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修炼。”白凰心想,这人恐怕还不知道南荒妖帝就是婆娑,细细想来有几分荒诞,于是白凰笑了起来,心情颇好。
谢沉渊坐在黑色的王座上。
玄不落进来的时候微微挑眉,大妖丹带着他的三兄弟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乌石倒是有点不自在,毕竟和初次见面相比,现在他们的实力云泥之别。
“好久不见了,谢沉渊,这份礼物你喜不喜欢?”玄不落招手。
鹫将青莲宗四人推搡到大殿上。
唐衣衣仰头望着熟陌生无比的上邪剑君,根本不敢说话。
轩辕逸风则阴着脸一语不发,看他这样,两个青莲宗弟子悄悄松了口气。
谢沉渊打量了他们一眼:“尚可。”
“白凰,你将那位女修士送到天守那边。”
唐衣衣瞪大眼睛,心里一阵惶恐:“不,我不想去,谢剑君。”
谢沉渊听见这个称呼沉默了一下。
“谢剑君。”唐衣衣鼓气勇气,声音却仍带着一丝颤抖:“我只想和师兄他们在一起。”
“你这是把桃夭宫当作你的家了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白凰走到这个女修面前,觉得她还真够幸运的,天守性格可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若是落其他妖魔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我…”唐衣衣用恳求的目光望着谢沉渊,心里的希望逐渐变成了绝望。
轩辕逸风护在师妹面前,怒目而对:“谢沉渊,你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有本事你就对着我来。”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成全你们。”谢沉渊手指敲了敲扶手。
“天魔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罗刹女摇曳着身姿从门外走了进来。
“将这三人挂在宫墙最高处。”谢沉渊下巴微抬。
轩辕逸风又怒又急:“谢沉渊!士可杀不可…唔…”剩下的话被他身侧的两个青莲宗小修士捂住了。
辱就辱吧,还有命就好。
罗刹女冷哼一声,拿着一捆绳子就把三人捆住拉货物似的将三人拉了出去。
“师兄。”哪怕平日对师兄颇多不满,此刻唐衣衣心中更多的是焦虑担忧。
“走吧,小姑娘。”白凰将人“请”了出去。
殿内只剩下玄不落等人。
谢沉渊手支着额头,语气淡淡:“不知妖王来此有何贵干?”
“现在天下妖魔尽归你手,我们自然是来投靠你的。”玄不落说这话的时候落落大方,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何况大战在即,吾等隶属妖魔阵营,自当全力抵挡人族。”
谢沉渊听了,眼眸微冷:“可我记得前不久你们还和青莲宗的修士厮混在一起。”
“当时只是无奈之举,但是人族的真面目你也看到了,他们在讨伐你,亦在讨伐我们问道。”
“既然这样,那就请妖王在大战时做一次阵前卒以表尽心。”谢沉渊问道:“不知妖王可愿意。”
玄不落思考了一下,爽快道:“当然愿意。”
毕竟是他们先前做的太过了,虽说阵前卒危险重重,但是玄不落自信他还是有一点自保实力的,让谢沉渊出出气也没什么。
“客已至,春秋,带妖王他们去休息。”谢沉渊对着门外的春秋说道。
春秋冷着一张脸将玄不落他们请了出去。
许久,谢沉渊起身离开。
是北域妖王又如何,战场之上,是生是死,不是玄不落说了算。
桃夭宫外。
一群妖魔仰头看着被吊起来的人类修士,发出哄堂大笑。
嘲讽讥笑谩骂声不绝。
轩辕逸风的脸涨的通红,忍不住吼道:“谢沉渊,今日之耻来日必加倍奉还。”
他为人族却被妖魔抓获做了俘虏,人族颜面被他丢光了,轩辕逸风眼睛通红,愤怒不止。
谢沉渊望着被反縛双手,吊在宫前檐角的轩辕逸风三人,望看了一会,颇觉无趣。
阿纵今天没有来,时间过得比往常似乎也慢了些。
桃夭宫的梨花已经开了数日,雪落梨花白,将暮春染成了冬季。
下次应该换个花种,毕竟现在是春天。
谢沉渊想着,忽然再次听见了轩辕逸风的声音。
“谢沉渊!”
谢沉渊低头,轩辕逸风脸上表情扭曲愤恨:“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没有。”谢沉渊认真回答,他只是无聊,随便逛逛。
看在轩辕逸风眼里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轻蔑嘲讽,往事种种浮上心头,让他更加怒不可遏:“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难道你不知道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哈哈,谁不知道你谢沉渊是我们人族不要的败类,大道门逐你出师门真是人间正道万幸。”
谢沉渊眼神淡漠,理了理被风扬起的袖袍,朝着春秋招了招手。
春秋走过去。
谢沉渊吩咐了几句。
没过一会,春秋就搬来了木椅茶几,沏好了一壶上等春茶,茶香袅袅,谢沉渊浅饮一口,放下茶杯,看向下方,略疑惑:“你怎么不骂了?”
轩辕逸风几欲吐血,他被吊在下面风吹日晒,咬牙切齿,仇人却在上面悠闲饮茶,看他犹如看马戏一样,欺人太甚。
就连旁边两个青莲宗的弟子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小声劝轩辕逸风安分一点,若是真惹恼了,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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