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生长发育慢,这也慢的太过头了!
仔细想想, 其他年龄尚幼(短刀付丧神)似乎也是这样……之前是堀秀政忽略了他们身上的“不变”, 现在猛然看到过去了几年也没有任何变化的五虎退, 他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异常。
不管是宗三左文字、笑面青江这些成年人, 还是骨喰藤四郎、加州清光这类少年人,又或者是今剑和药研藤四郎这种孩童……织田家的“甲贺忍者”竟然没有一个人的相貌有过变化。就算那些成年人身材已经定型、天生衰老更慢,所以几年过去了没有丝毫改变可以让人理解的话,那么那些孩童与少年,又是为什么生长停滞
堀秀政作为近侍,也是经常跟随在三郎身边的——不管是在出征的时候,还是在平常三郎外出的时候,他的眼界也因此十分开阔,不管是传教士还是普通的农民都见过许多。侏儒虽然少见,但堀秀政也不是没有接触过——那些身材矮小的人上半身显然要比下半身更长,手指粗短,就连脸孔上细节都有些微妙的一致。
例如鼻梁低下,两眼距宽,前额突出。
这些多年来不见长高的“甲贺忍者”显然身体比例十分匀称,乍一看就和普通的孩子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发色和瞳色),手脚的灵活性甚至超越大部分人。如果说侏儒和正常人长相上的区别还可能是堀秀政过于敏感,那至少这些看似年幼的甲贺忍者,不可能所有人都是侏儒,且相貌在过去数年后还是那副未见过风霜的模样吧
侏儒无法顺利发育的只有身体,不包括面容。
堀秀政其实本该早就作为三郎的武将开始征战的,只是他私心作祟,即使已经当过各种事务的奉行,仍然保留着三郎这边近侍的身份。三郎本人对于“童工”有种奇怪的执念,以至于在织田家工作的侍卫和小姓,除了森家的几兄弟(森兰丸、森力丸、森坊丸)外,几乎没有年幼的孩子在。堀秀政和森兰丸朝夕相处,自然察觉不到森兰丸逐步拔高的身条,又和甲贺忍者接触有限,直到见到分别几年后的五虎退,才猛然想起这个问题。
就连森兰丸都已经从只能胜任擦拭地板的工作的模样,长到了能试着挥动“不动行光”、学习拉弓射箭的样子,连也比前些年圆滚滚只能被称为“可爱”的程度多出了一些少年人的棱角,只这些比起身为小姓的森兰丸要奔波得更多、又不缺衣食的甲贺忍者,又怎么会仍然是无忧无虑的孩童样子
——这些“甲贺忍者”的异样,他的主公知道吗
这些“甲贺忍者”……真的是正常人吗!
堀秀政不确定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但是他的眉眼已经渐渐冷冽起来。已经是青年人的堀秀政脸孔仍然如少女般秀美动人,但由于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像是浮上了一层薄冰,整张脸都被笼上了一层阴郁的气息。
五虎退茫然地看着神色大变的堀秀政,有些不安地用指尖捏着自己的袖口。无论是善意还是恶意,五虎退都比平常人要敏感许多,但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想到是自己的身高出卖了自己……不,出卖了所有刀剑付丧神,只以最单纯的思路去考虑。
在五虎退的印象中,堀秀政从来就是笑容和煦的人,和刀剑男士们之间的交情也是淡淡的、互不干涉的,唯有在某些特别的事情上才会格外执着。
比如礼仪什么的……
觉得自己想通了,五虎退立刻就松了口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本体的短刀从腰间取下来,递到了堀秀政的面前。因为本体短刀对刀剑男士颇为重要,就算是在上杉家时习惯了长期与本体短刀分离,五虎退也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短刀的刀鞘,脸上顷刻间就浮现出留恋的神情来。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带着刀就去见主公的……”他小声地道着歉,猛兽一样的金色瞳孔里出现的是十分温顺的神采,“请帮我保管刀……不好意思!我,我见过了主公后就会回来取的!”
堀秀政原本已经越发危险、差点将这些“甲贺忍者”妖魔化的联想被五虎退的道歉声打断。他视线下移,落在五虎退紧紧捏住的短刀上——少年的手指又细又长,连指尖的皮肤都苍白如雪,是就算是越后的国人都鲜少有的肤色。这双手比起普通的少年还要小上一圈,皮紧紧地包着骨头,连骨节的形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几乎要让人担心对这双手而言,那一振短刀是否重得过分。
“……不。”堀秀政的表情最终还是软化了一些,“即使卸下刀剑,也不可在殿下尚有要事与家臣商议时擅自闯入。”
……也是五虎退出声的这一瞬间,堀秀政想起来这个少年的身上除了甲贺忍者的血脉以外,还有南蛮人的血统(实际上并没有)。
如果说,堀秀政看到的侏儒与这些忍者孩童不一致,那是否也是“南蛮血统”在作祟呢
毕竟在这些忍者的身上,属于异国之人的特征那样明显。而不管是明智光秀也曾经肯定地告知他,这是因为血统的问题难以被人接受,这些忍者才会走投无路之下成为了三郎的忍者……当时堀秀政虽然相信,却仍然抱着一分怀疑,但是现在看来,这些忍者既然能够毫不遮掩地自身外表上的异常,未尝不是因为这些异样无力改变——换言之,这些忍者是真的具有“南蛮血统”。当时明智光秀坚称的事情,恐怕正是实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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