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着,带走几株救命。不过,眼下有了道友,我们大可以,全部带走,一点也用不着剩下。如此,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红云道。
红云和台衣一起蹲在此地,高大的野草掩盖着身形,再加上隐匿身形,气息近乎于与周围融为一体,旁人倒是也看不出来,野草中有人。
只听见红云叹了口气,有些感慨的继续道,“我并非要袒护一族,只是那一族,如今却是担不动族这个字了。”
对此,台衣也没有搭话,只是听着红云继续说着。
虽然……她并不是很想知道红云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红云见台衣听着他说话如此专注,心中又多了几分他们是同道中人的感觉,以至于怎么看台衣怎么顺眼,继续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此斩草除根,实在过分!本就是一个不参合洪荒争斗的一族,如今却是被除的只剩下了一个幼崽,形单影只,实在可怜。”
台衣闻言,总感觉听着有点耳熟,这个怎么说的好像就是她遇见的那一头小家伙么?
“一个区区的零草枝其实并非值得如此兴师动众,也并未达到怀璧其罪的地步,虽说零草枝用处颇多,但是对于这一组而言也就是能够看上眼的地步,更多的是拿这一族开刀立威,只因为弱小,就受了此无妄之灾。”红云道,眉毛紧蹙,声音也有些受此感染,多带着几分气愤。
红云这话匣子打开了,就不怎么停了。
说着顺便把计划全部说了出来。
主要的目标为,掏空此地,隐匿好自己,到底是一族,静悄悄的进来,掏空就走。
寸早不生,寸草不留。
当然,除了草之外,旁的也不应该放过。
有道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此乃天意。
既然他和望舒相逢,就注定了这件事情。
有问题么?
没问题。
对此,台衣心中不仅发出了一声感慨,那就是——
一、红云这张嘴,自从开始说,就没有停下来过,简直就是个话痨,插话的机会都没给她留,虽然她也没什么想接的。
红云单口相声说的是连绵不断,源源不绝。
甚至有一种,她就是个捧哏的错觉,哦,可能也是唯一的观众。
说了一大堆,仿佛是同病相怜似的,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命运共同体。
对此,她只能够感觉到——
不!
没有的!
她不是!
拒绝三连.jpg
就从某种角度而言,红云是真的自来熟,反正台衣是第一次见到就红云这么自来熟的。
毕竟……
她说的那句话,一只手都能够数的过来,也不知道红云哪里来的对她的误解。
难不成是开局两句话,其余全靠脑补?
台衣想着。
……
……
↑以上,如今的台衣还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名声是个什么样。
清冷女仙,随缘扶伤,深山简出,大罗金仙。
虽然不同于红云的那种随性而为,亦是随心所欲的善,但是也算是个好名声了。
至于旁的那些事情?
在不当一个反社会性人格之上,不抬手直接弄死一批人,这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当然除此之外,在传言之中,望舒是妖族的人。
帝俊作为妖帝,打听清楚了望舒的确是妖族的事情,并且就是上一次和东皇太一在一起的那个女修后,当即顺水推舟,恨不得把望舒那里塑造成招生旗了,真·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并且赚了个盆满钵余。
当然,除此之外也不是旁的啥都没做,与台衣结怨了的那些,当然也就直接处理了。
嗯……
这个处理中,招揽还是大头。
总归怎么都不亏。
再者台衣那边留下来的因果,一般情况下也剩不下什么,真的是生死之敌,那就在他们处理之前,早就彻底干净了。
故而这种事情也没什么麻烦的。
……
……
二是,她,台衣,其实——
还没有答应来着。
不过红云反正是没管这件事情,好像笃定了她一定会参与。
而事实情况是——
嗯……
她的确参与了。
红云的自我认知是对的。
台衣跟在红云后面,听着红云继续说单口相声。
此时此刻的台衣能够感觉到,什么叫做,看起来很风流夺目的,其实本质很有可能和外表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反差萌倒是没有,就是反差是真的大。
外表都是骗人的。
没有的,不存在的。
一时唬人还可以,帅不过三分钟。
这么对比一下,台衣觉得自己还是不错的。
唬人不仅仅能一时,还能很久,只要少说话。
哦,这个词放在红云身上也能够适用。
不过……
台衣看着走在前头的红衣,心中不禁有了一点疑惑。
那就是——
眼前人,是不是境界为什么给她感觉,比她也高不了多少的错觉?
不久之后,台衣就发现了,这根本不是错觉!
她师父,她师伯,她师叔,各个都是准圣,在上一次就突破到了这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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