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有听课啦,不过信长在本能寺死去这件事我还是有点印象的。”三郎如此说道,“时间也不知道在哪一年——总的来说,应该是在我取得天下后这就有点难办了。”
不动行光更惊愕了。
他大脑中一片混乱,下意识的捉住三郎的手,感觉到对方的手腕温温热热,脉搏也十分有力,心里才渐渐安定。
他这时才有空余去深入地思考三郎之前说过的话——“不知道哪一年”“取得天下后”,这是只有不知道本能寺之变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因为织田信长就死于1582年,倒在了离夺得天下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本能寺之变”来得毫无预兆,也是历史中至关重要的拐点之一,不管是刀剑男士还是受时之政府驱使的审神者都不可能全无了解!
他的旧主、他与他之后的主人森兰丸都想要努力去救下的“织田信长”,还未有本能寺之变的记忆,不知道信任的属下明智光秀的背叛,也没有被逼入绝路举刀自杀。
这让不动行光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悲痛。
他甚至混乱地想着说不定他眼前的“织田信长”还是未曾经历过那一刻、还没有一夜之间失去天下与性命的存在,又明白这样的想法太不可思议、时之政府不可能扣留历史人物造成世界线的空白,说不定这个织田信长是原本要逝去,却又被带回来抹去了记忆之类的……各式各样的猜测在他的脑海里盘旋,让他的嘴唇不住翕动,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未曾被不动行光注意的明智光秀开口了。
“本能寺之变……吗。那么这位‘不动行光’,知道本能寺之变的内情”
“好像是这样。也没什么关系吧,都已经知道犯人是相田了。”
他的声音和三郎的实在是相似得过头,以至于不动行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敏感的从语气里感觉到了不对——和三郎之前表现的态度差的太多了。三郎随即的回答更是直接在不动行光的面前响起,意识到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紫色马尾的刀剑男士立刻回过头去看。
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表现如何,但从他如今堪称一团乱麻思绪来看,也让不动行光觉得一定丢脸极了。他的额头不由得渗出点点汗水,牙关也因为不自在而咬紧,脸色倒是在之前已经红到了极致,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的目光,就是在这一刻落到了蒙着面巾的明智光秀脸上。
顷刻间,不动行光的脸一片惨白。
下一秒,他已经跳了起来,半点不迟疑地从腰间抽出自己的本体,明晃晃的刀刃正对着明智光秀。他的牙咬得咯咯作响,俊秀的脸上布满阴郁和浓稠的恨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一刀劈下!
……不,并不是仿佛,他是真的对着明智光秀,提着刀就刺了过去!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出现在信长公的面前!明智光秀!!”
明智光秀因为裹着面巾,此刻脸色再惊疑不定也没人看得出来。他本身就是因为身体病弱才有了逃离织田家的想法,如今以家臣的身份回来,又为三郎工作,却从没有安静修养过,至今仍然显得十分脆弱。
面对不动行光暴怒之下的一击,他根本无力躲过!
关键时刻,还是三郎发挥出了曾经的运动神经去扯住不动行光的衣角,将这位刀剑男士拉了一个趔趄,紧接着窗户无声而开,目前是无人能见(普通人)状态的、今天被安排护卫三郎的刀剑男士鸣狐已经是身手敏捷的钻了进来,趁着不动行光被绊住的时机,眼疾手快地将不动行光制住、摁在了地上!
但是还是迟了。
不动行光确实被制住,让明智光秀得以躲过一劫,但只来得及制住他动作、防止他伤到明智光秀的鸣狐并没有剥夺他的说话能力,围绕在鸣狐脖子上的狐狸也只来得及从鸣狐身上起跳,毛绒绒的尾巴还没能充当堵住嘴的道具。因此,在被按在地上的瞬间,不动行光几乎是悲愤地朝着三郎大声叫道:
“信长公……明智光秀、就是明智光秀发动了本能寺之变!!不可以靠近!您不要让他伤到了!”
和室之前才关住的拉门也被嘭的一声拉开,压切长谷部出现在了门口——他踩到和室的榻榻米上时,正是不动行光说完了“犯人”这句话,紧接而来的两句、委屈又愤怒的警告在整个和室的空间炸开的时候。
一时间,压切长谷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吧嗒一声,鸣狐一直围着的狐狸也已经用爪子和尾巴抵住不动行光的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惊天之语。
哪怕这迟来的动作已经无济于事。
空气变得凝滞,在这样爆炸性的消息被不动行光吐露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不可避免陷入了沉默,同时也不敢妄动——窗外原本晴朗的天色也像是有了隐隐的雷声,如同不详的秽气般垂涎着这间和室。
又或者是,垂涎着在这座岐阜城的所有刀剑男士。
在这种时候,能打破这份沉默的只有一个人。
他以一贯的散漫口吻说道:“也就是说,小光发起了本能寺之变——是这样吗小光”
“绝无可能。”
回应他的问话,明智光秀的态度也是相当坚定、不容置疑的。
“谁想要取走你的性命——除非先来取走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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