
西索走回来关上房门,从浴室里拿出那个装着树蛙油的盒子,掀开被子。
“医生说涂上这个会好得快一点。”他说着握住我的脚踝。
我顺从的分开腿,他撩起我的睡裙,把它涂在伤口上。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因为害羞和疼痛蹙眉低声呜咽。
“还很疼吗?”
“嗯。”我向他伸出手臂,他抱着我晃了晃,“再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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