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起,三人打算又扒学政写的这本书的文章,希望能再提高一些。
今日只扒了两篇文章。
每人又写了一篇二百字的文章,饶是如此,待从书房出去时天已经黑了。
西北的天又冷又干,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秦贞一出门,下意识的就缩了下脖子。
王福礼道:“完犊了,今日听我三爷爷说,明年的春天可能暖和不到哪里去。”
怕是二月县试的不止下雪那么简单了。
杨喜道:“就是下刀子也得参考呀。”
现在都开始办手续了,佟先生现在已经帮他们联系好了,只等着大家拿着户籍证明和身份证明去报名了。
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而且他们私塾参加的人也多,可以互相担保,只不过秦贞是新搬来的,需要的东西就比较大家多一些。
他得先去衙里开份证明之类的。
两人过来,本来是要告诉他这件事的,结果,一来就开始卸坛子了。
到现在说起考试才想起这事来。
秦贞听得心头砰砰直跳。
他也就是听素姨娘说了一声,他在秦家没有上族谱。
到了七八岁来了本地,才不算一个黑户了。
可这户籍到底怎么一回事,他还真不知道,于是便道:“那明日我去衙里问问。”
MMP太惨了!
秦贞回到家把这事跟沈君月一说。
沈君月也是一脸懵逼,双儿就更别提了。
说真的,不管是沈君月还是秦贞都没见过这年头的户口本。
倒是,素姨娘吱吱唔唔道:“有件事没与你们说。”
素姨娘做为一个姨娘,又有王氏这样的主子,生活虽然不至于太苦,却从来没有多好过,与其说是秦老爷的妾,不如准确的定位为王氏的陪嫁丫环更合理。
别人家的小妾多少一个月还有二两银子的月例。
身边还有两个粗使丫环。
可她一概没有,她那月例这些年来也是按大丫环给的。
秦家的大丫环一个月也就五百文。
素姨娘这些年来,因为时不时的想补贴一下儿子。
五百文扣扣缩缩一年到头,根本存不了多少钱,原先还想着靠针线活赚点外块,可王氏把她盯得很紧。
她是一年到头,侍候着王氏。
连王氏与几位公子的东西都是她一个人绣的。
简直身兼数职,根本没法搞副业。
更别说存钱了,所以,上次她说这宅子是她租给秦贞的,那其实是假的。
秦贞:“……”
这宅子到底怎么回事?
宅子其实是秦老爷给秦贞准备的。
老秦给人的印象,一直是怕王氏,在家里大气不敢出。
可毕竟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又自小在嫡母的手底下讨生活,内宅的弯弯绕绕,秦贞母子的生活,他哪能瞧不出来。
为什么不给秦贞上族谱?
为什么到了本地当官才给秦贞报了户籍?
这些一方面是顺着王氏,事实上自己也一定的打算。
所以,在前两年就把这宅子给盘了下来。
而这宅子的原主两年前去了外地。
说来也巧,原主人当时还受过老秦的恩惠,所以,老秦要买这宅子时,原主那是一百个愿意,这宅子现在的名字就登记在秦贞的名下。
至于秦贞的父母,老秦也给他找了一个。
是原主人的弟弟。
不过那位在七八年前就得病去逝了,死的时候也才二十五不到,因为自小体弱多病,一辈子也没娶过妻。
说来也巧,那家也姓秦。
听到这儿,秦贞就有点眉目了。
事实上,要不是原主人姓秦,怕是他那个便宜爹还不会帮他们家呢。
素姨娘道:“你还记得你离开秦家时,我给你的棉衣吗?”
秦贞卧槽了一句,“那个户籍不会夹在棉衣里吧。”
素姨娘点头。
好么,也得亏他还没穿过,不然要是洗了什么的,可就玩完了。
秦贞把衣服找到,里面的夹层里果然有户籍和身份证明,上面连父母是谁都写得清清楚楚。
秦贞看着母亲一栏的名字,感慨道:“娘,这名字居然与你的一模一样。”
素姨娘本名叫阮喜妹。
这名字是她对自己出身唯一的印象,事实上印象最深的是喜妹两个字,隐约记得父亲每天从外头回来,手里要么拿着糖葫芦,要么拿了块花生糖,笑嘻嘻地说:“喜妹,瞧瞧爹爹给你带什么了……”
可这些她又觉得模糊。
据说喜妹这个名字是她初入王家时,别人问她叫什么,她唯一记得的两个字。
至于姓什么,她还真记不清了。
现在被秦贞一喊,素姨娘多少又想起了印象中那抹陈封的,甚至模糊的记忆。
“这个就是我。”
秦贞:“……”
素姨娘叹了口气,苦笑道:“其实你爹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起码,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有为儿子打算。
小时候手把手教秦贞读书识字,不止是因为秦贞长得好看又聪明。
他是想用自己对秦贞的好让那些下头的人都瞧瞧,秦贞虽是庶子,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可偏偏王氏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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