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金属片自天上洒下来,在接触到魏尔伦的时候,被他身上的重力所吸引,痛苦使他不受控制地喊叫起来,犹如诗一般的篇章引爆了魏尔伦身体中的秘密。
那将会是不下于擂钵街爆炸的灾难。
大量的生命消逝在引力场和重力之中,痛苦的惨叫声让尤尼无法对此视而不见。
“尤尼,你怎么来这里了?”兰堂显然有些意外,他明明记得首领是派人把尤尼暂时带离横滨。
魏尔伦疲惫又沉默地抬了抬眼,较海蓝稍浅犹如天空般自由美丽的蓝眸看过去。
显然魏尔伦也搞不懂尤尼为什么要来这里,明明他已经让她走了,她却带上帽子来到了这里。
尤尼推了推中原中也,弯着眉眼道:“拜托了中也君。”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走到魏尔伦面前单膝蹲下,手扶在魏尔伦的肩上。
他抬了抬眼皮,低笑了声:“……在防备我逃跑吗?不用担心,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力气离开这里了。”
俊美得犹如北欧神话中的神明,魏尔伦的脸上带上一丝苍凉,“我输给了兰波,按照约定我会好好听他的话。”
至于之后是回去法国亦或者是……接受暗杀王杀了那么多高管政要的制裁,他都无所谓了。
眸光落在中原中也身上,魏尔伦轻叹口气,反正现在的兰波已经不记得荒霸吐的载体,就让这孩子继续留在横滨这里吧。
兰堂皱了皱眉,他平静地道:“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魏尔伦?”
魏尔伦不爽地发出一声气音,也不知道是在嘲讽兰波还是在嘲讽他自己。
“我们刚刚并没有分出胜负,你要是不服气我们就再起来,直到打赢分出胜负为止。”兰堂这么说着不靠谱的话,魏尔伦的脸色却缓和了些。
“……还是老样子啊,我还以为你养了孩子就开始修身养性了。”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失忆了并不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
两个老搭档看似平静,实际上暗暗较劲的话让尤尼神情微微放松了些。
还能这样子说话,也就是说并不是没有和好的机会吧?
尤尼轻叹了口气,宽慰地笑了笑。
灿烂的信号弹在天上炸开,中原中也疑惑地昂起头,“……烟花?”
现在可是白天啊,放烟花也看不清的吧?
尤尼急急地喊了声,伸手把圆礼帽压在魏尔伦头上,遮住他的视线,“中也君,挡住天上掉下来的金属片。”
代表重力的红光亮起笼罩住魏尔伦,兰堂昂头看着天上的金属片,脸色沉了沉,勉强架构出了个亚空间把他们都笼罩住。
橙色温暖的火焰在亚空间中蔓延燃烧,阻隔着由金属片带来特殊的音压。
魏尔伦皱了皱眉,脸上变白了些许,神色间带着点痛苦。
他咬着牙道:“那本日记本、那家伙果然把那页撕了下来!”
记载了有关牧神的秘密,兰波的日记本,被另一个人不相干的人窥见了其中的秘密,并且打算借此激发魏尔伦体内的魔兽。
兰堂听罢低低地叹了口气。
……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走在森林中突然就看到了一枚信号弹炸上天,昂头木木地说:“啊,原来真的有人在这个时候放烟花啊。”
闪亮的金黄色在白昼中并不算显眼,漫天散落下来的小金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独特而美丽的光彩,金属片的相碰、摩擦下发出细微的声音,形成特制的音压。
太宰治昂头微眯了眯鸢眸,阳光有些太过刺眼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烟花啊。”
是剥夺理智与人性的武器。
织田作之助愣愣地应了声,就低下头准备继续寻找尤尼的行踪,“也对,烟花是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燃放的。”
“快点快点,现在过去把人堵个正着是没问题的。”太宰治这么兴奋着道。
现在过去兰堂他们那边,看什么温情携手和好的大团圆画面,才不是他应该参与的剧情。
把幕后黑手抓住,好好拷问一番把小矮子的秘密问出来,抓住他的把柄才是他的作风!
“我们不是要去找尤尼吗?”织田作之助这么开口问道。
太宰治摆了摆手,笑嘻嘻道:“不用不用,他们那里人多着呢。”
拨开草丛,顺着地上的痕迹线索沿途找过去,直到看到了那个当年参与过荒霸吐计划的研究员,太宰治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找到了!”
恐惧得准备逃走的男人被织田作之助按在地上,他木然地侧过头问,“这样就可以了吧?”
把这家伙控制住,不让他再伤到什么人。
太宰治点头,“由织田作来控制他,是再好不过了。”
毕竟天衣无缝实在太适合防备这个手段颇多、精于打洞逃跑的研究员,只要把他带回港口刑讯室,自然他知道什么太宰治都会让他全吐出来。
.
尤尼接到了太宰治的简讯,上面简洁明了地写着他已经抓到了那个在背后偷偷搞鬼,试图解开魏尔伦身上关于牧神的锁,把那只恐怖的魔兽释放出来的计划。
“太宰君已经找到人了。”尤尼放松地笑笑,收起火焰时铺满整个空间的大空火焰回拢扫过几人的身体,带来温暖舒适的感觉。
中原中也诧异又不太明白地反问,“找到人了?是放出信号弹的家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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