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卢比的呼吸,逐渐滚烫了起来。
他是跋汗人,身躯比寻常男子要高大的多,高鼻深目,眼眸的色泽比红宝石还要艳丽,俊美之中带有一丝迫人的锋锐。
因而这隐忍的姿态,也就更加诱人。
只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十九的注意力全然在血腥味浓郁的伤处,对大猫诱人的胸肌、腹肌和人鱼线没有半分兴趣。
不多时,漫长的换药终于结束了,跋汗青年合上衣襟,握住了少女的手腕,他抬起眸子,认真的念她的名字:“十九。”
“怎么了,是我不小心弄痛你了吗?”
十九抬起了金灿灿的眸子,指尖上的动作一顿,她这几日,已经对大猫的低音炮产生了免疫,这都要感谢系统的翻译。
卡卢比没有回答她,他安静的捧着少女柔软的手掌,垂下了红宝石似的眸子。
他早已习惯了洞穴的黑暗,即使目不能视,也可以自己换药,可他却从未提起过,哪怕少女的指尖是一种温柔的折磨。
少女的手指,是那么柔软,动作是那么温柔,每一个若有若无的触碰,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挺起胸膛,和她离的近一些。
他想得到更多,又唯恐会亵渎神明。
过了一会儿,跋汗青年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拉着少女柔软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致命的心口处,轻轻的说了一句跋汗语。
然后,他认真的道:“我很高兴。”
十九记下了这几个音节,准备等一下去问问4870,她猜那是一句感谢,或者类似保护的誓言,就像是西方的骑士宣言。
说完这句话,大猫驯服的闭上眼,严格按照十九每天四个时辰睡眠的要求,开始睡午觉,以及,他似乎没打算松开手。
“……好吧,就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
十九在软榻旁的小几上坐了下来,招一招手唤来了小猫黑之助,将药瓶放在小黑猫端着的托盘里,柔声道:“麻烦啦。”
小黑猫人立起来,垫着两只毛绒绒的小猫脚,端着一只和它一样大的托盘,很懂事的喵了一声,歪了歪头:“喵喵喵?”
出乎意料,十九竟听懂了它的意思。
她灵动的眸光一转,发觉方才换下的绷带上,还带着点点新鲜的血迹,而这一条香甜的绷带,被下意识的握在了手中。
在其的他任务世界,楚留香、展昭乃至陆小凤这种“天选之子”,少有受伤流血的机会,十九从来没有尝到过真的血液。
虽、虽然有点hentai,可机会难得。
她想:我就尝一下……小蛋糕不能吃,奶油沾在包装袋上,我还不能舔一口吗?
4870幽幽的飘过来,小声bb:“你舔啊,一口倾家荡产,两口铁窗泪寒……控制生物本能,你不想被公众提起诉讼吧?”
十九:“…………”
清醒了,她还有六百多年的房贷呢。
任务者交出了私藏的小零食,黑之助疑惑的甩了甩尾巴,接过绷带跑出去了。
·
晚一点的时候,卡卢比在一阵清新的百合香气之中睁开了眼睛,果然,软榻旁的瓷瓶里,已经换上了新摘下的百合花。
沙漠里没有百合,这样娇嫩、喜水的植物,并不适合在沙漠中存活,可是他喜欢百合,因为它美好的和他的神明一样。
和室之中空无一人,入睡之前,他还握着少女的手掌,可她在身边,他放松的睡下了,竟然没有察觉少女在何时离开。
分明这两日,她都与他寸步不离。
卡卢比的神色沉了下来,他的生物钟一向准确的可怕,哪怕在这样舒适的生活之中,仍然不会放松警惕,不会醒太晚。
他的神明去哪里了?
跋汗青年站起身,失明没有让他的动作有一丝迟疑,他准确无误的避开了室内家居,大步走向门外,浑然不在意踏出房间之后,会再一次回到可怕的风沙之中。
“咦,你要去哪里?”
十九端了一盆温水,手臂上搭着一条毛巾,走进了卡卢比休息的和室中,有些奇怪的道:“抱歉,屋子里太无聊了吗?”
跋汗青年的脚步一顿,少女轻柔的嗓音就如同和煦的春风,安抚了他躁动的神经,他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心脏也落回了胸腔,嗓音沙哑的道:“不要离开我。”
大猫的额上渗出了冷汗,有些固执的重复着同一句话,他的掌心也很冷,手臂抬起来,似乎是想拥抱她,却又放下了。
孤单、委屈但能单挑一个安禄山.jpg
十九心软了一点。
“对不起,今天是我晚了一点,我去给你准备热水了,要给你洗澡可是一项大工程,黑之助可看不过来那么多热水。”
十九放下了装着清水的铜盆,把毛巾放在他的手中:“先洗头发,这间酒馆里可没有淋浴,我实在烧不动更多水了。”
卡卢比柔软的灰发里,藏着不少血块和尘土,尽管在他昏睡的时候,十九已经简单的清理过了,但还是不太尽如人意。
还有他的躯体,因为伤口太多,只用帕子沾了水,简单的擦过几次,现在伤处都结痂了,可以稍微见水去清洗一下了。
现在这只大猫,可不是脏兮兮的流浪猫了,作为临时的饲养员,十九有必要把他喂的白白胖胖、色泽亮丽,治好眼睛。
为了照顾初学中原官话的异族人,她的语速一点都不快,卡卢比又学了不少日常交流的语言,多少也听懂了一些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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