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扔的?”付臻红不疾不徐的问出了一句。他的语气莫名,让人听不出情绪是喜还是沉,“反应挺快,叫什么名字?”
令狐冲正欲说话,站在令狐冲旁边的田伯光却先一步说道:“甲三,我叫甲三。”他又看向令狐冲:“我们是兄弟,他叫甲六。”
令狐冲见田伯光这一副明显是有些兴奋的模样,虽然心口有些发闷,却还是点了点头,“我叫甲六,家中排行第六。”
令狐冲话落之后,他和田伯光所伪装的这两个身份的所属堂的堂主,也对着付臻红鞠躬行礼道:“教主,这两人之前一直是在黑木崖下作看守,我见他两人表现不错,才准许他们今日跟来见见世面。”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实际上这紫煞堂的堂主对于两人并不了解。只是因为近些日子紫煞堂越发落寞,堂中人频频离开,去投奔其他堂。
堂中剩下不是些不上进的人,就是些年岁已高仗着资龄不服管教的顽固们,所以紫煞堂堂主才随便选了几个看得顺眼的安分者跟随他参加圣姑的生辰。
付臻红作为日月神教教主,对于十大堂的情况自然是十分了解的,紫煞堂是所有堂中最弱的,堂中的人也是最为分散的。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是日月神教的十大堂之一,作为堂主,竟然没有分辨出手下已经被人替换,这也足以可见平日里对于管理的松散。
日月神教,确实是该好好整顿了。
付臻红将酒杯扔回给经过伪装之后的令狐冲,不冷不热的对他说道:“你也算是有功,一会儿便随我一起。”
至于一起什么,付臻红并没有再细说。
留下这一句话之后,付臻红又看向了任盈盈,说话的语气柔和了不少,“盈盈,今日你的生辰出了意外,见了血到底是有些不吉利,这祝贺便留到改日。”
任盈盈道:“盈盈听东方叔叔的。”
付臻红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走下台阶准备离开。
令狐冲见状,想着付臻红方才对他说得话,也迈出脚步,跟了上去。
田伯光见状,也急忙跟了上去,厚着脸皮说道:“兄弟,等等我呀。”
虽然今日是圣姑的生辰,但是日月神教中真正做主的人是付臻红,所以付臻红这一走,其他人给任盈盈送了礼之后,也接二连三的离开了。
几分钟之后,原本热闹的生辰大会除了主角任盈盈和向问天还没有离开之外,就只剩了负责收拾的侍女侍者们。
“向叔叔。”任盈盈主动走上前与向问天搭话。
向问天轻轻笑了一下,语气颇为温和的说道:“几个月不见,盈盈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了。”
任盈盈回道:“小时候我就喜欢向叔叔带着我去玩,今日我生辰,向叔叔可赏脸去盈盈那里做客一番?”
“自然。”向问天点头,然后和任盈盈相视一笑。
而另一边,随身跟着付臻红的诗诗忍不住小声问道:“教主,就这么放任圣姑和向左使吗?”诗诗很清楚任盈盈可不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无碍。”付臻红回道,就目前而言,即便任盈盈和向问天联手,只要任我行一天被他关押在地牢,这两人就翻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跟在付臻红和诗诗两人后面的令狐冲和田伯光闻言,交换了一下眼神,不过却不是因为付臻红和诗诗的对话,而是因为其他。
你跟着来干什么?令狐冲的眼神里表达出这个意思。
田伯光秒懂,他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东方不败,就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有一种让人离开目光的魔力,高挑身形,纤细腰身。田伯光看过了无数美人,却没有哪一个像东方不败这样的,融合了妩媚与霸气两种气质。
田伯光冲着令狐冲轻轻眨了眨眼睛:看美人啊。
他的目光坦荡,也毫不避讳。
令狐冲却是一噎,他原本以为近些天田伯光已经慢慢收敛,却没想到一见到东方还是暴露了好色的本性。
不行。
令狐冲回道,眼神也冷了下来。
为什么不行?田伯光纳闷,他又不做什么,毕竟东方不败这样的美人,美是美,但也要有命消受才行。他就只是单纯的看,又不做什么,这都还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令狐冲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先回去。
田伯光自然是不肯。
令狐冲便只要把两人当初约定好的事提上来: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好好好…
田伯光投降,看着付臻红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之后,停下了脚步。
付臻红对于田伯光这人并不在意,所以对于田伯光的停留也没投去任何眼神。
三人行走在路上,有好几次,令狐冲都想开口说话,他想问东方是不是认出了他是令狐冲,还想问很多很多,但是一想到诗诗也在旁边,令狐冲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诗诗不知道身后跟着的这个紫煞堂手下就是令狐冲,虽然她有些奇怪为何教主要让这样的人跟着,但也识趣的没有多问。
日月神教有专门用来治疗教中受伤者的地方,这类似于医馆的地方是在付臻红的居所和神教殿的中间位置。
付臻红让曲洋带着受伤的杨逸先一步去了那里,而此刻,他所去地方也正是医馆。
至于令狐冲,因为付臻红没有开口让他离开,也没有说明是要去哪里,所以令狐冲虽然有一些疑问,却也只好压着心里话,默默跟在了付臻红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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