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个女人还有着不逊色于她的美貌。
但现实如此,京极屋的女孩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蕨姬花魁将前来拜访的鹤江花魁请进了房间里,然后用障门将一切震惊的目光都拦在了门外。
最关键的时,蕨姬花魁看起来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不过堕姬才不会管京极屋的其他人都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阿雀心心念念的女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位鹤江花魁有着白皙的皮肤,姣好的面容,眼尾泛着艳丽的红色,眉梢上挑的模样晓得妖冶而又惑人。
按照常理来说,这是堕姬最不喜欢的女人类型,甚至很有可能一见到对方,脑袋里就只剩下把对方的脸划得稀巴烂这一个念头。
但这次的情况却稍微有些不同,看到对方的时候,她甚至有种看到了救星的感觉。
鹤江花魁来时身边也带了自己的秃,但她没让对方跟进房间,所以相较之下,一直让自己的“新造”跟在身边的蕨姬花魁,就显得有些不太妥当了。
不过鹤江花魁似乎没有对此感到不悦,也没有对比发表任何意见。
她只是对蕨姬花魁说自己初来乍到,早就听说了蕨姬花魁的名声,一直想来拜访,只是苦于没有合适的机会,所以才拖延到了现在。
分明这些话都没什么特别之处,可看着眼前端坐在和室内的鹤江花魁,堕姬却不知为何从心底里生出了某种凉意。
仿佛她眼前坐着的,也是某个……值得被她所敬畏的存在。
她摇了摇脑袋,把这个奇怪的念头从脑袋里晃了出去。
阿雀在她们进来时便主动出去端茶了,这期间堕姬和鹤江花魁短暂地独处了几分钟,而当阿雀回来的时候,便发现鹤江花魁和堕姬之间的气氛似乎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僵局之中。
女人和女人之间,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之间,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也是有可能产生冲突的。
很多年前有人告诉过阿雀这个道理,虽然她一点也不同意。
但现如今的情况却让她不由得想到了这句话,也不由得瞥了一眼堕姬。
堕姬当场就怂了,觉得阿雀是在责备她。
责备她怠慢了对方。
但堕姬又不敢对阿雀说什么,只好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来,询问鹤江花魁:“那么,您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第14章
以“鹤江花魁”这个身份隐藏在吉原花街的鬼舞辻无惨,是在经过了深思熟虑以后,才决定亲自来一趟京极屋。
和表面上前来拜访“蕨姬花魁”的说法不同,鬼舞辻无惨的真正目标,其实是同样隐藏在吉原花街的阿雀。
神代雀。
这个名字在鬼舞辻无惨心目中的地位,甚至已经取代了上千年来一直在领导着猎鬼人的产屋敷家。
猎鬼人诚然麻烦,却从未让鬼舞辻无惨陷入过如此境地。
就算是当年的继国缘一也没有。
不自觉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无惨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落入堕姬的眼中便是对面的鹤江花魁突然变脸。
堕姬完全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的堕姬,忽然又看见鹤江花魁的目光落在了倒茶的阿雀身上。
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着花魁身边的“新造”,甚至不像是在看着人类。
那一瞬间堕姬觉得眼前的鹤江花魁或许也不是人类,虽然她身上的气味和人类完全没有区别。
——这恐怕是堕姬头脑运转得最快的一次了。
虽然得出的结论很快又被她自己否认了。
屋子里燃着白檀的香料,这是整个京极屋最背阴的房间,就算打开窗户来,外面的阳光也投不进几分。
鬼舞辻无惨选了一个自认为最稳妥的时间——白天,并且是有太阳的白天。
这倒不是说鬼舞辻无惨死了一次反而能因此出现在太阳底下了,而是来时带了自己的“秃”,对方撑了厚重的纸伞为其挡下烈阳,确保她们身体柔弱的鹤江花魁不会被太阳照到分毫。
但阿雀不会知道鹤江花魁路上是如何过来的,这也就意味着,在阿雀的眼里,能在白日出门的“鹤江花魁”,绝对不会是“鬼”。
鬼舞辻无惨正是抱着这样小心谨慎的念头过来的。
神代雀已经不是无惨所熟识的那个神代雀,自然不可以用以前的目光来看待她。
所以无惨自然也不会知道,正在倒茶的阿雀之所以慢慢吞吞,本意只是想抓住和这位鹤江花魁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这个距离下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叠放在膝上的双手,手背的皮肤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在抬起手接过阿雀递过来的茶杯时微微滑落衣袖,露出了纤细的手腕和青色的血管。
漂亮得像是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高处的白瓷一样。
阿雀稍稍抬起了脸,在对上了鹤江花魁的眼睛时,对方却仿佛猛地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手上的动作僵了一瞬。
那杯刚沏好的茶水就这样悉数倒在了鹤江花魁的手上。
那茶水的温度很高,直接接触足以烫伤人类的皮肤。
阿雀担心起来了,她握住对方的手,想要查看她的伤势。可鹤江花魁却像是害怕着什么一样,慌乱地从阿雀手里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用宽大的衣袖遮住了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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