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感觉竟让压切长谷部都有一丝心惊。
这些敌短刀并没有发动攻击。它们似乎只是在确定位置,直直地看了三郎一会后,就重新一个个的沉了下去。除了刀剑男士与三郎以外,没有人将这些“鱼”当成需要提防的敌人,甚至付丧神们还能听到后方船只上传来的、轻声赞叹水产丰盛的声音。
为什么这个时候会出现时间溯行军!
历史上在三郎行船的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军队对三郎发起攻击啊!如果时间溯行军想要在此刻行动,没有历史上的“织田信长的敌人”为它们背锅,它们必定会被检非违使注意到,而刀剑男士们也能够拖延时间到检非违使的降临——先不提刀剑付丧神也会被一块砍的问题。时间溯行军上次冒充松永久秀的伏兵,已经是挑战这个世界底线的冒险行为了,现在毛利家还隔得很远,敌短刀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再冒充一次毛利军!
而且那些敌短刀直勾勾的看向三郎来“定位”的样子……必定也不是刀剑男士们清理了无数次的、只无意识地收集周围情报的那些傀儡般的时间溯行军!
“它们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和泉守兼定的位置处在稍后的地方,此时正伸着脖子往前面的水面上看,“不应该是想吸引检非违使、自寻死路吧!”
时间溯行军虽然个体之间的智商有优有劣——不然也不会被刀剑男士们暗自划分出一个“统帅”的等级出来,但是它们数次行动都显得颇为严密,几乎不会做无用之功。除非是意外,不然引出检非违使这种两败俱伤的事情不应在它们的行动范围内。
这些敌短刀,是不可能直接攻击三郎的。但是它们既然出现了,自然也不是只为了看一眼三郎。
“是船。”
在织田家的环境里深受磨炼的压切长谷部脸色阴沉的说道。
“它们想要制造‘织田信长翻船而死’的‘意外事故’!”
在这次暴雨中着实淹死了不少人——这件事织田家的家臣也有向三郎上报过,足以见事情的真实性。即使暴雨停歇,水流也仍然湍急,积水的深度也很可观。因此从广义上看,乘坐了小舟的三郎,与那些冒雨而出、家宅被淹的农民们,具有同等的被水淹死的可能性。
……敌短刀想要抓住的,就是这样一个“可能性”!
出现在这里的它们不能借力于历史上真实存在的军队,冒名前来攻击,但倘若它们确实将事情制造成“意外事故”的模样,保证了自己不会在历史上留下痕迹的它们自然也不会引来检非违使!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窥破敌短刀的意图,压切长谷部表现出来的敏锐着实出色。
“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
压切长谷部:“当然是……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难道还要让一群刀剑付丧神去打水仗吗!这还真是真正意义上的打水仗啊!
织田家的刀剑付丧神到底还能不能好了!
“应付水里的敌人确实很困难。”
这个时候,解救了刀剑付丧神们的是三郎。他以淡定的口气和认真的表情,十分靠谱的说道:
“术业有专攻。要对付水里的溯行军,就要出动水战经验丰富的人。”
压切长谷部:“您说的没错。但我们是刀剑——虽说在化身付丧神后并非不会游泳,可是考虑到生锈的问题……让我们在水中作战还是有些困难。”
三郎诧异地说道:“咦,那烛台切也是吗身为海盗应该很擅长这种事吧”
烛台切光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您会一直将我的眼罩和海盗联系起来,但是我真的不是海盗喔。”
“烛台切也不行的话就没有办法了。”三郎遗憾的说道,“要让后面的大家(军队)来好像也不行——因为水太浑了。如果有外援就好了。”
这个小插曲也只用了几分钟就过去了。敌短刀现在就在水里,这种事实让刀剑男士们紧迫感十足。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思考,也不知道对方会发起怎样的攻势,每个人都在努力的开动脑筋,却因为没有线索而徒劳无功。
直到和泉守兼定的目光落在船沿上,他才突然灵光一闪,张口说道:“如果要做出‘意外事故’的假象,那时间溯行军不能在船上留下刀痕,而且这次前来的敌人也不可能有‘类人’的存在!”
一旦类人——例如敌打刀、敌太刀——的时间溯行军潜伏在水中的话,它们在对船动手脚的时候就有被后方的军队们看到的可能,也就坐实了历史上不应该出现的“伏兵”的存在。因此,这次会出现在水中的只有敌短刀——甚至连上半身如人、下半身如蜘蛛的敌胁差都不具有出现的机会。
同样的,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故”,敌短刀就不能破坏船只。刀痕与碰撞产生的裂口差别明显,三郎倘若真的如它们所愿“翻船溺水而死”,织田家的家臣们也不会在事发后连当时三郎乘坐的小舟状况如何都不检查。反推过来,就是只要敌短刀破坏了三郎的船只,就会被检非违使发现。没有手脚、靠尾部来控制自己行动的敌短刀就算里面有具有类人智慧的“统帅”,能选择的意外方式也只有一种——那就是在船将要拐弯或是行驶到水流最为湍急的地方时,将船顶翻。
“而且这次的敌短刀也不可能太多!”和泉守兼定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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