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以为意,他继续问,“第六个问题,可以复制的能力数量没有限制,也不受复制对象死亡的影响,是么?”
天平说“是”。
我懵了。没有限制?
然后我的手抖了一下,我有点害怕的看看库洛洛,果然,他热切的看着我,眼睛里放射着和薄妮大人一样的万元钞似的光芒,这混蛋“萌”了。
我死定了。
死定了。
即使是这样,我的手掌下,他的心脏依然跳的很平稳,“不管复制了多少人的能力,能够同时使用的数量是有限的,是么?”
天平说“是”。
太好了!我小心里握拳。
然后呆滞一下,这对我有好处么?
库洛洛接着问,“最多可以能够同时使用两个人的能力?”
天平说“是”。
这么说的话,难怪我不能再具现化那本书了,可是……
果然,这才是库洛洛最关心的问题,“可以使用哪个复制对象的能力,决定条件是和复制对象认识的时间长短?”
天平说“不是”。
竟然不是?我迷惑了,按照库洛洛的分析,我复制了爸爸的能力。我一直以来用的是强化系的能力,如果不是由于我和爸爸相处的时间最久,那是因为什么?
那么西索的能力呢……
库洛洛思索了一下,继续问,“是由复制对象的念能力是什么系决定的?”
天平说“不是”。
也不是?
本来他和侠客讨论,认为有可能因为我习惯使用强化系的能力,而变换系能力显然比具现化系的更容易配合强化系,所以在有复制了更适合的能力之后,具现化的能力就隐藏了。
现在他的推测只对了一部分,我可以无限制的复制能力但是最多只能使用两种,但是对他而言最关键的问题——是什么决定了哪两个人的能力可以使用而哪些会被隐藏,仍然没有答案。
我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哼,偷了也用不了吧?
库洛洛又想了一会儿,“决定可使用能力的条件,是复制对象念能力的强弱?”
哈哈,终于连这个也问出来了吗?当着手下的面,这么问需要勇气吧?
嘿,你是承认你没有我爸爸厉害也没有西索厉害么?
不过,话说回来,真的打起来的话,西索和你谁会比较厉害呢?
最好你们两个同归于尽吧……
不,不,西索我还要留着,留着他等我能打败他的那一天,再决定是把他捆起来在拖在地上在森林里走几圈还是送回马戏团和母猩猩关在同一个笼子里……
我还在想入非非,天平很不争气的说“不是”。
哦,不是啊。我盯着库洛洛的脸,希望在他脸上看到诸如“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唉呀还好没在手下面前丢脸”的表情,很可惜,没有。他眉毛都没动一下。
但是库洛洛终于也迷惑了。他终于也有一点不从容了。
低着头思考了好一会儿,他看着我,眼神忽然有点奇怪,不知为什么盯着我的嘴唇看了五秒钟,然后他问,“是和复制对象的接触程度有关的么?”
你……
你究竟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啊喂!
你的手下都在这里请你不要再把自己猥琐的形象弄得更稳固了啊!
我皱着眉咬着牙盯着天平,它要敢说“是”我立刻把它摔在地上。
天平说——“不是”。
我瞪了库洛洛一眼,他笑了笑,没出声,说了句话,看他的唇型,是说“对不起”。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就不会问两次了。哼。
大概是想在呆掉的大叔侠客他们面前挽回面子,他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了,问了第十三个问题,“复制的能力即使不使用也不会消失,是么?”
在一连串的“不是”之后,天平终于说“是”,算是给库洛洛挽回一点尊严。
他问了这个问题之后,思考了很久,才问,“成功复制对方能力之后,如果见到对方其他的能力,会自动复制,而不需再重新满足最初复制时的条件,是么?”
我愣了愣,没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天平竟然说“是”。
这种我听不懂在说什么的问题它也能判断?不愧是根据事实作出判断的天平。问题是,他问的那个事实是什么啊?
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怎样抑制按捺反抗,一股来自我智商上的自卑感油然而生,且成上升趋势。
我看看侠客,他正皱着眉毛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信长叔一脸茫然,和我一样。
芬克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正在猥琐的笑,但肯定是和这问题是没任何关系的。
飞坦,我不敢看他。
所以大概只有侠客和库洛洛自己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天平逐渐消失了。
它消失的同时,我感到身体里的力量像沙漏里的流沙一样迅速流出,在几秒中内虚弱的好像无法继续站着。
我听见侠客问,“不是还可以再问一个问题么?”
库洛洛回答,“暂时想不到问什么了,留着下次问吧。”
天平完全消失的时候,我好像脱力一样向前扑倒。
库洛洛把我接住抱起来,稍带歉意的说,“忘了告诉你了,被天平审判的人在审问结束之后会体力透支。你等一下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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