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生出一股惊人的力量挣脱他,情绪激烈的起伏让我的胸口隐隐作痛,“你要盗取我的能力么?”
“是的。”他平静的点头,“本来我没有这个打算,只是计划着如果你看到了我的书里有什么,我就杀掉你,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的能力……”他居然还能对着我微笑,“当然,在那之前我要先明白你的能力是如何发动的,以及有哪些限制。”
我的一生并不长。但是我知道他是我一生中迄今为止最痛恨的人。没有之一。
===下章预告===
——你看起来表情很复杂。
——是的。
——为什么?
——萝莉和那五个可怕的男人度过了一个可怕的夜晚之后没事,可是……
——没错。接下来重口味的萝莉控和虐待狂要忍不住出手了。
——你,你说什么?
惊吓
27 这就是为什么洋娃娃的眼睛到最后总会少一个或者不见了漂亮的裙子
这个男人,在几分钟之前用几句话颠覆了我十四年来相信、重视、珍惜的东西,让我混乱、迷惑、痛苦,现在他说,这还不够,我还要你的能力。
“我还很好奇,”他继续用那种平静到几乎可以称之为温和语气跟我说,“你为什么突然又无法使用我的能力了。之前和信长、芬克斯作战的时候,你好像是真的尽全力了……攻击侠客时,和平时擅长的近身搏斗不太一样,发出气柱的时候你自己也很惊奇,是第一次使出这个能力么?”
我紧紧闭上眼睛。
他说的全都对。
我在一年之前就认识西索,可是一直没有出现过昨天的情况,在他和小杰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我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之后在比赛的时候看到他发动“伸缩自如的爱”,至于“接触”……
我突然想到那个好像各种糖果一起从糖盒里跑出来的吻,那也算接触的一种吧……
真可惜。我很喜欢糖果的。
一次恋爱都没有过呢,就要死在这里了。
还好在死之前约会过一次。
“你在想什么?”
我睁开眼睛,库洛洛的脸离我很近,上面有种我在哪里见过但一时记不起来的表情。
垂下眼睛,不和他对视,我小声回答,“糖果。我在想糖果。”
他轻轻笑了一声,然后说,“信长——”
我想我在那一刻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猛的向窗口冲去,跳上那堆破烂的长椅。像所有即将被捕捉的野兽一样做着对自由最后的努力和挣扎。
当然,像所有注定落网的猎物一样,这种挣扎除了给捕获者带来痛快的成就感之外,毫无作用。
飞坦就在窗口那边坐着,他把手里的杂志随便一丢,挥拳向我打来。
之前我以为芬克斯的速度已经快的惊人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飞坦比他还快。
我大概真是疯了,不要命的进攻,毫不防守。
昨天和信长、芬克斯的两次交战,我以为那两次已经是我目前能力所能发挥的顶点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的速度可以更快,身体可以灵活到这种程度。
飞坦大概是终于觉得烦了,他的动作变了,浑身散发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一拳向我脸上打来。
我努力避让,向后跳跃。
电光石火之间,他的拳头擦着我的嘴唇过去。
竭尽全力的闪躲让我失去平衡,倒在一条长椅上。
他没有追击,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坐在那里,我抹了下嘴唇,手上有血。嘴里的铁腥味逐渐浓起来。
我的另一只手摸到一本杂志,是飞坦的。
眼角余光瞟过的时候,我的身体僵住了。
我像被电击了一样把手拿开,想要捂住眼睛,这个时候从天使破碎的脸吹进来一阵夹杂湿气的风,像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快速翻动那本杂志。我突然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从喉咙发出嘶哑的惊叫,手脚并用着向墙壁退去。
我努力想要把眼睛闭上可是却没有办法做到,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我大睁着双眼,看着那杂志上比我年纪还小的小萝莉靠在墙壁上,脸上是瘀青和鲜血,眼神空洞的眼睛看起来好像玻璃球,身体被摆出奇怪的扭曲姿势,像个被摔坏的玩偶娃娃……
突然发现我现在坐在地上的姿势和杂志上那小女孩很像,我浑身发抖着站起来,紧紧贴在墙壁上,恨不得可以钻进去。
那画面上充满血腥和晦暗的色/情意味,似乎可以从纸里扑出来割裂我的身体。我靠紧墙壁,打着冷颤,从被查克带来这里之后,第一次感到害怕。
信长叔跳上来,拍拍我的手臂,“喂,我叫信长·查哈马。”
努力想要控制住发抖的身体,我深深呼吸了几次,可是声音依然颤抖得好像深秋寒风中的树叶,“咪那薇爱路·麦格尼。大家……都叫我,咪路。”
有生以来,我第一次用这样心惊胆颤的声音向别人介绍自己。
信长叔轻轻重复一遍我的名字。
“下来吧,咪路。”他拉着我的胳膊,从那堆长椅上跳下来。
我站在墙角,尽力把身体贴紧墙壁,盯着一米以外的地板。
不敢闭眼睛,因为一闭上眼睛就看到那杂志上的画面。
我听见芬克斯和信长叔小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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