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好痛
脑袋嗡嗡响,他的烟斗敲在我脑门上,念白急了,上前就咬着他的大腿,逮住就不放,还用蛇尾缠住他的双腿,他才松开搭在我肩膀的手。
李富贵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那本客户档案,那本小的就是葛三叔临死的时候,托他儿子给我,平时我都是需要的时候才翻来看。
我草草的翻了几页,就被他嫌弃的咂嘴,然后翻到了三十七页,我看到一排排的小字,上面写的密密麻麻。
许初初,女,死于月红之夜,一夜之间整个村里的草木全部凋谢,死的时候特别安详面带微笑,躺在菜地里。
身高166,肩宽48,腿长120,埋于晨时七点四十八分,水葬。
我看过太多下葬方式,水葬、土葬、火葬,天葬,在我们下塘关村只有两种,就是土葬和火葬,而水葬是第一次,居然还是我们许家的人。
水葬是世界上比较古老的葬法,即将死者遗体投于江河湖海的葬法。水葬有全尸与分尸之别,有的把尸体捆成一团,装入木盆等物中抛入大江,有的把尸体碎裂,扔到江里。
水是人类生命之源,人们对水寄于无限美好的向往和遐想。在许多神话中,都把水和神、幸福、美好、不朽连在一起。
为了表示悼念,也为了作标记,有的还在水葬地对准的一河两岸,各竖一木杆,将一条白羊毛绳固定在上,使其高悬在河面。
这个许初初死的时候只有八岁,月红之夜……。
刚刚那群黑蛇告诉我,月红之夜就是我的死期,那么我和许初初也有一定相似的地方!
我惊恐的看着李富贵,而他将烟斗收起,弯腰摸了一下念白的头,叹了一口气,“没错,我想的和你一样,她的下葬方式太奇特了,水葬!白起又是水蛇,所以我想她身上一定有什么东西被拿走了,因此……你问我有什么影响,我猜会她一样。”
会死。
我无力的坐在墨池上,墨池池水渲染了我的衣服,念白看着我非常难过,松开口钻到我的怀里,紧紧的抱着我。
特别是她的额头,贴在我心口上时,我能感受到一团灵气灌输在我全身,冰冰凉凉的,伸开手就看到,一股水柱从我手心流出。
蛇牙聚集在一起,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尤其是拥有蛇珠。
“不,我不会死!白起是我祖先,你们都说是我前世,她的东西也就是我的,蛇珠不应该放在他那。”
我握紧拳头,手中的水柱就成了冰柱,掉入墨池中的时候,就跟针落地一样,不会融化沉海。
我再次抱紧念白,让她的额头贴紧我,手心向上聚精会神,再次出现水柱,一想到蛇珠,水柱就变成冰柱,我拿着冰柱刺向李富贵。
嘀嗒嘀嗒
血,顺着他冰柱的伤口漫出。
“你……。”
“书我带走了,不要再跟着我,你要是真心帮我,就回去照看我爷爷奶奶!”
我双眼直视着他,是的,我在生气。
生气为什么觉悟的那么晚,生气去找什么小世界做无用功,生气为什么自己那么弱。
还有,我不能再忘记任何东西。
念白靠在我肩膀上,略略略的吐口水,对他做鬼脸。
我飞了起来,在黑色月空中,往鬼眼方向一直飞,他没有再跟来,我也没回头。
“初七,我等你!”
半晌,我才听到李富贵的回音。
我没有理会,看到脚下的鬼魂,他们抬头仰望着我,而我衣袂飘飘,发丝飞舞,荧光散落。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被取代了
我从来没有,听爷爷奶奶提及过许初初这个人,一点印象都没有。
什么样的人,才会使用水葬?
水葬多见于儿童。
在玉树,水葬时除了襁褓婴儿不再人为地使坐化,死后即葬外,其他幼儿死后,尸体要像大人一样,捆绑固定成坐化姿态。
我和念白飞到了镇刹街,刚落地,百鬼就散开跑了。
只有一个杵着拐杖的老人,站在十字路口,向我们挥手,机械式的手臂九十度,忽暗忽明的街灯,撒在他的驼背上。
其他鬼都跑了,只有这个老鬼,站在原地似乎在等我们一样。
我看了念白一眼,牵着她一步步向前,终于我看到了他的脸,白胡须插在衣领里,满头的皱纹,白眉遮住了他的眼睛。
“像,太像!姑娘是你吗?”
谁?
他指的是谁。
老人将手放下,从怀里拿着一封泛黄的书信,还有一张老照片,就要递给我,而我下意识的说,“我没有寿命补偿给你!”
在这里,任何东西都要用寿命和物资来换,突然有个鬼给我东西,我是真不敢收。
念白看着面前的老鬼,嘶嘶嘶的发出攻击信号,露出蛇尾摇晃着。
“不用,上一世你已经给过我了,我是来遵行诺言的,忙着投胎,收下吧!”
上一世!
我接过他给的东西,吓坏了!看着泛黄着照片上,一头双马尾穿着红格子上衣,绿色灯草绒的裤子,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酒窝的女孩,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我小时候。
我慌了……连忙拆开信件,上面带有拼音,还有歪歪扭扭不太成熟的字体,以及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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