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爬起来,把薄妮大人送给我那件洋装换上走出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其实我很想趁这个时候去买些衣服,可是库洛洛的情形看起来不太妙,万一这个时候有人找上门来他就惨了。如果他出了事,阿里斯兰之书也就完了。
其实……
也许那东西根本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爸爸不就去过阿里斯兰么?
他可没有什么阿里斯兰之书,如果有的话他才不会在自己的大事记上画下那个图形。我的直觉是,他像是早就记住了它,不过是在回忆的过程中才画了那东西出来。
话虽这么说,可是,库洛洛他算是我成为猎人之后第一个“委托者”吧?
不过,虽然说着什么“以后要靠你保护我了”,他自己可以保护自己的吧?
他到底为什么非要我和他一起去找阿里斯兰呢?
我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只好摇了摇头走到厨房向老板娘要了杯加了很多牛奶的热茶和几块饼干。
回到房间,我盘腿坐在床上,靠在窗户边的墙下面看书,等茶没有那么烫的时候,我把饼干浸在杯子里,在它吸收了茶水变软之后咬了一口。
我吃了两三块饼干,库洛洛忽然醒了。
他躺在床上,看了看我,“是什么饼干?”
“普通的消化饼。”
他坐起来,闭上眼睛轻轻呼口气。我吓了一跳,“你的内伤重么?是伤到肺了么?”
“嗯。”他把被子团起来丢在床脚,“还有么?”
我递给他一块饼干,他站起来,接过饼干,要把它浸在杯子里。杯里的茶已经不多了,所以他抓着我的手腕让茶杯倾斜一点,然后在饼干被茶水泡得溶掉在杯子里之前拿出来咬了一口。
吃了一块饼干之后,他的精神看起来好了一点。
“为什么在树林里的时候你不告诉我你受伤了?”我仰起头问他。
他在床边坐下,用手指戳了戳被他窝成一团的被子,“应该两三天就会好,内脏没有受什么大伤。”
还嘴硬!听起来明明是肺部受了伤的样子。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眯起眼睛,“你一直处在‘绝’的状态,所以受了伤用念力治疗的速度似乎比平时还要快?”
“嗯。”他简单的回答一声,把床下放着的背包拉过来翻出来一本书,靠在床头。
我把窗帘拉开,这个窗户对着另一条僻静的小巷,没有行人,对面房子的矮墙上有一只花猫慢吞吞的走过去。轻风吹来,它的尾巴尖晃动了一下,继续不急不徐的走着。
“你是……怎么打败那个强化系的大叔的?”我坐在他对面的床上问。
“怎么现在才想到要问这个?” 他皱了下眉毛,并不回答,“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唔……”我抱着膝盖努力想,一直处于“绝”的状态,就是说,连“凝”也没法用,这样的话,“应该是根据经验和直觉判断对手要攻击哪里,然后在他发动进攻之后、就要击中那个部位之前躲开?”我试探着问。
“嗯。还有呢?只是躲开么?”他伸长双腿,把书放在腿上。
“还有……”要怎么反击呢?一味的退让只是延长被打败的时间而已,要怎么反击?
我仔细回忆和库洛洛的几次交手,他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反扑,弄得我手忙脚乱,但那只是因为我的实力和他相差太远而且他知道我不会真的下狠手。
他和我对视着,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轻轻闪动,忽然间我想起他用下棋来比喻格斗时说的那些话,一下子明白了,“预测对手的下一步的行动,并且利用他的行动!”
他点点头,“没错。”
“可惜,我没看到你是怎么做的,我只看到你用匕首插在他心脏那里。”我皱起眉毛回忆那天的情形,络腮胡大叔是强化系,拳脚功夫相当厉害,他被库洛洛刺中的时候表情似乎很惊讶,而且,他站的姿势,像是右脚受了伤?
想到这里,我不由提高声音,“你是怎么弄伤他的右脚的?”
库洛洛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诱使他踢向我的心脏,在他的脚掌就要踢到我的时候这样……”他说着,把左拳挡在胸口。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指着他的拳头大叫,“你把铁条夹在指缝里了!”
“嗯。就是这样。” 他微微一笑,“他踢我的力气可比你那时打碎后车窗玻璃时候的大多了,所以,他的脚掌一下就被穿透了。接下来的你都看到了。”
我动动右手,他给我那根铁丝从我的洋装袖子里滑到手心,这真是个好用的东西!对着阳光欣赏了一下,我又想到了新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引他打你的心脏呢?这么脆弱的部位实在很危险。”
库洛洛也望着窗口,“因为我猜那里的念力最多吧,锁链杀手把具现化的念刃插/进我的心脏,所以比起其它地方,心脏那里现在反而受到的保护更多。”
我静静的看着他,不知道该佩服他,还是为他这种冷酷的计算感到心惊。也许都有一点。
我想起从前和爸爸在森林住的时候捕过狐狸,本以为万无一失的陷阱里并没有猎物,捕兽夹子上只有一只前爪,从腕骨那里齐齐的咬断,狐狸逃脱了。
络腮胡大叔那一脚虽然被库洛洛挡下来了,但是那股强化系的力量还是无可避免的传到他的胸口,伤到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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