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谷莲起身去结账,却被告知这一桌的账单已经被先离开的客人结过了。
松谷莲长叹一声。
夏油杰……
回到公寓之后,松谷莲还记得伊地知洁高之前叮嘱他的话,顾不上时间已晚,给七海建人打了通电话。
比起五条悟,他当然是更信赖七海前辈了……更何况他也没有五条悟的联系方式啊!
在这个时间点接到电话的七海建人半靠在床边,接通了电话,“喂,松谷。”
“七海前辈。”松谷莲卧在沙发里,束着头发的发绳已经解了下来,微微蜷曲的黑发自然垂落,搭在脸颊旁,“我今天回横滨看老师,碰到夏油杰了。”
这次身边没有其他人,松谷莲没有丝毫隐瞒地将今晚的会面全部给七海建人复述了一遍。
或许是向可靠的前辈寻求了帮助,说完之后松谷莲的情绪便平稳了下来。
七海建人一直耐心地听着,待到那边话音落下,才站起身,走到窗边眺望深夜的东京。
一片祥和安宁的景象。
“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去找你了。”过了一会儿,七海建人才开口。他是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嗓音比平时多了几分带着睡意的沙哑,因而也就掩盖住了那份不为人知的失态,“夏油杰他经历过一些事情,非常仇恨非术师,但是他对咒术师容忍度很高,既然知道你不会为他所用,他就不会再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了。”
“七海前辈。”松谷莲犹豫着将心声吐露:“能被称作特级诅咒师,夏油先生一定也曾是非常优秀的咒术师吧……哪有人一开始就是诅咒师呢。或许,或许你之前说得对,咒术师里有很多疯狂的家伙,是不是也是因为总是跟诅咒打交道,影响了心理状态之类的。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七海前辈要不还是回证券公司上班吧!”
他不想七海前辈以后也因为什么事情影响了心性,亦或是像夏油杰说的那些不知道死去时痛不痛苦的咒术师一样为了祓除诅咒而悄无声息地离开人世。
七海建人无声地笑了笑:“你在说什么啊,我好不容易脱离无意义的劳动。”
松谷莲也知道自己胡言论语地失言了,叹了口气说:“咒术界可太难混了。”
薪水再高,命悬一线地工作,整天绷着神经,任谁也承受不住吧?
七海建人也这么觉得,但他已经懒得吐槽了,“别想这些了,早点睡吧。这件事我会跟上面说,不用担心。”
结束了通话,七海建人却迟迟没有重新回到床上,而是握着手机深思,金发遮住了眼眸。
夏油杰,为什么认为松谷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松谷的异能七海建人也见过,一个奇怪的防护罩,总的来说是罕见的防御型的异能。但在咒术界,防护罩除了可能会被高层青睐或者配合其他咒术师进行保护任务外,用处有限。夏油杰是有什么计划,必须要用到这一环吗?
七海建人揉了揉眉心,心里反复对今晚松谷莲告诉他的会面过程进行措辞修改。这件事是得告诉咒术界上层,但是不能这样直接告诉他们。
不然松谷莲就要有麻烦了。
————
松谷莲本想第二天一早就回东京,但或许是临睡前情绪波动太大,睡得太晚,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将将醒过来。
前一天忘了拉窗帘,松谷莲睡着睡着就不自觉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醒来时也只是探出一只手臂,四处摸索着手机。
当然,他昨晚临睡前跟织田作之助发信息说了今天不回东京的事,没有再重蹈覆辙。
摸到冰凉的长方体,松谷莲将手机拖到被子里,迷瞪着看了一眼时间,原来已经一点多了……
下午一点多。
松谷莲踢开被子,扭来扭去地伸了个懒腰,宽松的上衣卷到了胸膛,露出一截劲瘦的窄腰,上面覆着一层肌肉,显然是最近良好锻炼的结果。
虽然估计还比不上七海前辈,但也算是有料了。
想到昨晚刚刚通话过的七海建人,松谷莲用手臂撑着身体,坐起身眯着眼睛学道:“劳动就是狗屎。”
嘛,完全不像啊。
怎么样才能像七海前辈那样,又冷静,又漫不经心地随口说出一句粗话呢?
松谷莲直到外出觅食的时候才勉强放下一直在思考的问题,在诸多餐馆中,选择了一家中餐厅,走了进去。
这会儿已经错过了用餐高峰期,店里没什么人,松谷莲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刷刷几下点好了餐,便边玩手机边等待。
不远处坐着一个神色有些慌张的男人,他紧紧护着臂弯里的公文包,只偶尔夹几筷子菜,目光却总是落在店里的其他客人上。
直到松谷莲点的菜一盘盘送上来。
咕咾肉,宫保鸡丁,地三鲜!
就是他!
男子双眼一亮,抱着公文包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松谷莲旁边的座位上,在桌下将公文包塞了过去。
“黑蜥蜴已经盯上我了,你要的我都做到了,好自为之吧!”
男子说完便匆匆走了。
只留下下意识抱住公文包的松谷莲,拿着筷子一脸迷茫。
第26章
松谷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好像,或许,又惹上麻烦了。
真的不是他反应慢了, 而是松谷莲脑子里一直想着别的事,难免对外界的反应稍微迟钝了些。而且塞给他公文包的男人并无恶意, 蜘蛛感应也没有反应, 男子似乎只是完成任务似的把公文包给他之后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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