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这些话脱口而出的时候,宗三左文字才察觉自己内心里的不甘以及更深的茫然。
——……他根本不应该对织田信长抱有期待才对。
这个只专注于一统天下的男人,或许直到现在对于刀剑付丧神的了解都只在表面的层次,近侍的功能更是一无所知。
会不知不觉将自己困在织田信长身边的他自己,在察觉的一瞬间,也觉得十分难堪。
但三郎对宗三左文字此刻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的一无所知。他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宗三左文字的话中涵义,用自己的脑回路理解了之后,十分坦然地说道:“对啊,长谷部看起来也无心战斗的样子,刚好可以内政嘛。况且宗三也不擅长内政方面啊。”
宗三左文字一下子被揭了短,脸色一时难看起来。
“总在我身边可没什么战斗的机会,会针对我的时间溯行军已经很久没出现了,能出阵的只有扫荡周边的时间溯行军——”
三郎继续说道。
“宗三明明更喜欢战斗吧那从今以后,为我而战就行了。”
宗三左文字原本难看的脸色在这一刻剧烈变换,最终猛地缩回手,难堪地扭过头去。
他粉色的头发在昏黄的烛光下也一样透着细腻的光。过了一会,他似乎是平静了下来,才重新面对三郎,脸上难得的呈现出相对积极色彩,对三郎的态度却更加复杂,原本能用以遮掩的、表面上的冷漠也消融殆尽。
三郎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不过在他直接发问前,宗三左文字就已经笃定地开口了:“——可以吗放出笼中鸟……不,您也确定了吧,除了您身边,我无处可归。打开了樊笼,又以更大的樊笼来困住,名为织田信长的你,从一开始就是这等恶劣的人。”
“……咦这是说我”
“不过,换了更大的鸟笼,至少这次能够让我飞翔了吧……”宗三左文字继续道,“既然是你的要求,我会遵从的。”
粉色头发的刀剑付丧神终于再度看向新出现的压切长谷部。他异色的双瞳不再有薄冰一般的忧郁,但看着压切长谷部的眼神也称不上多么友善,只是那种排斥与审视已经不像之前一照面下的那样浓厚。
他对压切长谷部说道:“那么和我来。我会向你告知,织田家本丸的近侍需要做的工作。”
等到两名刀剑男士都走了出去,三郎才重新拿起那把被明智光秀使用过的“压切长谷部”,十分郁闷地向明智光秀抱怨道:“小光,我有那么糟糕吗总感觉好像被迁怒了一样。”
只是明智光秀并没有体谅他此刻的心情。
和三郎有着同样面貌的青年看着宗三左文字离开的方向,蓦然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愉快地说道:“是吗但我反而觉得,你是被彻底认同了才对啊。”
“——嗯。既然是你的理解,我就也这么认为吧。”三郎孩子气地撇了撇嘴,最终又带上了标志性的散漫表情,“这种认同方式也太奇怪了,傲娇吗”
“傲娇”
“就是像足利义昭那样的人喔。口不对心什么的。”
“……原来这就是‘傲娇’吗。”哪怕并不懂得傲娇的真正含义,在听到这种词与足利义昭搭配上的时候,明智光秀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谜之违和感……不过这种违和感被他认为是三郎又一个不能理解的新词带来的,也就和以往一样不再注意,“虽然已经说过了很多遍,不过将军那边,还请您一定要小心。”
细川藤孝虽然表现出了倒向织田家的意向,但终究是还没彻底和足利义昭撕破脸。他向明智光秀传递着消息,但同时也抱持着能让将军和织田再度和谐共处的微渺希望,这在眼下自然是有利于织田的,但细川藤孝的立场也实在太过微妙。
既需要信任,也不能信任。
“这个我还是知道的啦,小光也是反复叮嘱过的。”三郎挥了挥手,对于明智光秀的苦口婆心十分之不感冒,“——既然那么担心他,那我们就去见将军吧。”
“!”
“反正烧光了延历寺,也要去和将军说一声吧不过也要回岐阜先给归蝶报个平安。”三郎理所当然地说道,“而且也要准备起来对付武田了。”
对于武田信玄的野望,明智光秀并不是一无所知。但他仍然在此刻惊异地看着三郎,不知不觉将心中的话问出了口:“武田信玄要在这个时候行动吗……!”
“对啊。”回答他的,是三郎有些漫不经心的声音,“要找我麻烦的话,在我烧了延历寺之后是最好的机会。”
比叡山延历寺毕竟历史悠久,在烧了——不,即使是按三郎一开始的“攻打”命令下去之后,那些信仰天台宗的农民也会奋起反抗,不愿意接受织田家的统治。
一揆勃发,已经是注定的事情了!
“但是延历寺应该没有留下活口才对。”明智光秀很快就这样说道。
“——这个不重要啦。”三郎歪了歪头,显然对明智光秀的能力十分信服,“总之,武田很快就要打过来。刚好小光就在这里,现在帮我代笔给家康写信吧。”
为长谷部点蜡23333
今天也是日常踩点。大家对长谷部的困境都是喜闻乐见233333他现在还没发现这是战国时代,织田信长就是那个把他送人的织田信长呢。
神特么足利义昭是傲娇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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