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Reborn说什么了?”他可不会相信百慕达他们只是去找Reborn谈心闲聊。
“百慕达邀请Reborn叔叔加入他们。”
“大概是要告诉他关于阿尔克巴雷诺的真相,顺便邀请Reborn加入他们复仇的队伍吧。”姗姗来迟的太宰治与尤尼同时说道。
他环顾了一圈房间,轻笑了声:“还特意给我留了个位置。”
太宰治顺势在留给他的位置坐下,笑吟吟问:“白兰,有干扰器吗?”
紫眸对上鸢眸的瞬间,白兰就明白了太宰治的意思。
他笑眯眯地晃了晃手上的小工具,顺手启动:“只是手表上的监视器和监听器这个小的就够用了。”
屏蔽的范围大概能笼罩整个房间,与之相对这段时间内他们的手机都会处于无法联络的状态。
“那就行,”太宰治掏出了口袋里的石头奶嘴和速记画下来岩壁上的画,意味不明道:“看看这个。”
尤尼犹疑地拿起奶嘴,像是石头一样的质地,表面遍布细密的疏孔与粗糙的手感,她抿了抿唇:“……”
像是奶嘴已经死去的感觉。
见尤尼拿过了石头奶嘴,中原中也挑眉展开了被叠成四方块的画。
半响,他迟疑地问道:“太宰,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漆黑的笔触下是扭曲的小人,挨挨挤挤凑在一起围着个像是太阳一样的东西,还有大团大团的墨点大小数量不一分成七个部分,由一条直线牵引在中间汇合。
即便整张纸上都画着差不多的东西,对于中原中也来说都是……
意义不明,让人完全搞不懂太宰治想画什么。
鸢眸瞥了他一眼,太宰治做作地大叹了一声:“不是吧,小矮子连这个都看不懂吗?”
中原中也表情不爽地弹了下舌,这人不想办法损他几句就不能好好说话。
“能给我看看吗?”沢田纲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突然出声道。
中原中也顺手递给他,“你看吧,反正我也没看出来青花鱼在画的什么。”
沢田纲吉沉吟,把画在桌上摊开平放指着上面分成七部分被连在一起的墨团,试探性地问道:“这是我们现在在进行的代理战吗?”
太宰治的双眸顿时一亮,他高兴地一合掌:“沢田就能看出来,果然是小矮子脑袋太空了才看不懂我的画。”
中原中也强忍着怒气,压低声问:“这些是代理战的话,那剩下的是什么?”
“应该是命运之日,”尤尼原也没看懂太宰治的画,但是在明白了一分部的画是代理战,那另一部分的画似乎就能推测出来,“这边是选拔阿尔克巴雷诺,这边却是解除诅咒……”
这幅画的含义看似是告诉受到诅咒的阿尔克巴雷诺,解除诅咒的途径,但仔细看看就会发现一旁巨大的黑白格帽子的身影画得格外恐怖。
当然也可能是受到了太宰治画技的影响。
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上面记录的似乎并不仅仅是命运之日和代理战,应该还有什么更深层他们没想到的含义。
“无论是命运之日还是代理战,都是在挑选阿尔克巴雷诺。”太宰治点了点上面他画的伽卡菲斯的形象。
他伸手从尤尼手上把石头奶嘴拿过来抛了抛,“而这就是被剥离了全身火焰,只剩下奶嘴和白骨的阿尔克巴雷诺。”
“从来就没有什么解除诅咒,代理战只是伽卡菲斯为了召集当世的最强者而玩的把戏,等到决出最强的队伍,从前的阿尔克巴雷诺就会被淘汰。”
也就是说,不管是尤尼还是艾丽娅、Reborn以及其余的阿尔克巴雷诺,他们都会死在伽卡菲斯手上。
“……打败伽卡菲斯的话,能阻止他选出新的阿尔克巴雷诺吗?”中原中也脸色冷得犹如覆上了冰霜,手却紧紧地握着尤尼微凉的手。
骤然知道了真相,他现在确实很愤怒,但比这更严峻的是尤尼他们的性命。
不管是继续进行还是中断代理战,都不能解除他们面临的危机。
奶嘴在阿尔克巴雷诺被杀死的时候保护了他们的灵魂,同时也是沉重难以摆脱的诅咒。
尤尼微微失神,湛蓝如海的眼眸垂落下来。
她预想过没办法解除诅咒,也隐约对魔女当初不可相信伽卡菲斯的话记在心里。
但尤尼却没想过,她当初那句话真正的意思是指代理战中解除诅咒的话不可相信。
太宰治摇了摇头,鸢眸沉沉:“中也有想过阿尔克巴雷诺为什么要面临换代吗?”
中原中也微微一怔。
“……力量的衰弱对吧?”尤尼苦笑了下,“奶嘴一直都是阿尔克巴雷诺的体现,无论是火焰还是灵魂。”
而火焰象征的是人的生命、意志,日复一日自拥有最强火焰的七人身上吸收火焰,即便时光并没有在他们的身体上体现,但是他们的精神却会一点一点的变老。
按照正常的年龄推算,除了阿尔克巴雷诺大空,Reborn他们都到了衰退的年龄,不管是火焰还是身体和意志。
即便这仅仅还只是个苗头,但是他们能供应奶嘴的火焰已经开始减少。
伽卡菲斯不需要力量开始衰退的阿尔克巴雷诺保护奶嘴,他选择了每相隔几十年就轮换举行命运之日与代理战,为奶嘴选择新的火焰供应者和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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