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很确定眼前的东方不败已经是练成了在笑傲江湖里最著名的武学之一的葵花宝典,至于其他的……
带着几分隐约的好奇,又带着几分微妙的心思,杨逸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了眼前这人的胸膛。
尽管有衣物的遮挡,但是能很直观的看到这里是平坦的,露出来的肌肤似无暇的白玉。
“你到是大胆。”付臻红忽然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就凭你这眼神,我便可让你死无全尸。”
杨逸闻言,立刻后退半步,垂下头,回道:“是属下越界了。”他说得诚恳,只是不知道那因为低下头而被发丝遮挡住的眼眸里有没有悔意,就不得而知了。
付臻红挑了挑眉,没再多少什么,只是道了一句:“继续。”
杨逸听后,点头,位置从付臻红的前方绕到了付臻红的身后,然后抬起手,为付臻红脱去了衣衫。
而由于杨逸刚好在将这脱下的衣衫叠放在手臂的缘故,只看到付臻红那被发丝遮住了一部分的后背,付臻红就已经下到了浴池中。
付臻红没有让杨逸离开,杨逸看了一眼背靠着浴池边缘的付臻红,然后走到屏风处将衣衫挂在上面。
做完这些后,杨逸在原地站了两秒,他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晦涩难辨的思索,在再次看向了那张开手臂将手随意搭在边缘的付臻红后,抬脚走了过来。
他走到了付臻红的身后,跪坐下来,将手轻轻放在了付臻红的手背上。单单只作为一个黄衫侍卫而言,杨逸这个举动无疑是逾越了,但是有了先前更亲密一些的暧昧,此刻他这样的举动,反而有一种本该如此的自然感。
付臻红闭着眼睛,享受着温热的水流贴合他皮肤的那种舒张感,并没有理会杨逸。
杨逸感觉出了付臻红不甚在意的放任心思,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来。
“…教主…”他轻轻唤着付臻红,而那放在付臻红手背处的手也开始移动,他的手指微抬,指腹顺着付臻红手臂,一路缓慢地划过付臻红的皮肤,最终来到了付臻红的肩膀处。
他的掌心是温热的,覆盖在付臻红的肩头时,因为没有任何阻隔,他手掌上的温度似乎都传递到了付臻红的身上。
付臻红缓缓睁开了眼眸。
而杨逸也因掌心处细腻光滑的美妙触感而微微顿了顿,有了片刻的出神。
引诱者反被诱惑…
杨逸不知道自己此刻算不算就是这样。
他很快将发散的思绪收回,用手舀出水浇在付臻红的手臂上,看着这些莹润的水珠慢慢滚落,湿润付臻红的每一寸皮肤。
而同一时刻,牢房的地下二层。
原本正在闭眼打坐的任我行突然睁开了眼眸,他看向了不远处的墙角处那滴落的水流。
滴答滴答的声音在阴暗昏沉的地下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这水珠滴落的速度比白日更快,每一声滴答的响动都清晰无比的传递到了任我行的耳膜里。
任我行在这看不见阳光的牢房里,无法通过窗外的天色去辨别出白日与黑夜,但却可以通过这水珠滴落的速度来判断出大致的时间。
因为水流速度快的时候,通常来说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在东方不败沐浴之时。
这个时候,时间是夜晚。
任我行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暗地牢里,心底的那股杀意就越浓。
这里潮湿,冰冷,阴森,他就像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老鼠,而东方不败夺走了他的位置,在那宝座上受众人的敬仰和参拜。
巨大的落差感让任我行的眼底堆积出浓浓的阴霾,他的手狠狠在攥紧成了拳,指甲深陷进肉里,掐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水流的滴答声让任我行烦躁不已,白日里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思绪就这么被轻易打破,且几乎每天夜晚都重复着。
他的脑海里全是东方不败,想着怎么从这里出去,想着怎么让东方不败成为他的阶下囚,尝尝被关押囚禁的滋味,而在这种恨意的情绪之下,听着这些水流声,他的脑中却又不自觉的想着,那些湿润的水珠在东方不败那比女人还要娇嫩白皙的皮肤上,缓缓滚动的画面。
第172章
圣姑生辰的这一日,一大早,日月神教中的侍从侍女们便开始忙碌起来。圣姑任盈盈的生辰算是日月神教里的大事,因为东方教主十分重视,所以没有人敢有丝毫怠慢。
昨夜,虽然杨逸去付臻红的居所侍奉了付臻红,但实际上,付臻红在杨逸从背后贴近他没多久就让他退回到偏殿去了。
偏殿是陈煜的住处,杨逸睡得地方是偏殿的副楼的软榻。
但因为陈煜的房间也是在付臻红的居所范围内,所以在旁人看来就是杨逸一晚上都在东方教主的居所里。
而在第二日杨逸离开的时候,日月神教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猜测起来,这杨莲亭是不是入了东方教主的眼、得到了赏识,又会不会成为第二个陈煜,被东方教主重用,收到身边随行侍奉。
但无论是哪种猜测,众人再看向杨逸的眼神时,多少都带了几分羡慕。
要知道,虽然东方教主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太好,但是对于日月神教中那些真心敬仰东方不败的下属来说,能受到崇拜之人的重视,简直就是一件烧高香的幸运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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