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中带着几分软,几分宠溺,祁陵立刻往后躲,可脸上却还是带着笑的。
柳琉面无表情看着这两人,又看看书店里面整理书的两只,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钙里钙气的。
她无意识的看向了毫无反应的从茂小朋友,坚定的握紧了拳头。
家里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以后可不能让他也走上邪路。
还在啃蛋挞的小天狗突然打了个喷嚏。
愉快的午休不知不觉的过去,柳琉一层层将厚外套穿好,准备拎着小天狗回灵管局,然而两人还没出门,就碰上了刚要进门的左寒。
祁陵瞬间眯起了眼,看向门口的几只。
左寒拿着伞,见到柳琉便笑起来,大男孩穿的不多,脖子上挂着副耳机,看起来朝气蓬勃:“外面下雪了,我,我给你带了把伞。”
伞是新的,毫无样式的黑色折叠款,柳琉看向窗外,果然是已经飘起了雪花,侧眼冷冷的盯着从茂。
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书店了,怎么会以来就被左寒知道。
从茂干咳一声,干笑起来,转身出门就跑了,头也不回的喊道:“啊,我跑得快我不用伞我走了再见!”
可两人卡在书店门口,祁陵又在后面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柳琉总有一种早恋被老父亲深深凝视的感觉。
我他妈,我没有啊!!!
柳琉僵硬的拿过伞,没好气的看了左寒一眼:“走走走。”
两人出了门消失不见,祁陵冷着脸喝了一大杯茶。
许瀚之抱着抱枕看他:“你不喜欢他,怎么不去拦下?”
祁陵盯着沉沉浮浮的茶叶,沉默了好一阵,才开口道:“我不是柳琉,不能替她做决定。”
许瀚之笑起来,惹的祁陵奇怪地看他。
有什么好笑的。
·
柳琉出了门没多远,手机就叮铃响了一声,她拿出手机见是从茂发来的,随手就点开了。
拿钱办事,自求多福,欠我的两千结了,下午不在灵管局,拜拜~
这个死崽子!
柳琉瞪大了眼,立刻转头看向左寒:“你给茂茂钱了?”
左寒撑着伞,点点头:“是,你下次缺钱可以找我,我有很多。”
炫富吗?朋友?
柳琉的脸瞬间冷下来,走出伞外,头也不回的快速走掉,左寒不知道她怎么了,忙追上去。
“是我做的不对吗……你,你别生气好不好?”
几步追到柳琉身边,左寒满脸无措:“你为什么生气,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柳琉站定,转头看向左寒道:“钱我晚上转给你,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事,神君,我们两个只是同事,我觉得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你这样突然替我还钱,不是多少的问题,让我很不舒服,也觉得你很不尊重我,你明白吗?”
左寒被她一大堆话冲击的脑子都不会转了,然而求生欲使他屈服,立刻点头道:“是是,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柳琉说完就冷静了。
她是生气,生自己的气。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花池羽的钱,软磨硬泡让南翼找好看的首饰,随便拿走祁陵的卡刷,甚至能不要脸的去要从茂的零花钱。
但是左寒不行。
她承认是自己一直戴着有色眼镜看人,可是她受不了,这个人对她一点点好。
也许是她心里还是计较着陈年往事的,可莫名的,她就是不想在这个人面前示弱。
左寒没做错,单纯作为朋友,他的举动是可以理解的,但他的行为戳到了柳琉那根敏感的神经。
纯白的雪一片片落下,刚落到地上,立刻化成了水,柳琉看着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左寒,像是被拉扯回了几百年前。
那时的左寒,也是如此,在不小心踩到那只小猫时,会认真的给猫咪道歉,也不管那猫能不能听得懂。
呆头呆脑的,简直不像个天上的神仙,而她就慵懒的趴在宫墙上,那么勾着笑,看这个傻神君。
她抿着唇,涂着口红的唇完美无瑕,额间的花钿红的滴血,让她的脸显得有些苍白:“我失态了,神君,对不住。”
左寒悬着的心还没放下,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我们回去?”
柳琉叹了口气,点点头,心不在焉的往灵管局的方向走。
感情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件事都在穿插丝线,所有人都被网在其中。
躲不了,逃不过,挣不脱。
·
最近几天的事情少,许瀚之干脆给自己放了一下午的假,兴致勃勃的拉着祁陵回家做饭,祁陵好说歹说,最后终于阻止了许瀚之这个危险的想法,在书店附近吃了顿烧烤。
祁陵自然吃的开心,独揽了两盘麻辣小龙虾,许瀚之有洁癖,倒是没动几口,只是也没说,后半顿饭的时间只顾着给祁陵剥虾。
两人吃过晚饭才回了家,许瀚之洗了澡,也不好好将睡袍系好,露着一大片腹肌在屋里晃,晃的祁陵直头疼。
“你让让,我看不到电视了。”祁陵歪了歪头,企图看到被腹肌挡掉的电视。
许瀚之心中萧瑟,电视,电视有我好看吗?
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手拿着吹风机凑上来:“陵陵,帮我吹头发。”
祁陵眼神都不给他一个:“滚蛋,自己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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