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阿花要喊,沈叶眼疾手快的把那碗浓汤灌进阿花嘴里。
趁着阿花被汤水激的不停咳嗽,她从袖口扯出一个小小的布袋,打开袋口,一边说‘我当然不忍心辜负阿花姐姐的一片好意。’一边将里面的东西悄悄撒进了阿花的后领口。
待她缓过气了,沈叶才把手松开,任由她跌落到地上。阿花一双眼睛宛若毒蛇般看着沈叶:“传闻药剂师善良,绝对不会伤害兽人,看来传闻也不可信吗!”
沈叶嗤笑一声:“你说的那是我父兽母兽,我向来有仇必报。”
阿花狼狈的跑了出去,沈叶吃掉了剩下的食物,熄灭了壁炉的燃木,才稳稳睡去。
从那夜过去,沈叶一连两天都没有见到伪祭司和跟阿花。
见不到阿花还情有可原,不管谁是阿花现在这幅尊荣,都不会想出来见人。
可她却想不懂伪祭司为什么不见她,即便只见了一次,沈叶也能明显感受到伪祭司对继续活下去的欲望,而她现在的身份,正是唯一能让她实现愿望的存在。
沈叶回顾了一下从实施计划到前几天见面,确定自己没出过什么纰漏。
除了她第一次来部落时大部分兽人都见过她一次,后天天气热了,她几乎都和白牙他们在一块,出入部落都是偷偷摸摸的,可白牙也不知道她的身份。
确定这个计划后,沈叶更是深居简出,连着一个月都没在族人面前露过面。
最后还是她在那群幼崽里故意透露她是药剂师的事,配合白曳传出的消息,才有了阿花出来带走她的那一幕。
如果她是伪祭司,她实在是想不出伪祭司至今不见她的原因,即便她的身份存疑,可不赌一把,伪祭司迟早死路一条,赌一把,最起码还有一线生机。
可着急也没用,和白曳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她只需要在剩下的时间让自己不出事就行了。
这两头沈叶也没闲着,几乎是隔一两个小时就要求见祭司大人一次,想要辞行去找自己的父兽母兽,却都以祭司大人正在休息给回绝了回来。
直到她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傍晚,沈叶才次受到邀请。
看着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毒蛇般的眼睛的女人,沈叶多看了好几眼,才认出来那是阿花,沈叶笑着打了一声招呼,换来的只有想要剥她肉喝他血的深深恨意。
沈叶并不在意,若能来报复她,前两日就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推开木门,烛山还是在那里,屋里的纱叶随着晚风起舞,伪祭司还是坐在那里。
只是她一开口,沈叶就知道,她更虚弱了。
一句话说了四五分钟才断断续续的说完,接下来就是要把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的剧烈咳嗽。
又是那一碗不知名的汤药,才把她的咳嗽压下去。
上次沈叶看到伪祭司喝这个就觉得不对,大泽是一片很神奇的大陆,它的神奇不仅在于奇特的植物和老虎能生孩子。
还有他们神秘的职业,在这里,除了药剂师,没有人会治病,就像除了祭司,没有人会接生孕妇哺育幼崽,而她们都是可不传承的职业,只能依靠传说中的大泽之神亲自挑选。
沈叶站在那里乱想着,伪祭司也终于压下咳嗽。
“人老了身体也不好了,这两头没能好好招待,还请药剂师大人见谅。”
“没事。”沈叶直言道:“我也是来向祭司大人辞行的,父兽母兽一直没有消息,一直等着只能自己着急,我想出去找他们。”
伪祭司一脸担心道:“森林危险,你一人出去,要是找到了还敢说,要是找不到,我也不能放心啊!”
沈叶咬咬牙,坚定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父兽母兽。”
伪祭司干笑了几声,又夸赞了几句她有孝心,居然还说自己亲手养大的崽子不亲近她,顺势跟沈叶卖了一波惨。
………
说实话,沈叶觉得自己脸皮已经够厚够能吹了,但跟伪祭司比起来,她感觉自己还是不够看,也亏的她已经很老了,要是换在她年轻的时候,她能不能忽悠到对方都两说。
见沈叶去意已决,伪祭司终于放下试探,“我这到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不知道药剂师大人可愿一听。”
沈叶忙到:“说来听听,什么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伪祭司:“我派人去寻找你的父兽母兽,你留下来为我治病。”
沈叶重申道:“我说了,你没病……”
伪祭司哀叹了一声,打断了沈叶后面的话。“你也知道我这一身的老骨头全都坏透了,我也不求千年不死,只求我还活着的时候,能少被病痛磋磨。”
“这………”沈叶犹豫着看着风烛残年的老妇人,似是满心都在纠结。
伪祭司又承诺道:“若是药剂师大人能帮我,我必定倾尽全族之力,找到你的父兽母兽。”
沈叶思量了好久,才下定决心道:“你可要说话算数。”
伪祭司笑道:“这是自然。”
沈叶:“我先前说过,生老病死,乃世间百态,你的病乃是高寿的代价,不是喝药就能治好的。但……”
伪祭司知道这个“但”就是她的一线生机,忙道:“但什么?”
沈叶:“前日是我撒谎了,我虽治不了你的病,若是祭司大人有兽族灵宝,我便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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