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身上每一处都在吸引着他。
无论是那漫不经心的慵懒,还是睥睨武林的霸气,又或者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妩媚与温柔。
这些种种融合在东方身上,成为了东方独特的魅力。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喜欢东方,想拥有他。
这是来自于一种男人的占有欲。
所以此刻,即使令狐冲很想去克制,但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的双手紧紧抱住面前的男子,将下巴待在了对方的肩膀处,速度在这一刻本能的加快。
在他似乎弄疼了东方的时候,令狐冲感觉到脸颊处一疼。是付臻红的手在令狐冲的脸颊上一划,割破了他的表皮。
一丝鲜血从令狐冲的脸颊处溢出。
然而这淡淡的血腥味非但没有让令狐冲的攻击有所收敛,反而像是男人骨子里那种追求刺激的神经被突然激发了一样,使得令狐冲的进攻更加猛烈,仿佛是一场较量。
显然,令狐冲想从付臻红的唇里听到不一样的低唔声。
付臻红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在了令狐冲的脸上,付臻红并没有用多少力道,所以打下去之后,也就并没有给令狐冲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付臻红到底不是手无寸铁之力的柔弱之人,所以仍旧是在令狐冲的脸上留下了红印。
付臻红本身就是高傲的,再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日月神教的总教主东方不败,骄傲使然,让他自然不允许自己被随意摆弄。
而令狐冲又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主,他的天性里就有着一种肆意不羁的洒脱,抛开那一层华山派大师兄的身份,令狐冲的性格里更多的是一种随性和洒脱。
于是令狐冲握住了付臻红那只用指甲划破他脸颊的手,然后放在自己的嘴边,将这这圆润如玉的指尖咬住了。
像是在抱负付臻红方才的作为,带着几分惩罚性的,令狐冲故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而与此同时,他的攻势速度也丝毫没有减下来。
付臻红眯了迷眼,顺势将手指没入进令狐冲的嘴里,然后搅动了一下。两人都这么不甘示弱的,想从对方身上找回主权。
帘洞外的夜色渐渐下沉,最终仅剩的一丝银色的月光也隐没在了一片黑夜中。不过星河虽然隐匿了起来,但是帘洞内的付臻红和令狐冲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这一晚的夜,似乎很长,长到帘洞内的两人亲密相拥。这一晚夜,又似乎很短,短到令狐冲还没有与付臻红交心,天幕就已经泛白。
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帘洞里的时候,付臻红睁开了眼睛,令狐冲躺在付臻红的身边,还处在睡梦中。
付臻红淡淡地看了令狐冲一眼,随即坐起了身。
而这时,令狐冲也从睡梦中醒来,他看着正将滑落的衣衫理好的付臻红,也跟着坐起了身。
因为昨夜的事,两人的身上不免都带了些伤害,令狐冲后背和胸膛都有深浅不一的抓痕,而付臻红脖颈与锁骨也同样留下了不少暧昧的痕迹。
习武之人的体质比一般人强健太多,伤口的愈合程度也很大,若是用内功调息,不算明显的那些红痕,只需要一晚就能消失。
但是昨夜结束之后令狐冲并没有用内力去调息,现在醒来之后也同样没打算用。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左侧脸颊上,还留着那一道被付臻红的指甲划破的伤痕。
不过这伤痕到是并没有影响到令狐冲的帅气,反而平添了一种放荡不羁的不训和桀骜。
一夜的时间,帘洞里那股淫靡的气味早就已经散去,有花的香味被风吹动得飘散了进来。
令狐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捡起了地上那被他和付臻红喝得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酒壶,重新挂在了自己的腰上。
做完这些之后,令狐冲走到了付臻红面前,对着付臻红伸出了手。
看着令狐冲摊开的掌心,付臻红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放上去,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说道:“该走了。”
令狐冲点了点头,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收回手之后对付臻红说道:“东方,等我一下。”话落,令狐冲走到帘洞的一个角落处,翻出了一个木箱,然后将木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开始上脸。
付臻红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
几分钟之后,令狐冲侧过身,而他的脸也变成了在生辰大会上,付臻红所看到的紫煞堂的甲六的模样。
看令狐冲这架势,显然是还打算以甲六的身份待在黑木崖。付臻红有些想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想从左天逸的嘴里套出一些信息,这目的应该已经达到了吧?”
虽然是疑问的语句,但是付臻红语气却是肯定的。
令狐冲闻言,有些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付臻红会突然这么说。
付臻红轻描淡写的说道:“和你一起伪装的那个人,昨夜想必也没闲着。”
令狐冲沉默了,确实,他和田伯光约定好了的,他负责引开东方,其他的交给轻功极好的田伯光。
“但是,我自己还想待在你身边。”令狐冲近乎叹息似的说道。
这一句,并不掺假。
第179章
在返回日月神教的路上,付臻红和令狐冲都没有说话,不过气氛并没有沉默而变得怪异或者是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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