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不咸不淡地道:【怎么着?不服气?你自己不相信的东西别人就不能相信?】
东方锦不明白了,插嘴道:【不是魂主与魂仆之间能彼此感知情绪,甚至能感觉到彼此的生理吗?这么深入亲密的关系还不能了解彼此吗?这可比夫妻父母还要深入的亲密关系了。】
多肉前一层雾气扭动,周春雨带着惊讶的表情现出魂魄:【你能感觉到凤北的生理现象?】
【是啊。】东方锦道。
【我不是指凤北开放给你的那些感觉。】周春雨强调。
【对,不是凤北特意开放的,我就是能感觉到啊,一开始不明显,后来越来越明显。】东方锦有些迷惑了,看向凤北道,【这不正常吗?】
凤北瞪了一眼:【他说你就信啊?】
【哈!】周春雨带着些嘲讽笑起来,【你当凤北的魂仆才多久?三个月有吗?】
【快半年了。】凤北这就是瞎扯了,也就快四个月。
周春雨显然了解凤北,根本不信:【三个月就有了融合现象,有点意思,虽然你这个魂仆没什么用,但是和你显然相当合适啊。】
东方锦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倒是凤北猛然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冷冷地道:【我警告你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主意,小心我改变主意吃了你!】
周春雨收敛起了轻佻的表情,恢复到正经冷淡的状态,道:【是我多嘴。】
【知道就好。】凤北冷冷地道。
周春雨转向东方锦,道:【我知道你的魂仆测质是运,而且你运气的体现方式很奇特,所以,我想借个光,问件事,你觉得我应该去找回容墨吗?】
第127章
东方锦第一反应是当然要找回来,不管容墨以前是怎样的,最后确实对周春雨有情有义,但是第一反应过后,他只愿意周春雨永远不要再和容墨见面就好,没有周春雨的容墨自由了,可能会有伤心和怀念,但是周春雨不再是魂主,以后也不可能是魂主,俩人之间那种微妙的联系永远不会回归了,那不如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所以,你怎么看?】周春雨又问了一遍。
【你现在再去找他有什么用?】东方锦说道,【还不如不找。】
周春雨沉默了会儿,露出一个很假的笑容:【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东方锦倔强地没说话,凤北也没吱声,周春雨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换了话题:【我越知道你的事就越不喜欢你。】他看了眼凤北,继续说道,【大道理人人都懂,但是真正做起事来又有谁能够做到,整天拿大道理压人的不仅虚伪,还让人厌烦。】
东方锦皱起眉头:【我可没有。】
【你真没有吗?】周春雨反问,【至今为止,你做的所有事似乎都是正确的,或者说,你想做的是正确的,比如容墨打了你,你不仅没还手还没有记恨,最后还同情担忧容墨,人设真是完美得让人不敢相信。有时候,人不是不知道正确的选择,而是没办法去做这个选择而已,这时候有人在旁边讲一些正确的大道理就份外恶心了。】
说到最后,周春雨的语气里讽刺已经明显了。
东方锦略微想了下就明白周春雨不顺眼的点,不过,他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立刻没好气地道:【如果你能忍受平庸你也可以做到这些事啊。我可没有你那么好的出身和物质条件,又不是二代又没有聪明的头脑,没本事还性格那么激进,不是找死是什么?】
【你现在是魂仆,主人是凤北,你已经有了资本。】周春雨道。
【性格又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再说了,本事没涨脾气倒是先涨起来,那算什么厉害?凤北的本事可不是我的本事,我才不信你会觉得一个嚣张跋扈的魂仆是好的。】说到这里,东方锦不自觉停顿了下,盯着周春雨狐疑地道,【你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周春雨淡淡地道,【严格来说真正的周春雨已经死得不再能死了,我不是周春雨,所以,放飞一下自我抒发一下生前的感想总可以吧?活得不自在,死了总要自在一下,我想你肯定不会介意的。】
话是这个话,但是给人观感十分之差。
东方锦只觉得憋屈得不行,正想反驳时,凤北站起来对着周春雨的魂魄虚虚一抓,周春雨立时如同一团雾气般变成一个球,被扔回到多肉里去了。
【理他干什么?】凤北斜了东方锦一眼,【说不过不说就是了,他现在是个鬼,不是魂主了。】
【那为什么我还害怕?】东方锦问。
【调动元气威压而已,你感觉到的是元气的压迫力,就像开门时大量元气聚集。】凤北解释道。
东方锦略微放下一点心来,随即想到容墨,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凤北改为说话。
“没什么,就是……”东方锦迟疑了下,“我其实觉得应该……应该见见容墨的。”
凤北一挑眉,道:【你撒谎了?】
【我就是觉得容墨跟着周春雨不值啊,再说周春雨现在也不是魂主了。】东方锦又叹息起来,【我是不是太多管闲事了?】
【他问你的,又不是你主动说的。】凤北淡定地道,【你可没有义务对他保持诚实,总之少管他的事,过几天他就可以走了。】
既然凤北这么说了,东方锦就暂时把这事抛诸脑后,他也反省了周春雨所说的话:我真的太虚伪了吗?我是那种别人艰难选择,在旁边说风凉话的人吗?我做过这种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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